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站在树下形成四角对立,随后紧跟着逆时针转圈,再站定。
树在表演中充当隔绝的角色,我们彼此无法靠近对面的人,在无声的环境下,也无法得知运动与停止的时间。
我们并不没有商量什么时候停下,直到第一个人选择暂停运动,后面的人才紧跟着停下,而我并不是第一个停下的人,因为我不喜欢做出决定,对事物的运动或是停止不愿意加之自己的想法,是一个随大流者。
在草坪上静止的十五分钟里,我并没有获得与平常生活不同的感受。在平常的生活中我就任性地给自己许多可以浪费的时间,我不愿意将“意义”加在行为之上,自然没有“无意义”的行为。
但我仍然感受到的一些东西,草坪的气味,树叶被踩踏的清脆声,隔壁教学楼的上课声,时间的流逝在我身边变得具象,而我们真的需要平静下来,甘愿接受这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