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以来,这天让人已感热火可化身。
今天下午突起狂风,啊心中窃喜,期待着雨的到来。 闭眼,梦想着清凉丝丝的细雨无声无息的轻落于脸颊,润物无声之惬意,心已渐渐、缓缓的流入静凉之间…
可是,一场空欢喜。傍晚,风停云散,雨走了,但空气中已多少有丝丝凉意了,原因应是北或西或东已降雨的因果吧。
又想起当年的高考,那是在每年的七月,天热。
在家中复习时,书桌临窗,有时下雨时,会看着房顶瓦沿的水一滴紧连一滴的落下,似珠帘,窗外的树呀草呀,鲜绿鲜绿的,雨水落在树上面的叶片上,紧接顺叶尖又落在了下片的叶心中,偶有未急时离去的小虫子会躲在叶下避雨,当时,我总是想看它如何才能离开,有时会看到不怕雨水的,奋力前行而去,有时还没等雨停它走,我已另做别样的事去了。现在想起,很是羡慕那时的自己,住在现代人向往的院子里。
我家那时的院子,就如同这样,青砖铺地,青瓦白墙木门木窗,因家人喜植物,满院的树呀花呀,还有几种果树和菜架。那时的交通工具就是自行车,那时的街道真的很安静,安全。那时的西安市真的很好很好。
我小时侯,父亲有辆自行车,是当时买的苏联造的,我印象很深的是,它没有手扎,脚往前登是前行,脚往后倒登是刹车。每到周未,父亲会骑车带我去吃好吃的,(那年月也没多少好吃的)有一次,也是夏天三伏季,下午父亲带我去钟楼大华家吃冰激淋,吃完后回家,(当时我们在小寨住过一段时间)当骑到现在的陕图的位置时,狂风暴雨突袭,瞬间我们湿透,更无法前行是雨太大使得父亲的眼睛已无法睁开,只好在路边一户院门躲雨,这时,院主人赶快过来接我们进家,并让妻子给我擦身换衣怕感冒,穿的是她家孩子的衣服,我当时只感衣服很长,(嘻嘻)后父亲带我上门还衣并感谢。我当时只感很恐怖,天怎么突然黑了,雷声很大,雨水像瀑布,当时就只是哭,只记得院里的主人妻子很温暖,就像妈妈一样,真好。这是我记得的第一次因雨而哭。
第二次的因雨而哭,我已成家并自己已是母亲了。那是一九九六年的夏天,父亲已因病住进了医学院,那时的医学院没有现在交通这么便利,5路公交车的终点站,我和母亲轮换照顾,(因那个年代也没有专门挣钱的护工,必须自家人照顾)我有时坐车,有时骑自行车。有一次,母亲来后我回家,那时我家已在李家村这里了。当我骑车走到小寨时,又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可我就是不想停下来,拚命往前骑,回到家时,雨水泪水已无法分辨,因为我知道父亲已不久人世了。我太难受了,我想不通,老天爷为何这样呀,你让我淋雨,让我生病都行,别让我父亲离开我呀,我还没有来的及带我父亲去看世界,还没有让我父亲吃完那么多好吃的呀。我哭了很久很伤心,后来当我亲自料理父亲的后事并为父亲穿衣时,反到没有哭的像那次那样的悲痛。
记忆最深的两次淋雨,都和父亲有关,一次恐怖,一次悲伤。后来,在人生的道路上,也有很多次的淋雨,但没有那么的刻骨铭心了。
再次淋雨时,已多半有些些的小开心了,记得在深圳工作时,当时在白石洲住(就是现在的世界之窗后面),那时的白石洲没有今天这么繁华,当时都是当地渔民盖的楼房,我们租住。有次下班,从华强北坐公交回家,车刚过上海宾馆没多远,又是倾盆大雨来袭,当车到站门打开时,地面的水高已快和车的第一台阶平齐,我把连衣裙下摆打个结就下车了,水越走越深,最后已淹到大腿上,当走过水后,回到家时,也是全身已湿,我还是打的伞,(在深圳出门就得有伞,晴天遮阳雨天挡雨)到家一看,脚链已不知何时没了,但是全身很凉快,心情还是不差的。
现在还是热,无雨。今天才头伏还未完,还有大半再等待我们走过,所以我们要自己调理好心情、保护好身体。热,是必然的,就好像人生,好事坏事都会有,不可能一生什么都是美好的顺利的,就如一生有悲也有喜,有苦也有甜,大可不必因悲厌世,因热而燥。生活要继续,工作还得做,所以,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并让自己能适应能更好的生活和工作。
我们一切都得继续前行,保持好的心态该干嘛干嘛。静静滴,慢慢滴等待地球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