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泊中坚持,在天下沸沸扬扬时沉默,在名利场外自甘于寂寞和清贫,这也是一种追求。
云成就了雨露,打湿了山;泉水吻别了大山,汇聚成小河,农夫把扁担垫在屁股下抽出一把旱烟,望着无愁河在发着呆……
大水浸漫了小桥,山水迢迢,家乡的红房顶,在游子灵魂深处招摇......
记得达·芬奇能在随手扔出去的一团污泥里,看到千军万马,你看到了吗?那山,那云…….
日复一日,潮来潮往,淡淡的紫色的忧伤粘在枝条上,小树孤独的站成一道风景:“昨夜西风凋碧树……..
看风景的时候适合登高一点,大大小小的闲言碎语都如水彩般自然化开去,美只在眼前……
篱笆的影子怔怔的倚在墙上,小狗跑了,主人讨海去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工人都走光了,早把矿山掏空了,老屋斑斑驳驳的土墙述说着一切,听众只有它……
一定要如此高冷吗?瞧那朵云直指苍穹,金丝蝉被覆盖着的冰山,发出迷一般的光芒,那是骨子里头的高贵…….
大号笔刷渗出薄薄的水漫过天空,留点白变成云,点几个点化成了书,神笔马良的梦一定是有颜色的,淡黄淡绿…….
西溪想必是观音菩萨不小心落下的一滴眼泪,矜持的隐在深山密林中,栉风沐雨呵护着举国闻名的这一片飘香的树叶,秋茶拔节的季节里……
枕着了远远近近层层叠叠的山峰入眠的孩童,一不小心染绿了书山脚下的梦呓;记忆中的老房子藏着你和他的很多秘密,不知道今天的哪个旮旯角落还会不会窜出那只萌萌的小狗狗…
月儿桥下搓洗衣服的红衣女人不见了,你便傻傻的愣在镜头前,阳光溜下树梢落在波光里的声音一定惊醒了你,谁说的,画一定要点景......
山里的空气一定是甜的!你看,落在墙头的石灰都浸润在浓得化不开的糖渍里,就连老工地角落那灰色的枝桠都舍不得离开,轻轻一站就守护了好几个秋天……
暖暖的土墙围起少年的很多往事,来回奔跑的脚丫子串起整条长长的老街……大学时的上渡人家幸福的守望着每个涨潮的日子……
肩挑背扛的豪爽深深的嵌在厚厚的黄土墙里,大屋檐下伸伸懒腰慢慢吐出几口青烟的摇椅生活,也随着那几缕青烟飘飘而逝,而今天,再厚的城门也关不住几个小小的欲望……
远远的便听见母亲喊你回家吃饭的回音,而通往家乡的小路弯弯曲曲,偶尔还带点泥泞,衣锦还乡的梦想一直都攥在你紧握成茧的拳头里,直到炊烟也老了……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展开四肢瘫在平原上,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田野里秋稻成熟了,执笔如握镰刀的感觉很美,此刻他很想能与梵高分享…….
站在生态的高枝上,看纵横的阡陌一垄一垄的细分着成本与收益,云顶之上举源茶山里的园丁们挥汗如雨,来年的樱花银杏……
斜阳终于融化了月湖桥上的残雪,垂钓的老翁收齐了鱼获默默的走了,他舍不得再在湖里弄出些涟漪来,那会抹坏东湖荷塘边羞答答的那一抹腮红的......
车不知道转过了多少弯,也忘了相机转过多少光圈,镜头前小小的桃舟竟如此的令人着迷,360的角度怎么就不够用了呢…….
从早到晚,从明清到现在,古街上卖豆腐的神秘女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隔岸土匪楼上的炮眼蔫了,对岸桃花岛上仙桃熟了又熟了,土匪也许和谁私奔了,也一直都没有出现!
夜不闭户的乡村应该唯有桃舟了…….
野渡口静了,高盖山迷糊了,渔夫归隐烟台山去了,这一弯浅浅蓝色的水依旧立着那把不朽的撑杆,仅剩个蓝色的倒影,挺拔挺拔的样子…….
八角楼屋檐下的红灯笼还在晾着它的心事,哼着牧羊曲的放牛娃早早归来,刚刚淌过小溪的牛蹄印清晰可见,乡村里的日子……
恩师简介:
苏伟良
1996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泉州市美术家协会会员
安溪县美术家协会副会长
安溪一中美术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