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武志红《你的身体,是不是别人的奴隶》先直接摘抄文章开头的三段话:英国心理学家温尼科特提出了真自我和假自我的概念。这首先在与妈妈的关系中形成,而后扩展到所有其他的关系中。有真自我的人,他的感受围绕着自己的感受而建立;有假自我的人,他的自我先围绕着妈妈的感受而构建。后者悲哀的是,他主动寻求别人的感受,围着别人的感受转,他为别人而活! 早上醒来,想起《自我观察》里的一句话:固守在(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里。固守在自己的空间里,不就是固守在自己的身体里,感受自己吗?可是,有多少时间我和自己的身体在一起,我感受着自己的感受?我的身体是别人的奴隶吗?我害怕回来吗?为什么害怕回到自己的身体,这不是我的身体吗?写的时候感受手,手发热!左脚,承担着右腿跷二郎腿的重量。脖子是弯的,让我直起来我反而不适应。但是你多看一会,看着看着,脖子就自然直起来了。因为这样舒服。我说看看自己的肝吧。感觉好重好累。以前说要看的,但是根本不能静下来看,或者转头就把念头忘了。因为你根本没打算去看。看自己的肠子,好无力好软弱,疲惫不堪。真是要说一声对不起。我在想,我的真自我躲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要都出来?看到武志红所说的一个来访者说自己把真我缩成一团,根本不敢放在四肢里,这样万一挨打,不会缩不回来。我当时看了震惊无比真切无比。我为什么不把自己放在全部的身体里呢?如果放在脸上呢?一想着,脸上就笑起来。笑得好甜美好舒服。放在眼睛里呢?水水的,明眸善睐?带着好奇带着喜悦就要去看我周围的世界了。大胆想了一下,如果把真自我放在头脑里呢?闭上眼睛!看到张卫健的歌词《你爱我像谁》,真是心疼。你爱我像谁?扮演什么角色我都会。快不快乐无所谓。为了你开心我忘记了累不累。其实,你爱我像谁?任何的表情我都能给,Woo,在你身上学会了流泪。而崔健的《快让我在这雪地上撒点野》这样说: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给我点肉给我点血换掉我的志如钢和毅如铁。像原野上的大树自由蓬勃地生长,叶触着云天,根扎进厚土。以前老觉得一天过完,我没有好好看过谁的眼睛,正儿八经地跟谁说过什么话,如今才明白,你正儿八经跟自己呆过一起吗?你又怎么可能跟别人全然在一起?感谢! 如果我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头部,好像人在高处,看天高地阔,云遮雾涌,明察秋毫,洞若观火。感觉原先头脑中好多云雾遮蔽一样。你会害怕吗?我想象着把真自我从头发头皮开始放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不到额头,我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笑了。我想说光头说自己走路的感觉,就是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骄傲。我曾问过他,对自己的身体哪一部分最满意。结果他说,我没有哪个部分不满意。当时听到他那种自足满意自己的口气说出这种话,我爽快地大笑了一阵。至当日为止,我从未听过任何人对自己的身体有过这样的满意和喜爱程度,而且毫不隐晦,虽我是局外人,听着都过瘾,畅快。不时有人说我瘦了,腿粗了之类,我暗自生气不满。最可笑是两个瘦子也这样说我,不同只是一个高个,一个矮个。他奶奶的!偏我还没有话回,自己生闷气。此时,终于想通一句回答:按我的标准——端正好!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或者比王昭君西施范冰冰柳岩比不得,比我自己正正好!这只是对身体的感受。如果是内心中的各种想法念头呢?在武志红老师这篇文章下,有一位叫“如影随形”的网友写了这样一段话,正是我前不久还存在的心声:活在虚假中,,每一天不由自主地去工作,体会不到内心真切的感受,只是为了完成一件又一件事。生活中感觉到身与心仿佛分离,有时飘飘然行走于世间,很难过。我真想拜倒与这位网友的脚下。为他写出我曾经无法言说但难受孤绝的状态。更不要说去想怎样能让自己开心了。干这个干那个,看这个看那个,几乎耗尽我全部的心力,哪有精力余心去考虑自己是否开心,不过是一日复一日地活着罢了。当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说不清这种感受。只是我有一种身体感受,老觉得皮肤没有办法呼吸,吸不到足够的空气。所以,在楼里,我会把我走过的地方的窗户全部打开,除非我特别难受不舒服则作罢。但在心里层面,下班后回想,会觉得今天没有跟任何人真正打过招呼,用真我交往过。内在的自己像藏身在地下室,那他她该有多难受!武志红文章中还提到:假自我会导致一个人迟钝,这是因为身心分离的结果。没有自我的关注,身体感觉变得不敏感了。网友小白说:我一直很纳闷:我一点小难受就不得劲,怎么那么多得了大病的人就对自己的难受没有早早觉知,非得蹭到晚期才发现,甚至某些人在自己完全不知的情况下猝死?现在我明白了,那是迟钝。那是他们切断了与身体的连接。身病在后,心病早已在先!最后,还是用武志红老师的一段话做结:人生由几百,几千乃至几万个大大小小的选择构成。等你老了,回顾一生的时候,你发现最亏待的,恰恰是你自己,那你这一生就白活了!那就从现在开始,从觉察我的眼睛已经累了,明天我可以在上午就完成每天1000字的书写开始!晚安!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