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数不清她的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也数不清她的墙壁之后那一千个灿烂的太阳。”这句话在胡塞尼的笔下描述了两个女性的一生,在时代、国家的背景下写出了当时阿富汗人民的状况,但我更想说的是,文学源于现实又比现实多了几分幸福。
前几天刚看完《灿烂千阳》就很想写点什么,思绪很乱,一方面是对于女主人公命运的感慨,一方面是对战争,对女性权力的思考。如果说最影响女主的肯定就是时代背景,男人只是在巨大的不幸中孕育出的较为小的不幸。
先来谈玛丽雅姆,她是哈拉米(私生女),是不被父亲疼爱的,是父亲人生的污点,从小和母亲被遗弃在外面,父亲开始总会说着爱她的谎言来掩饰自己不疼爱她的事实,直到她在父亲家门外等了一夜不被邀请进家门的时候才清晰的知道,自己只是父亲的污点。带着破碎的幻想回到家发现母亲上吊死亡,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父亲将她带回了家。玛丽雅姆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直至父亲将她嫁给年长她30岁的拉希德之后,她彻底对父亲失望。渴望的父爱在她死亡之后才有一丝存在,在我看来只是迟来的忏悔,没有用又多余。
莱拉相对于玛丽雅姆的原生家庭是幸运的,莱拉的父亲从小就告诉莱拉,“婚姻可以等待但教育不能。”但战争的火焰不会放过每一个阿富汗人民,莱拉的父母在一次轰炸中双双死亡,莱拉因为怀有身孕为了活着只能屈身于拉希德。莱拉与发小塔里克相爱,拉希德为了留下这个10多岁的漂亮少女驱使她人哄骗莱拉,告知莱拉塔里克早已死亡的事情。在我看到这一部分的时候对拉希德的卑劣感到气愤,因为拉希德当时已经60多岁了,我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如果莱拉没有嫁给拉希德她会怎么样我也不敢去想象,在那个国度战乱年代的女人和猎物没什么区别,在被男人吃干抹净之后赐予痛快的死亡。站在拉希德的角度来说,他确实认为自己很伟大,拯救了两个女人的生命,使她们不会流离失所。
其实玛丽雅姆和莱拉婚后的生活十分艰辛,经常被拉希德家暴,被控制,不被赋予人的权利。不止拉希德,那个时代阿富汗所有的女性都如此,直至今日也是如此。在那里女性出门必须有男人的陪同,还要穿上包裹全身的布卡,专门为女人看病的医院环境惨不忍睹,女性只配在家里伺候男人,照顾好他们的一切,做他们的生育工具,合理的不合理的都需要照单全收。
那些不合理的要求看起来是为了信仰,然而这些扭曲的信仰你信服它的目的是什么?用欺负女性来抵达男人权力的巅峰,不把女性当作人来满足男人虚荣的内心?用控制女性来维护男权的统治?这里的一切都与新社会观念严重不符,我们经常会讨论男女权力是否平等的问题,但在那里女人没有任何权利,甚至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
其实在区分男女之前我们首先要认识到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而且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都有活着的权利。我对他们信仰的理解就是弱小不知道强大自身,而是去欺负更弱小的女性来满足自己被强势人群欺负之后可怜的自尊心。
时代的洪流推着两个女性不能选择自己想过的人生,在玛丽雅姆嫁给拉希德的第二十多个年头里,她为数不多的反抗了拉希德的暴行,在最后一次为了保护莱拉杀了拉希德之后,她仿佛也解脱了。莱拉想要带着玛丽雅姆和她们一起离开,但是玛丽雅姆却说不了,需要有人接受法律的制裁。
死亡来临那天,玛丽雅姆从出生就开始不合理的人生也被赋予了合法的结局,对玛丽雅姆来说也是一种得偿所愿。
如果命运将你推向无尽深渊,你也要在深渊中向阳而生,无论在哪里都要好好活着,我们生活的环境对于许多国家来说已经很幸福了。所以请每一位女性都爱自己,永远向阳而生,向着太阳你会发现处处是温暖,即使经历寒冬也总会迎来春日。永远维护自己的一切权力,在被欺负时勇敢的去解决问题,不惧怕言论,敢于直面保护自己。先学会爱自己再去用自己的余热爱别人。
在新时代中做一个清醒、努力、善良的女性,用自己的力量帮助更多的人,向阳而生,永远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