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大概是认识长安的时候吧……也许有人能想象到,但一定很难体会那种沉默许久,准备开口却再也无法发声的感觉。长安说,他本以为无法看到的屏幕对着的,该是一个冷情、高傲,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女孩。他说,难以置信,想像中应该似不低头的天鹅般骄傲的人,竟是因为习惯了沉默。从那天起,开始学着重新做好自己。因为长安说“我一直以为你不愿意理我”,即使,长安只是路过。
认识阿浅的时候,刚刚离开尚轩。似乎很多回忆莫名其妙消失在了记忆里,不记得那个缺了一半心的校园,不记得一幢幢神似棺材的公寓楼,甚至很难想起住了三年的宿舍在哪层,里面什么格局。那个一言不合就扇白莲花巴掌的学妹,还有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学弟……他们的脸,都似乎被涂上了白浆,怎么抹也抹不掉,怎么抹都无法再看清他们的样子。印象中,身边曾有过很多男神女神,只是他们都是别人的。记得特别清晰的一段,却是马上要离开的时候,有一个那一年随手写的册子被大家翻了出来。听阿四说,很多妹子看哭了。那个像陵墓一样的地方,三年后,以那般风轻云淡的方式,烟消云散。带着对陌生生活恐惧与好奇,尝试去走进一个有人的世界。认识了长安,也认识了小玲和阿浅。
有人说,人生有两种境界,一是痛而不言,一是笑而不语。有那么一段时间,每天五个小时待在舞蹈室,大汗淋漓地站在空调前,我矫情地想,两种,我都接受的那么坦然。印象中的阿浅,该是会唱歌,能画画,可写一首好字,大大咧咧又带着妥妥的文艺范,一个某些方面像极了阿四的女孩。休学,迷惘,打工,自卑……很多很多负面的东西突然压在了这个女孩身上,没由来,有些心疼。阿浅说,为什么你能把所有事都想得无所谓?我没告诉她,其实很多事,说起来很简单,看起来也很简单罢了。时常会因为没有回她的消息而感到不安,却在看到她细腻的文字和浓浓的回忆时淡然地笑了。优秀如她,总有人会发现她的好。
小宇一句“若水姐”,我怔愣了好长时间,然后喜欢上了这个称呼。喜欢那群小孩单纯的感情,他们的关心、玩笑和询问……所有的行为都被鲜活的放大,温暖,忍不住靠近。
我想和沐川一起再走走那条我们肆意横行的老街,却发现我们早已各奔东西。浓厚的夜里,电磁波表演到最后,每每不是我哭了就是他醉了。有些故事,我想见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