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自发的唱着原始纯朴的小调,让我无拘束的靠近你,就好像身旁竹林里穿过的暖风,就像我们身旁池塘水面上覆盖的白色绒毛,你坐在小灌木脚下,让我疯狂而欣喜的将你扑在草坪上并实施情节异常严重的非礼和亲吻,你是春天里嫩牛的乳汁,经不起太久的发酵就放在这里展示给我,我没有任何钱将你购买,只能像强盗和流氓一样将你掠夺,霸占,以最直接而不讲人道,不论后果的方式取得。甚至你的同胞在这样的画面下都不能为你助威,而转向了我,她以少女隐藏的邪恶把起一把小草,我不管你的同样柔嫩的同胞是否出于嫉妒还是出于羞愧,你们自己犯下了错误就应该自己将它们消化,这是一片在初春反而即将死去的竹林,它们为什么显示出截然不同的灰色?我很奇怪,很多竹子的叶纷纷落在旁边的池塘上,绝好的形成了一种中国古典竹叶纹地板雕饰,为什么这片好竹子在冬天用绿色陪伴我,而当我对少女施暴的美好时刻却违背了我的美意?
要知道这片神奇的竹林是整个地区富有出世情怀的贵族,而正是它们的携带的天然的善的气氛,让我这个行将离去的古诗狂热者如此美好的生活在这片狭小的空间里。
一旦一个在世界上还尚未有太多经验和主观判断取舍的少女甚至少男在低矮的灌木丛里同小宠物般的出没我便起了邪恶的心,这些刚刚出炉的奶油蛋糕,这些魔鬼的种子,带着神一样的态度给你最诡异的引诱之眼神,我便更加贴近我的竹林,我的好竹林,你和你的小池子,再有你稍微远处的一块微缩的绿色起伏平原。
这些花草,进来发狂的散发自己的气味,有如酒精钻进我的高尚并清白的鼻孔,效果有些类似寂静里突然发出的惊世的小曲,这些植藤,这些花瓣,这些泥土,这些错落之形状,那些低矮的灌木。
有一天我没有主动实行我精神上的催眠,只是听着歌曲,一种主动实行了精神催眠的乐队和天才的歌手在最莫名其妙的美好下唱出的歌曲;如此情况下,我站在阳台上开始出现幻觉,我首先发现我离开了自己,以类似广角的镜头看见我伸出来的一只恰到好处的手臂,我就是在某种乐曲的曲线中好好的伸出了我的好手臂,我看到这个手臂实在美得天旋地转;我离开我的手臂,站远一点,看到我自己以一个固定的姿势站在那里,像个机器人,神使节奏和气韵协调的完美,以至于我根本不需要动,不需要舞蹈,都可以成全当下的一切;我眨了眨眼睛,阳台已经不是阳台,被我严重非礼的女子穿着黑色的西服出现,她解开上衣两个口子,拍了一下手,一转身就跳起爵士舞来,我终于可以动了,不过还是继承了我手臂的美-只是不停的像挥舞菜刀一样挥舞我的手臂好像在切菜,那个女子跳的非常来劲,跳出了某中贵族的冷酷和放任,我继续失了神的举着我的菜刀努力切菜。
我切好了那么多菜心满意足的走出我的阳台,漂浮在城市的空中,我说:城市没有。
城市没有了,只留下了非混凝土和人为的一切自然绿油油的东西。
这会儿,正长出很多桃树来,开了不少桃花。
我发现除去了城市以后,这个地方简直可以和天上相比,远处高矮相连的群山,小河流和树木环抱在一起,很多小动物出现了,它们好像刚刚出了笼子,发狂的跑来跑去。
我此刻的一切话语都可以用一句古诗来表达,而且比我的话语要精彩上万倍: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如今是:君子怀春,少女导之.
思之携之,扶之以怀.
若干年后,我再来补充几行文字。
当我慢慢知道我将在过早的早衰中用一种蹦极的方式和速度跳跃到下一个级别时,我还是想到了这些幼嫩的小动物,世界好似不受任何约束的想如何创造就如何创造,一个一个发了狂的螺旋般的数字信号从草丛中向四面八方发射,我不过是被击中的一个罢了,这些数字灌入我先天和后天的结构公式里便产生了无穷的变化,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些鲜活的演算,大略计算着他的结果。
而你,你是这个严密的计算体中唯一的缺陷,你是这个无敌大电脑中唯一的臭虫,你竟然不受这些数字和公式的诱导,偏偏然有了自己的形状,我要死要活的扒在草丛中被大风吹到四面八方,而你却任由狂风在脚下掠过,你实在是不应该出现的,可为何我偏偏有把握到你的超能力?
四季中的春季又要轮回过来,而我的冬季也轮回了过来,我虽然有点害怕,可是看到你这样的好臭虫,心里便不害怕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吗?时间是会转弯的螺旋,我只要知道你的方向就好了,并且把它映射到一个长久不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