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雨的夜晚,空气中弥散着清新,小风吹来,凉凉的很是舒服,我盖着夏凉被进入了甜甜的梦想,不料半夜好像有人捂着我的鼻子,我努力挣扎着呼吸,辗转反侧无效,最终还是被憋醒了,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刚好是夜里2点钟。
我的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焊死了一样,两侧都不透气了,我被迫从床上坐了起来,几个喷嚏过后,鼻水跟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淌下来,那叫一个难受。毫无疑问,一年一度的鼻炎又如约而至了。
床上的犟种老公四仰八叉,躺的很霸道,睡得很自然,我的几个喷嚏把他雷醒了,他睡眼朦胧中靠过来,开始毛手毛脚,此时我困得难受,鼻塞的也难受,总之很难受,我踢了他一脚:“不要碰我!滚!”。
犟种很听话的滚到床头去了,我喊他开灯,他都不理我了。
我抹黑开了抽屉,摸出了那盒珍藏的救命仙丹-氯他雷丁,抠出一片儿,迅速的干吞了下去。
吃完药的我还是躺不下去,一躺下就鼻塞,坐着还睡不着,我翻箱倒柜找出了家里仅剩的一只口罩,戴着口罩的我摸着床便一头歪了下去,这一歪就到了早晨6.30。
送完学生已经是8点钟了,我懒得洗衣服,也不愿意洗碗,也睡不成回笼觉,也不愿意去给犟种打下手,我在卧室里忙着打喷嚏和擦鼻涕。
刚刚犟种喊我去给他扶梯子,我懒得动,犟种嫌我懒,我都懒得骂他了。
每年秋风一吹,我都不想要自己的鼻子了,不知道有没有硬抗过来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