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亲密关系,我对夫妻关系有了更深到认识,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一个狭小到空间来回打转而使得我们到亲密关系渐渐疏远。 以下是我到几点感受:
我们渴望变得特别是小时候能够得到爱和关注的正常表现。孩提时代的归属感与价值感更是我们爱与被爱的根源,而没有被满
足的需求则被我们扔进了心里的储藏室,随着时间的需求不断积累,并且到成年的时候通过做梦让这一诉求变更复杂而有血有肉,于是就有了我们说的梦中情人。当我们碰到让我们心动的那个人时,开始按照内心对梦中情人的需求来要求她(他),或暗示或发脾气或各种手段,让爱满足我们的需求。而如果爱人没有领悟力,我们会觉得真爱不存在,世界没有爱,或者你本可以爱我为什么不可以等。更加强化了内心那没有满足的需求。但其实并未意识到,期望是通往地狱之路,期望把接受放下自由等拒之门外。期望破灭会带来压力、失望和愤恨。在面对自己这些情绪时,别忘了使用自己的意向(改变探寻自己的意向)、想象力、直觉(灵魂深处的直觉)来反问自己几个问题:
我想从伴侣身上得到什么,我希望他给我什么?
他现在的表现是不是他本来的样子?
我能不能允许他做自己?
我愿不愿意放弃这项期望呢?
我愿不愿意不再把满足这项需求当作伴侣的职责呢?
我愿不愿意寻求内在的力量来满足我的所有需求呢?
我愿不愿意让这种内在的力量成为我快乐的源泉,而不再把伴侣当成予取予求的对象?
注意不要乱用自己的忍耐力。而放弃一项需求时,我们内心原本被需求占据的空间释放出来后,就会填满爱。
至此,由开始时的月晕现象(相互吸引)而来的亲密关系就转变为了灵魂引导的亲密关系,变得更光彩动人。
金句:愤怒能让对方有罪恶感,同时是有效的止痛剂,因此我们往往用愤怒发怒来逃避直面痛苦。
权力斗争有三种方式,攻击、情绪抽离、被动攻击。
指责对方,证明自己是对的,不论是任何一件小事儿都可以,是逃避痛苦的表现。
而亲密关系是治疗所有伤痛的最佳环境。让自己充分感受痛苦的存在,才有能力超脱身体和心灵的痛苦,选择爱和真理之光。爱意是存在于所有权力斗争之中的。
嗯,画面部分,我认为我跟我丈夫相处的过程中,嗯,越来越多的刺痛,让我痛不欲生,比如他吹毛求疵,在小事上抓住不
放,一味的指责我;我发现我的丈夫在与人相处的时候尤其是陌生人,显得非常的拘谨,像一个中学生。读了本书,我了解到这其实是内心充满恐惧的表现,我想,嗯,他是认真在潜意识里,她认为很多陌生人是可怕的;还有就是我的爱人非常的缺乏安全感。这已经影响到了他对我的信任。
有效沟通的八个纲要问题:
1.我想要什么
2.有没有什么误会要澄清的?
3.我所表达的情绪那些是真实的?
4.我或伴侣的情绪哪些似曾相识?
5.情绪怎么来的?
6.如何回应?
7.情绪背后的感觉?
8.能不能用爱来回应?
通过阅读我了解到我是个彻底的反方,我更放纵自己的情绪,愤怒和悲伤,我也更敏感,这与我的伴侣无关。而我的另一半也屡屡因为我的语言上的发泄而不愿面对痛苦的情绪。他更倾向于用指责来逃避痛苦,一是骄傲的自尊不允许,二我猜是觉得男人不应纠结于细碎。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也一定受到了影响,只不过他选择不去面对。而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们俩的安全感都很低,认为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重要性也很低。
在这种情绪的泥沼中无法走出,却总抱怨是对方不愿伸手相助,实则是自己制造了这个泥沼不愿走出。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对于有效沟通的八个纲要,显然对我来说仍十分陌生,从第一个问题我想要什么我就不清楚。更不必说去仔细分析其中的误会了,在我阅读的当下我仍能感受到内心的隐隐呻吟的伤感和阴郁。甚至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本身自带阴郁的气质也许是上辈子被鬼魂纠缠。我隐隐感觉伴侣与我有很多相似或相同的感受,只是我们都是独自舔舐,从不向对方诉说。真是太神奇了,我们每天同个屋檐下,却从来都能避重就轻的绕开重点,而把注意力放在毫无意义的纠纷上。我以前一直觉得我只有找个比我强大的人才能帮我成长,现在觉得这一成长是需要我们彼此相互帮助才能完成的。当然也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伴侣的存在促使我反复思考体验痛苦从而升华。
亲密关系的历程走到内省阶段的表现让人看了绝望,但作者说痛苦的下面蕴含着爱,让我们更有可能发现另一面,也许婚姻的倦怠与无力孕育着更多的可能,处理的好就有可能穿越“受害者监牢”,跳脱问题的框架。
卡普曼三角形是我们处理问题的惯常模式,包括拯救者,迫害者和受害者,有的时候会在各个角色之间转换,有时会给他人安排其中一个角色;亲密关系的钟摆中间是平衡,两边分别是放纵和牺牲。我们经常认为牺牲者的悲哀是放纵这造成的,而实际上牺牲者和放纵者是伴生的,只有牺牲者放弃自己的角色,才能打破这一模式,向平衡迈进一步。
让我最深处触动的是:启示的神奇作用,作者那句话,事无好坏,诠释在人。
阅读之后对作者曾经那种为做事而做事的状态似乎似曾相识,我在刚刚工作的那几年似乎什么都不想觉得只要做事就是正确的,我也很难拜托那种因为这是角色决定的,因此我必须做事的想法。比如跟丈夫一起我就必须做哪些事,跟父母一起我就必须怎样。经常也陷入空虚,仿佛自己灵魂迷失了。而在工作10多年之后才慢慢思考,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