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施前嫌兄弟重相聚

        有了十万正气军做后盾,天父重新有了底气,休息了片刻,天父便信心满满的带着十万大军,向玉昆山飞去。

        此时的吕三车,还在与诸将商议对策。当他们对着地图一筹莫展的时候,四周金光大作,接着便惨叫声四起,众人以为敌军偷袭,急忙各持兵器准备御敌。可他们还未出屋,便被一群金光闪闪的武士擒住了。

        天父见自己轻而易举便制住了这些人,便解气的怒喝道“你手握重兵又能怎样?我略施小计,便可使尔等就擒!”被按在地上的吕三车听出是天父的声音便问道“都是自家人,何故如此?”天父大怒道“前几日你欺我手中无兵!对我怠慢无礼之时,怎不念就自家人?帅印藏在何处?”吕三车气愤道“天下哪有自家夺自家军权的道理?帅印在我身上,一搜便有!”话音刚落,一个金人从吕三车怀中搜出帅印,交给了天父。

        天父夺过帅印,揪着吕三车的耳朵骂道“三通鼓声之后,到城中听候调遣!鼓停不到!格杀勿论!”说罢率领大军扬长而去。吕三车无奈,只得和众人到天父城中,听候天父发落。

       天父把诸将痛骂一顿之后说道“从明天开始,随我进攻三城!鼓声响起,都给我率军冲杀!谁敢迟疑不进!格杀无论!”众将闻言,齐声称是。天父却怒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口蜜腹剑之辈!以后每军我都派驻一名监军,是进是退,都听监军调遣!谁若抗命,格杀勿论!”说着便从自己身边挑出了几名力士,分别派驻给了各军。

       这几位挂上军职的力士小人得志,他们回到各自的军营后,便的对手下将领呼来喝去。吕三车等人虽颇为不满,但这几人自有对策,他们回到军营各施小技,将所谓监军灌醉之后,一起变成小虫,聚到一片树叶上商议对策。

       吕三车骂道“不知这小子从哪里弄来了十万大军,明天若真的开战,他定会让我们冲锋在前!真若如此,我等恐有灭顶之灾!”陆青卓笑道“吕将军不必紧张,此人的秉性我早已摸透,别看他刚才信誓旦旦,可到了晚上,他定会酩酊大醉。什么时候出兵,还未可知呢。”欧子阳说道“虽能延迟,但他酒醒之后,我们不还得去送死吗?”范辉笑道“此人性格浮躁,那十万大军定会令他骄狂异常,也许都等不到出兵,他自己又会弄出事来,落神滩的地形我们早已摸清,开战之后,几位将军让手下军士,趁乱逃离战场便是。”吕三车等人闻言大喜,众人商量妥当之后,各自回营。

  话说三天之后,刚刚酒醒的天父,正站在自己的宫殿向远处眺望。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对面敌军的布局,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于是他随口问了一句。有个力士说道“敌方主帅之位业已换人,因此布局与之前略有不同。”天父嘲讽道“噢?临场换将!这可是兵家大忌!他们现在换了谁做将领啊?”力士回道“现在敌军主帅,是一个叫赵选的人,听说他生前是一位王爷。”

  天父闻言眼睛一亮,他将双手一拍说道“赵选?王爷?哈哈!战胜敌军,就在此人身上了!我正好知道一人,正是他的克星!待我将他召来,定能战胜这个落魄的王爷!”力士好奇的问道“福王用兵如神,不知哪位将军,竟然是他的克星?”天父说道“这赵选在凡间有一个同胞的弟弟叫赵进,也就是大华国的前国君,二人曾经一起争夺过皇位,后来他夺位失败,才做了王爷。”力士问道“怎一个前国君之说?”

  天父笑道“这个皇帝已经驾崩,谥号成祖。我只需将他的魂魄召来,再给他做个肉身,让他指挥我的正义军与对面的赵选作战,不出一月,三城必破!对了!所谓换帅必换将,不知镇守三城的人都是谁啊?”

