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讥讽口吻说话的人进来了.....
当花儿看到这个人时,手里的鲛绡突然掉在了地上,春儿看到花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春儿看向这个人,竟然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紫色新棉袍,他的眼睛从这个人身上又挪向花儿,花儿的脸色更加苍白,表情变得木讷,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人。
耶打破了这尴尬的场面,"冬儿,快来拜见道长,他是春儿的师傅。"
"冬儿拜见道长。"冬儿向老道长行叉手礼。
老道长向冬儿摆手,"无需多礼。"
"冬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道长。"
"请讲......"
"老道长可曾经记得说我是不明真相的蛹。"
"哈哈! 记得....."
"为何称之我为蛹。"
"蛹是谁的前身? "
"蝶 !"
"回答非常正确! "
"我为什么是蛹?"
"你刚才已经自己回答自己了。"
冬儿仍然十分疑惑,"我问的意思,我为什么是蛹?"
"你刚才已经自己回答了为什么是蛹啊!"
"蛹是蝶的前身。"
"是啊!"
"道长比喻我还不是蝶,对吗?那春儿是什么?"
"蜂!"
"蜂的前身是什么?"
"还是蜂。"
"春儿为什么不是蛹?"
"他生下来就是蜂。"
"那我生下来就是蛹呗! "冬儿口气十分生气地说。
"对,你就是蛹! "
"同父同母生,为何不同?"
"那要问你自己呀!"
"问自己?"
老道长捋着白色胡须不紧不慢地眯着眼睛说:"问你自己什么答案都有了。"
"真可笑。"冬儿蔑视讥讽地说。
"不得无礼!"耶大声地对着冬儿说。
老道长向冬儿的耶摆手,对着冬儿说:"真想知道吗?"
"嗯!"
"你自己知道答案的!"
"冬儿真不知,才来此处问及心中困惑。"
"真想知道?"
"冬儿真想知道!"
"问你自己身上这件紫色新棉袍?"
"这件紫色新棉袍,它不会讲话呀!"
老道长捋着胡须眯着眼睛不说话。
"真可笑,如果棉袍可以告诉我,我又何苦来请教您呢?"
"哈哈! 哈哈! 哈哈!"老道长笑声不断。
"紫色棉袍请讲话,我为什么生下来是蛹,而春儿与我同父同母生的,他却是蜂呢?请告诉我呀!告诉我?"
"你们俩个人真的是同父亲同母亲生的? "
"这还有假? 耶和阿娘都在这里,他们可以作证啊!"
"冬儿,你真知道春儿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吗?"
"知道啊! 这还有假吗?"
"你真的知道你们血脉相连吗?"
"知道啊!"
"真知道吗?"
"真知道!"
"什么人会忘记自己有同父同母生的弟弟 呢?"
"有几种人会忘记?"
"哪几种人,说来听听?"
"忘恩负义之人。"
"说得对!"
"因为某种利益忘记了兄弟之情。"
"说得更对 ! 还有呢?"
"要么这个人这个地方有病。"冬儿指指自己的头说。
"嗯!还有呢?"
"还有他们生下来就走散了。"
"嗯!"老道长点点头。
"反正不是正常人,如果是正常人哪有不知道自己一母同胞弟弟的呢?"
"是啊!这个人确实说明不是正常人啊!"
"对啊!道长。"
"现在应该知道答案了吧!你为何生下来是蛹,而春儿是蜂? "
冬儿更加迷惑了,他摇头。
"你自己都说出答案了!"
"说出答案?"
"是啊!"
"你再重复一遍,你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是自己跟自己对话吗?"冬儿问。
"是呀!把你刚才问我的话,演练一遍,一问一答。"
冬儿重复了一遍,自问自答,还是不太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知道答案了吧!"老道长捋着胡须眯着眼笑呵呵地问。
冬儿摇头,走向道长躬下身来,虔诚地说:"道长,我冬儿真的想知道,请赐教!"
老道长看着冬儿虔诚的模样,哈哈地大笑起来。
"既然你知道春儿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你更知道春儿和花儿彼此心许对方,你身上穿的紫色新棉袍,做何解释呢?"
"这......这......"冬儿脸红了,低下了头。
这就是为什么,你是蛹,而他是蜂,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