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儿且自我明志。
夫天地之浩渺,人生之无常,何以为贵?时值文脉断流之秋,上下多见物欲权谋,唯道德操守甚乏,何也?余尝秉烛纵观中华人类史,自然科学之思想汇入主流社会认知历时三百余年,然其生发之基自民国遁退而愈彰其溃,中华文明尚匹于西学者仅国学耳。入科学之门,须怀格物致知之心,誓寻普适真言于万物。然国学之道,非择其分支而殚精竭虑不能善学焉,或诗词歌赋,或理史策论,或音律书画。科学乎,国学乎,概皆意在对语千秋一寸心。既识此大体,锦瑟年华当与书香为度,是为不负天地人生。任它“满城春色宫墙柳”,我自“独上西楼劝斜阳”。陈师省身有曰:“于水流婉转处能耐住寂寞,临波涛惊骇时可跃于其上”,以此示儿且自我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