  力士回道“赵选驻守中间的主城,他的夫人李香叶,驻守左城。。。”天父闻言大喜,他打断力士大喜道“福王夫妻双双死于赵进之手。看来这赵进死的,还真是时候!有他在,这对夫妻必死无疑!”力士接着说道“驻守右城的守将,是天父您的熟人。”天父笑道“他又是谁?怎是我的熟人?”力士说道“我听说,那守将原来是在孔雀宫,种植花草的力士,叫做苏进方。”天父一听勃然大怒,他咆哮道“竟然是这个狗奴才!没想到竟然弃明投暗,我必定擒杀此贼!过几日我便开设祭坛,招赵进的魂魄过来!”说罢怒气冲冲的下去了。

  当天父率十万正气军入玉昆山的时候,重山军便得到了线报。福王通过种种迹象深知,这十万军士很不好对付。此时的三元由于重伤还在静养,因此福王颇为头疼。这一日有个军士拿着一面军旗面见福王道“报主帅,不知何人将此军旗射到我军营外,我们不知何物,因此送来让主帅一端。”福王摊开军旗,惊讶之余便陷入了沉思。有人见主帅神色有些异样,便问缘故。赵进道“这是我异母兄弟赵进的虎奔军军旗,此人睿智非凡,我们夫妻便是死于他手。”在旁的周参看了看旗帜说道“这图案虽然不假,但却不是凡间的物件。对面那小儿,该不会把赵进请进了军营,让他对付我们吧!”

       福王长叹一声道“自我们分别已过去数十年了!难道我与他的恩怨,还要延续到我们死后吗?”周参道“赵进用兵如神,他要是统兵与我们为敌,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王爷得早做打算。”福王收回思绪,沉思了片刻说道“智囊不用着急,弟弟的脾气我这个做哥哥的,还是很了解的,他一定不会答应天父与我们为敌的!这个小儿,居然对我用这种小伎俩。他以为挂上赵进的旗帜,就可以吓住我了吗?看来这小子的身边,真的无人可用了。”

  福王看着军旗沉思了良久之后说道“这一面小小的军旗,让我想起了很多往事。我去香叶城见见爱妻。关于战事,我们日后再议。”说着福王拿上军旗,来到了香叶城。

  福王将旗帜交给福王妃后,她也感慨的说道“赵进虽然可恶,但他夺回了大华国丢失的国土,光这一点就胜我们夫妻百倍!我们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我们的大华国,国势如何?”福王说道“我看赵随那孩子是个明君,有他在我大华国定会繁荣昌盛!夫人不必担心。”福王妃回忆了片刻道“不知道当年被掠去的北进王家眷,其尸骨都埋在了何处 。”福王叹道“夫人和我想到一处了,大师尊手眼通天,我们请他带我们去看看吧。”说着夫妻二人,一起来到了伯牙的住处。

  夫妻二人说明来意之后,伯牙感慨道“若不是赵进的前世在水边弹琴,哪有我伯牙今天的修为啊。”说着伯牙拿来宝琴,扶动一阵琴弦道“北进王家眷的遗骸,我已知晓了他们的埋骨之地,我现在便可以带你们前去祭拜。”夫妻二人一听十分激动,他们重新换了一套整洁的素衣,然后跟着伯牙来到了一处乱石滩。伯牙说道“这一带便是那位北进王家眷的埋葬之地,一共有二十三位。”

  夫妻二人闻言便拿出祭品,跪拜于地,痛哭不止。过过了良久之后福王擦干眼泪说道“小时候北进王还抱过我,没想到几十年后,他的家眷竟被埋在这处乱石滩中!也许我们是唯一来祭拜他们的人了。”福王妃说道“等到此战结束,我们一定要回来,将他们的尸骨重新的埋葬,不让他们在受风吹雨淋之苦。”由于战场上的战事紧张,三人只片刻,便重新回到了城池。

  话说赵进死时,已年俞九旬。当他的魂魄被天父招入天父城时,已至深夜。初入陌生之的赵进颇为困惑,但当他看见自己的周围,都挂满了虎奔军军旗的时候,才稍稍安心。就在此时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率领众多的金甲武士,来到了他的近前。只见这个年轻人颇为恭敬地说道“陛下能来我处,我倍感欣慰。能有陛下相助,我的事业必成!”赵进还礼之后,便问他是何人,年轻人笑而不语。将他引入了一座宫殿,赵进见宫内之奢华,远胜皇宫百倍,心中不免有些畏惧。

  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身份尊贵,但走起路来歪歪斜斜,与身份极为不符,一生阅人无数的赵进心中,便升起了厌恶之情,因此他静下心来默默的观察着对方。年轻人将赵进引至上座说道“我乃天父上人,久仰陛下大名,今日一见顿感敬佩。”赵进看了看他说道“不知道这位上人,召我这个凡人来此,有何贵干?”天父笑道“我率领大军,正在铲除一伙危害人间的妖邪。目前受到一些阻力。望陛下能为天地分忧。”

