《我是“神经病”》第八章名声尽毁

  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世上的坏事,无论你做得再隐秘、无懈可击,只要你“狗改不了吃屎”,事情总有被发现的一天。沈精兵的无意捣乱,并没有阻止沈埠富和那个小娘们继续厮混。据知情的村里人口述,日子长了,那个小娘们的老公发现好几次夜里起夜枕边都不见他的漂亮媳妇。一次可能不会在意,次数多了不管是谁都会起疑心。

  有一天夜里,那女人老公长了个心眼。屋里的灯关后,他假装打呼睡着。大约过了有一个小时,身边的小娘们蹑手蹑脚的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老公确实睡实着(睡熟)了。她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这时,她老公“砰”一下做起来,着急忙慌的披上衣服跟出来。他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走进了沈埠富家附近的杨树林,他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悄悄地“守株待兔”。

  没过几分钟,他看到村里的混子沈埠富前后观望、鬼鬼祟祟地走进树林里。这时,其实他的大脑已经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了。但他没有轻举妄动,古话不是让“捉贼拿脏,捉奸拿双”嘛。他在草丛那等了几分钟,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悄悄地走到那对狗男女身边。打开他的手电筒,然后大吼一声“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可算逮着你了”。然后就用他宽厚的手,把沈埠富从小娘们身上揪起来。他一手拽着一个,拖着往村里走。然后还大声呼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来看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居然趁着我夜里睡着在树林里干见不得人的事。”沈埠富想逃脱,但哪是这个人的对手,小娘们的男人长得罕见的壮,又加上经常干抱石头的活,手劲不是一般的大。

  没一会,路上就挤满了人。这时,精兵和爷爷也被吵醒了。精兵吵着要去看热闹,因为他怕被逮着的人是自己的父亲。他虽然恨他父亲,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父亲被别人折磨。爷爷拿他没办法,就抱着他去看了。但是,这一去,是爷爷自上次打李金莲那天看到的又一个污秽画面的日子。然而,这一次的裸露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儿子沈埠富。一个那么爱面子的老人,他当时的内心是如何难受。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在全村人的关注下暴打,可谓是颜面尽失。更可气的是,儿子居然没有穿衣服。他的孙子就在这里,这对他的孙子该影响多大,当然老人不知道沈精兵已经早就知道他爸的那点龌龊之事的。幼小的孙子心疼年老的爷爷,故意把那天晚上的遭遇隐瞒了。那天回去后,他借“拉屎”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沈老太爷爱子心切,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么被人侮辱。于是他把孙子放在地上,“咕噔”一下跪在地上,然后也把孙子拉过来让其跪下。他声嘶力竭的祈求:“周老二,是我们老沈家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惩罚都行,咱能不能不在这么多人面前闹。算我老爷子求你了……”周老二一向敬重沈老爷子,再说折腾了这么久,他也解恨了。他本来想把老爷子扶起来,但是因为气得不行,于是把那对狗男女甩开,一下俩人都倒在了地上。气呼呼地背着手走开。走到不远处,他回过头来用手指着沈埠富这边威胁地留下一句话:“沈埠富,今天看在你爹的份上我饶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看你一次,打你一次。”后又高声训斥他的小娘们:“贱货,还不快滚回家去。丢人丢得还不够是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妈的,老子今天倒了八辈子霉了!”一摇一摆、气鼓鼓地往家里走去。小娘们一听,赶紧腾一下站起来,披头散发、哽咽着跟在自己的男人后面。

  沈老太爷一看周老二他们走了,赶紧拖着孙子站起来。他颤巍巍地走到自己儿子面前,举起手想要打儿子。不忍心,一巴掌打到了自己热泪纵横的老脸上。“造孽呀!”然后用脚踢了一下沈埠富,生气的吼道:“孽子,还不快滚?”慢慢地回过身来,牵着孙子的手回家去。

  这时,沈埠富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低着头,双手捂着他的下体穿过人群往自己家跑去。这时,围挤在那凑热闹的人一看没啥可看的了,纷纷摇着头、叽叽喳喳说着、笑着回自己的家去。好长一段时间,沈埠富与周家小娘们的事一直是村里人饭后聊天、找乐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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