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人类最忠诚的伙伴!“如果你有幸拥有了一条狗,它永远不会离开”。这句话出自电影《多哥》,正是这句看似平淡的一段话,牵动了无数人的泪点!没错,想要更深刻理解这句话的内涵,那就必须完整看完《多哥》这部电影。接下来进入正题,我们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故事重新刷新了人们对“二哈”的认知!
故事由真实事件改编,主角是一条叫“多哥”的雪橇犬。时间回溯到1925年1月,阿拉斯加的诺姆镇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即将到来。雪橇手赛裴拉接到通知,参加一场由市长召集的紧急会议。他乘雪橇来到镇上,发现这里竟空无一人,街道上所有的店铺都贴着关门告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赛裴拉心里琢磨着,从村民口中得知,原来这里爆发了一种可怕的传染病:「白喉」。
对于现代人来说,白喉是个陌生而罕见的病,先不说普通人,就算是儿科教授也没几个敢说自己亲眼见过白喉。这是一种致死率极高的呼吸道传染病,染病者可以通过飞沫传染,然而一旦患病,病人可能会由并发症的关系导致心肌炎,瘫痪甚至是致命。我们对这种病最熟悉的记忆,恐怕就是小孩去医院接种的一种叫做百白破的疫苗。
想要保命,就必须尽快注射抗毒素血清。然而尴尬的是,诺姆镇当地医院所有的疫苗全部都过期了。患病的大多是孩子,已经五人死亡,如果没有血清,孩子们就只能等死。离诺姆镇最近拥有血清的医院往返也要966公里,天气恶劣,风速每小时80公里,气温零下50摄氏度,诺姆镇交通不便,附近没有公路,汽车陆运已经行不通,暴风雪即将到来,空运也不可行,剩下的只有一种办法:雪橇手带着雪橇犬走邮路!
直到那时,赛裴拉才知道他被召来开会的真正原因:他和他的雪橇队现在是全镇唯一的希望。
当地会议打算联系最近的医院,将血清运送到诺姆镇最近的火车站,并派人到火车站取血清。
但任何一种交通工具都不起作用,到火车站的唯一办法就是让狗拉雪橇。赛裴拉的雪橇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这支雪橇队已经连续三年在当地雪橇比赛夺冠。
然而,赛裴拉面临的情况非常严峻:像往常一样,雪橇队从诺姆镇到火车站来回平均要25天,但血清的保质期仅为6天。
如果不能尽快获得血清,不仅使患病的儿童难以生存,而且该镇2000多人也将面临感染的危险。
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必须横穿冰面随时会炸裂的诺顿湾,翻越1500米的小麦金利山,迎着一路呼啸不止的烈风、密集到蒙蔽双眼视线的雪花…
想要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有的希望都只能寄托在一群雪橇犬上...
双线叙事,很大程度还原了1925年的雪橇接力救援,以及主要效力的雪橇队领头犬,哈士奇多哥(Togo)的成长故事。
真实历史上,运送血清的壮举,由20支雪橇队伍接力完成。
其中,19个队伍平均跑了31英里(约50公里)。
只有1个队,跑了264英里(约425公里),走的还是最危险的一段。
这就是,挪威人莱昂哈德·赛裴拉(Leonhard Seppala)的雪橇队,领头犬,是哈士奇多哥。
他们走了全程最难走的一段路。途中,他们要经过一个巨大的海湾,诺顿湾。按照往日的路线,他们得绕行90英里。为了抢时间,塞普拉不得不冒险横穿诺顿湾。这个直线距离,大概只有20英里。
然而,这是个极其危险的选择:尽管此时,水面已经结冰,但冰层,随时都可能会炸裂。一旦掉进冰冷水里,无论是人还是狗,都必死无疑。