  赵进道“我看上人地位尊贵,既然受阻,何不请求上天出兵讨伐,何苦白白的劳累自己。”天父说道“区区一伙妖孽,何劳天庭?有陛下一人足矣。况且阻碍我的人,还是陛下您的旧相识。”赵进问是何人,天父笑道“就是你的哥哥赵选和她的爱妃李香叶。”

  赵进笑笑说道“当年我起兵虽是冲着皇位,但也是为了解天下百姓之苦,绝非为了一己之私。我看你这位上人,衣食无忧,却为了自己的私利,挑起时端,实在令寡人费解。赵选与我同宗,我不忍同室操戈。如果上人连那对夫妻都对付不了,我劝你还是早早退兵吧。免得变成天地间的笑柄。”

  天父闻言大怒,正欲反驳。赵进接着说道“为帝王者,千万不要让人摸透你的脾气!通过你的几句话我已看出,你虽有大志,但胸中毫无才学。我劝上人还是回去做好本职吧,那样的话,也许没有什么响彻天地的大名声,但却能有个好归宿。一个与天地不和之人,凭什么继承大统?”

  天父被问得哑口无言,他顿了半晌之后才恼羞成怒的骂道“我让你下辈子,不能再投得帝王之家!”赵进仰天高声道“我早已下定决心,永世不为帝王之家!”天父怒道“我让你的两个儿子,自相残杀。让新皇帝皇位不保!”

赵进不屑道“我儿赵随的皇位,没人可以夺去。就算玉皇大帝亲自投胎也夺不走。”天父大怒说道“我是天地之主,你那个凡间小国,算个什么?”赵进笑道“我大华国虽小,但上人若要下去,也不过一个城门官罢了!”天父骂道“你现在不过一个孤魂野鬼,有何本事在我面前大言不惭?”赵进仰望星空说道“恐怕将来这里有人,连个魂魄都要灰飞烟灭了。”

  天父本来对赵进颇为尊敬,想接他挽回颜面,但是没想到赵进说话,句句扎心,让他怒不可遏。天父指着赵进骂道“你一个凡人魂魄,竟然对天界大神如此猖狂!我现在就毁了你,让你万劫不复!”说着他将从腰间拔出一把宝剑,就要对赵进动手。

  就在此时,这天父宫中,突然刮来了一阵旋风,将这赵进的魂魄席卷而去。天父骇然,急忙紧握宝剑,过了好一会儿,见宫中并无异样,天父才收了宝剑。他心里想道“这是哪个妖怪,居然能将妖风,刮进我的宫殿。一定是山下哪个魔头所为!好大的胆子!赶在我的面前班门弄斧!将来若被我抓住,定让他灰飞烟灭!”天父越想越气,随即托梦给赵阵,说大华国皇位已天定予他,并命他起兵夺取。赵阵早有反意,因此信以为真,转过天来他便开始暗暗地招兵买马,准备反叛。

  话说赵进的魂魄,被旋风卷走之后,飘飘忽忽来到了一处水边。当赵进落茫然之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此时的赵进虽是魂魄,但琴声传到他的耳中,令他十分的舒爽,茫然之情瞬间消散。因此他随着琴声前行,打算一探究竟。透过层层树丛,赵进发现在远处有一只猛虎,正背对着他抚琴。虽是背影,但赵进依然感到那猛虎气质不凡。因此赵进恭敬的走上前去,躬身施礼道“请问这位上仙,尊姓大名,赵进多谢方才的救命之恩。”

  猛虎收了琴转过身来,赵进一眼便认出了对方,他急忙躬身道“原来是大师尊在此!失敬失敬!”伯牙一听笑道“我的容貌改变了很多,陛下居然还认识我!”赵进笑道“大师尊是我大华国的恩人,我怎能忘记?没有大师尊的帮助,我怎能铲除国师,辩明两个皇子的为人。但不知大师尊因何多次解我危难?”

