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的广州,
窗外淅沥沥的小雨,
这样的夜晚,
就像是一个遗留的小孩,
站在街头,
看一家家商店关门,
灯火通明到星火通暗,
有时候觉得大城市没有家,
就连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都没有。
深夜里母亲的电话,
询问你未好的病情,
只有她知道,
你从小咳嗽起来就很难好,
奶奶墙上的“猫耳朵”,
伴着切好的瘦肉,
在滚烫的水中,
那是母亲常给我做的止咳偏方。
奶奶不见了,
墙上的草药也无人照顾变得肆意生长,
我也离开家好远。
远到我也记不住那股味道了。
夜里的思绪,
总是轻飘飘,
像生病人的胡思乱想,
有恰似红楼梦的多愁,
我们会走的很远,
就好像跌落的雨水,
总会跟屋檐的边角分开,
因为不同世界的人,
总是要分开的。
就好像感冒会好,
咳嗽也会好。
失去一个人,
就好像得了一场重感冒的,
等感冒好了,
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以前的我,
总觉得对一个人好,
就会得到响应。
就好像曾经有人说过,
有需求总是要去满足的。
可是,
并不是。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会侵袭内心,欲望,
膨胀到肆无忌惮的索取他的好。
大声吼,大声骂。
就好像他是个木人。
亦或是个机器。
雨越下越大,
我听到有脚步声,
高跟鞋踏在楼梯,
行李箱摩擦楼道,
我仿佛看到一个离家的人,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雨中。
2017/3/26 凌晨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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