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5年,美国学者梭罗,只带了一把斧头,到瓦尔登湖边建了一间小木屋,独居了2年零2个月,以验证自己所悟出的人生真谛:“一个人,只要满足了基本生活所需,不再戚戚于声名,不再汲汲于富贵,便可以更从容、更充实地享受人生。”体验结果,正如他所说:一个人,放下得越多,越富有。
而后,他写出了著名的《瓦尔登湖》:“我们每一天努力忙碌、用力生活,却总在不知不觉间遗失了什么。面对不断膨胀的物欲,我们需要的是一颗能静下来的心。多余的财富只能够购买多余的东西,人的灵魂必需的东西,是不需要花钱购买的。”
多,即是少。少,即是多。
小白昨晚二点了在微信里群聊喊话,艾特刘伟,老杨,杨勇健和我,说今日一起吃饭,地点定在老浒记。巧的很,昨晚上已经好了的感冒又复发了,到了大晚上,鼻子奇痒又流清涕,想来是前几日半袖着衫,着了凉。加上停了暧气,常常习惯于赤身而睡,许多时候都是人被分离,只是忽然停了暧气屋里温度直接下来,彻夜睡来就是着凉了。
虽然是吃了备用的感冒药,似乎效果不大。
十一点出头,我起身出门,本是穿的羽绒服,但下到楼梯口,又觉甚暧,又返屋换了外套,稍微薄了些。
上了特6,几站地过去,在农大路北口我去了趟工行,口袋子里已空了。从银行出来,在售票口买了张硬卧,本来已买好了硬座,怕许久没有坐长途了,身体吃不消,遂换成卧铺,想来中途也能歇会。
自高铁开通后,每次来回都是用最短时间来回,渐渐地少了当初来京求学的劲头儿了。有时候,想在车途寻找些场景和想法,也是不能了。而过去里的那种慢车,常常一车厢里人满为患,常能令人生出许多感慨来,而高铁,只是方便了来回,可是始终无感。更别说过去里那种无座状态,二十几个小时的站立,还神采亦亦地谈笑风生。在车厢里窜来窜去,始终也没有疲惫一说。同时,也能从基层里听闻到平日里没有的见素。毕竟,那些买不上车票宁可选择最便宜旅程的人,多半是经济上受到制约,而这一大堆人,才是生活底层的直接反馈。
以前的我,可能也更是乐意于舒适,车旅的时间愈短愈好。尽可能地享受到旅行里的舒适。可一去经年,生活虽然是质量提升了,可我从写作上的角度来看,却更加愿意亲近到生活的最原始的底色,而这种来源,一定是那些生活不是特别富足的人才能拥有的。
无数次的返乡来回,而每一次的身心体会,皆是大同小异,在关于故乡的情节里,随着岁月流失,人们老去,一些物景没了,人也消逝了,最后我们这群离乡背井的人,纵然回去也是陌生了。
十年,从厢黄旗到我们几个分地而居,虽是离的也不远,可能在一起的日子聚聚,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了。不再是过去楼道里,谁家吃什么,谁家做什么,那般清楚,偶尔相互间也能蹭个饭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