  伯牙长叹道“三百年多年前,你的前世是一个琴师,我听了你的琴声之后,在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位上所仙点化,才有了现在的修为。因此陛下也算我的前世恩人。”赵进这才恍然大悟,他说道“刚才那个什么上人,是不是在和你们交战?”伯牙道“是啊!我们已经与他对峙数年了。”赵进不屑道“他出兵不利,就想让我替他报仇,真是可笑!听他的言语,我的哥哥赵选和他的夫人,在你们的军中为帅,可有此事?”伯牙道“福王现为我们主帅。恩人要不要与他见上一面?你们虽有恩怨,但过去了这么多年,也应该各施前嫌了吧。”

       赵进闻言默不作声,伯牙见赵进十分迟疑,便继续说道“前几日,天父上人给我们送来了一面虎奔军的军旗,你的哥哥赵选见到旗帜之后便断定,你不会加入天父与我们为敌。今日一看,果如他所料。开战之初,我们招回了很多虎奔军勇士的游魂,我们为他们重做身躯后,将他们招进了军中,恩人难道不想见见他们吗?”赵进闻言浑身一震,这才点了点头,伯牙便将赵进带到了城内。

  此时的福王正与诸将研究战策,伯牙便命军士向内通报,赵选闻言大吃一惊,急忙出来迎接。兄弟二人呆立了良久方之后失声痛哭。赵进感慨道“你我兄弟,得有四十年没见了吧。”赵选笑道“是啊!四十年前你夺了我的兵权,之后,再没见面。”赵进笑道“记得小时候你我初见,你以大欺小擒住我,把我摔了好几个跟头!从那时起,我就开始锻炼武艺,想着将来找你报仇。”赵选笑道“后来你我被妖妇忌惮,双双被贬到了边关。”赵进笑道“若不是那妖婆,你我早就变成两个纨绔子弟了!”说罢二人哈哈大笑。在旁的周参见兄弟二人相谈甚欢,自己插不上嘴,便抽空将十余名虎奔军勇士带了进来。

  这几名勇士见到赵进魂魄,即刻跪拜于地痛哭不止。赵进曾与这些虎奔军勇士同吃同住十余年,因此虽时隔几十年,赵进依然能准确的叫出他们的姓名。这些勇士见皇帝依然记得他们,感动的高呼万岁,不肯起来。赵进长叹一声道“我现在不过一个孤魂野鬼,你们不必如此!”可这些勇士跪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

       当院内闹哄哄的时候,只听有人在门外骂道“好端端的把他弄进来干什么?还不赶出去?”只见福王妃手提宝剑,怒气冲冲的快步而来,她一见赵进,便拔出宝剑对着仇人怒目而视。赵进拱手陪笑道“李将军,多年不见还是这般英姿飒爽。”福王妃哼的一声,将宝剑插在了桌上。

  周参爽朗的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些恩恩怨怨都忘了吧。”福王也急忙劝道“天父将他的魂魄招来,想叫他与我们为敌,他念我们兄弟之情,不肯助纣为虐。因此我们早已冰释前嫌了!”

  福王妃不屑道“要打便打,我还怕他不成?我倒要看看他率虎奔军,能破我几座城池。”福王将爱妻扶到坐椅子上说道“若不是为了那个皇位吗?我们兄弟哪会有什么仇恨啊!”福王妃仍然不依不饶,她向赵进问道“当了皇帝感觉如何?”赵进苦笑道“福王能封你为王妃,我却不能封爱妻为皇后,这皇帝之位也不过尔尔。”福王妃闻言顿时气消一半,也不再追问了。

        福王将话题引开道“老弟呀!我在几年前遇到一个年轻人,我看他是个将帅之才,所以招致麾下,你的虎奔军就由他统领,你也是个爱才之人,要不要见见他?”赵进闻言喜道“哦?连兄长都如此重视,此人必有大才!快快招来我见。”福王便命人将苏定方带了过来。二人交谈了几句,赵进喜道“有此等人在,那个什么上人,绝无胜算!”伯牙问道“恩人,既然你不愿助天父上人,要不要留在这里?与我们一同御敌?”

       进长谈一声道“寡人了解此生之后,只盼着快快投胎,做个规规矩矩的百姓。已无心再带兵打仗了。”福王道“我们的叔叔北进王的埋身之处,已经找到,我们一起去那里看看吧。”赵进惊讶道“噢?他们难道被劫持到这里了吗?记得当年我曾派人四处打探,结果毫无踪迹。既然有了他们下落,请带我前去祭祀。”伯牙应了一声,便将众人,又带到了那处碎石滩。

       赵进来到碎石滩后,早已泣不成声。只听赵进长叹道“当年进王被杀家族被掳,妖妇将我和母亲贬致边关。在那之后我励精图治,几十年后方一雪前耻。”赵选也叹道“是啊!你我若不身处险境,哪有后来定北平南的功绩。”赵进起身道“能与诸位重聚,真是三生有幸,战场之事诸位不用担心,我看那个什么上人,面色灰暗,不是个能够长久的面相。只用诸位齐心协力,一定可以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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