当冰面裂开,赛裴拉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他先抱起领头犬多哥,把它抛到浮冰的另一头,再借由多哥的力量,拽走整支队伍。
而这,竟还算是它们这一段中“简单的部分”。
随后的挑战,是翻越1500米的小麦金利山,坡陡路滑,加上强劲的风雪,难度可想而知…
而其他接力的雪橇手,有的人被冻得脸颊发黑;有的人,手都冻在赶雪橇的扶手上,只得浇上热水才能把手化开…
不得不称赞下,在这段路程中立下大功的多哥。现实中,多哥是赛裴拉雪橇队里,前领头犬的儿子。
虽然“出身将门”,可这孩子从小并不占优势,腿短,身材娇小,还经常生病,需要赛裴拉的妻子重点监护。况且,它性情过于活泼,爱捣乱。
一开始,赛裴拉并不认为它能成为一只雪橇犬,他曾将它送给别人当宠物。
但这家伙在人家家里上蹿下跳,没一刻安宁,没过几个月,它愣是自己破窗而逃,找到路回来了。
渐渐的,这只哈士奇凭借智力、耐力,为自己争得雪橇队伍的位置,而且还一次比一次靠前,最终成为领头犬。赛裴拉为它取名:多哥,与历史人物同名,都是不受人待见的。
电影《多哥》,对多哥超常的智力和领导潜力做了很有趣的呈现。比如,它的两次“逃生”经历。赛裴拉每次带雪橇队出门,都会把小狗们都关在笼子里。
一回,赛裴拉特地在笼子旁边加固了石头,他刚走,多哥都就开始挖洞,企图逃跑。隔壁笼子里的小狗看到了,纷纷效仿。
可是,小狗们挖了一会儿就没心思了,放弃了,开始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晒太阳。多哥却不肯罢休,它沿着笼子边挖了5个洞,直到挖到第6个,终于成功…
其他笼子里的狗,只能羡慕地看着它,自由地跑掉…
还有一回,赛裴拉把多哥关在房间里,并锁上了门。多哥又是扒门,又是挖洞,发现都不奏效。
这时,它发现位于屋子上端的小缝隙。它借助家具、房梁,逐层爬高,再次成功越狱。
不甘束缚的多哥,多次凭借飞快的脚力,追上赛裴拉的雪橇队伍。
一开始,它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能让本来有序的队伍变得混乱,最后把大家都带沟里去…
但一旦主人给它机会,把它安排进雪橇队里,它立刻表现出不凡的一面。
起初,其他狗会对它狂吠,可转瞬,它就能让对方认可自己。
它速度惊人,耐力持久,跑赢了队伍里所有的狗…赛裴拉终于意识到:它不是普通的雪橇犬,它是犬王。
参与1925年的血清接力事件时,多哥已经12岁,成功完成救援任务后,它负伤了。而多哥的几个同伴,因为冻伤、疲劳而死去了。
曾有艺术家为跑完最后一段53英里的领头犬巴尔托,做了雕像,于1925年12月竖立在纽约中央公园。
多哥一直活到16岁,抚育西伯利亚哈士奇这一种群的后代。它死后,尸体被存放在美国国家博物馆。
值得一提的是,1930年,美国养犬俱乐部正式认可了西伯利亚哈士奇这一犬种。
从极地环境走入都市后,如今,哈士奇已经成为流行于全球的宠物犬。多哥,算是这一犬种较老的一代。
电影《多哥》中,饰演成年多哥的哈士奇,叫迪塞尔(Diesel),是多哥的曾孙。
而为了纪念1925年雪橇犬们的创举,阿拉斯加从1973年起,每年都举行全世界最长距离——全程1850公里的艾迪特罗雪橇犬大赛,路程终点就设在诺姆镇。
多哥和同伴,从来没被忘记。一个世纪快过去了,它们的故事,仍在感动一代又一代人…
我不愿意用“忠诚”来形容多哥。它与赛普拉之间,是近乎平等的彼此信赖。唯有这样的信赖,才能让他们在险境中奋不顾身,勇往直前,创造奇迹。
我喜欢这部电影的结尾,导演用塞普拉的口吻说:我曾以为,多哥是为了雪橇而活,最后才知,一直以来,他都在为我而活…只要你活着,他就和你在一起,倾于你心,献出他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