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普希金《美人鱼》后作·土豆是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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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手握顾城的斧头
剖开我瘦骨嶙峋的胸膛
你会看到一座污浊的房子
装着廉价的啤酒
和涨了价的烟草
透风的墙上还贴着几张
情色的画报
幽深密林修行的僧人
没有如愿死在坟墓
罪恶的美人鱼诱惑了他
水中漂起花白的胡须
诗人沉默不语
信仰和宗教一起倒闭
我曾是一个高雅的画匠
初心满怀浪漫和追求
想在自己的人生拓荒
灵魂的污垢谋杀了思想
如今我做不出画
在生命的纸上野蛮涂抹
我还不算罪恶
污浊的房子里有个小而黑的角落
装着诗人的上进心和勇气
普希金憎恨专制和沙皇
我憎恨放荡的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