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我总以为它很慢很慢,可突然,它却已经带走了我二十个春夏与秋冬。
以前啊,我总嫌春阳不暖,骄阳似火,总埋怨秋日的黄昏拖得太长,冬日的早晨雨雪霏霏。
在春光顾时,想念还未出生的夏虫。拨弄仅有几缕新芽的柳树枝条,可手还没被染绿,就被风呼呼赶到教室坐得笔直。
还以为三十几摄氏度的季节总能不停歇的让人扇扇,没曾想,在伏案时,嬉闹间,困意袭来的睡去又心满意足的醒来之中,冬夜却已渐暖。
我是谁,我要去往何处?
像这样的问题,我不是顽固以沉默作答,而是时间的坟墓还还未将我掩埋,生怕一开口,就迈错了步子,走了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