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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某些大师几年甚至十几年说来说去就那些故事，感到不可理解，其实自古而然，不必纠结。90多年前阿尔巴拉特就说过：“如果我们曾经默许自己只使用一次那些现成的表达方式，那么很有可能接下来我们会默许自己使用两次、甚至三次，一旦我们乘上滑梯，就会顺势而下，身不由己。”再说，这十几年他们就没有实实在在干些什么，读点什么，但是想的倒是不少，如何讨好上峰，如何两面卖乖，如何提升江湖地位，如何赢取更多的粉丝……一切的一切就好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地忽悠，除了陈词滥调还能有什么呢？不停地絮叨其语言早“压倒了心灵自由以及自然的运动”，你还能苛求他什么？我们能做的，恐怕只有压抑自己言说的欲望，或者尽可能表述精炼一点，鲜活一点，少制造一点垃圾。前提自然是做起来，读起来，想起来。
古尔蒙说，许多人只会“以现成的句子来思考。”“这种思考的能力仅能在陈词滥调中发挥起作用。”“深陷大脑之中的词语，就好像在某种装配机器中一样，径直地从盛装它们的盒子中到了作者的嘴边或者笔尖，没有任何良心和识别力的介入”。他们已经习惯了用老司机的话装点门面，更习惯了用他们的话语体系进行所谓的反思。至于别人的不同声音，在他们那里，就是妒忌，诽谤，甚至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