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以爱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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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可能再次伤害我。我也不知道那时我会怎么样。或者下次我伤害你也不一定。保证之类任何人都做不出,肯定。我做不出,你也做不出。但反正我喜欢你,仅此而已。”文中的有纪子对出轨后的丈夫表明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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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看,文章是以丈夫的视角,讲述了他一生中所遇到的三个女人。小学时,“我”和岛本由于同是“独生子”而成为好朋友,虽然岛本有着脚部问题,但是“我”仍然每天和她一起上下学,会走的很慢或者停下来等她,看她用脚划出“完美的弧线”。“我”周末时也经常去她家玩,和她一起听唱片。在一次听唱片的过程中,“我”与岛本牵手了,仅仅十分钟,却成了“我”此后所心心念念的。后来上了不同的初中,渐渐的和岛本失去了联系。

“我”真正谈恋爱是在高中,和一位名为泉的女孩,“我”和她热烈的相爱了,有一次在她的家里,“我”和她赤身裸体的拥抱在一起。但是后来,“我”见到了泉的表姐,并且疯狂迷恋上了她,即使那时她有男朋友,也没有拒绝。泉得知后愤然离去。

第三个女人是三十岁时在旅行中遇到的有纪子,两人结婚,有了可爱的女儿。几年后“我”在东京市区拥有两家兴旺的酒吧,是一位真正的成功人士。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感到饥饿干渴,事业和家庭都填补不了,而让“我”那缺憾的部分充盈起来的,是小学时的女友岛本。

岛本出现在了“我”的酒吧里,在她消失了十八年之后,恰好背景音乐是《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勾起他们的回忆,一度旧情重燃。但岛本很快悄然逝去,在寻找岛本的过程中,我偶遇眼中早已无光的泉,“我”也明白人到中年,再不能任性进入“国境以南”的神秘境地,回到家庭,并得到了妻子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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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决定和岛本在一起时,她对“我”说:“对你来说,或全部收留我,或全部舍弃我,二者必居其一。这是基本原则。如果你认为眼下这种状况持续下去也没关系,我想是可以持续的。至于能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为其持续而竭尽全力。如果我能来见你我就来见,为此我也会付出相应的努力。但不能来见时就不能来,而不可能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点是很明确的。但如果你不喜欢这样,不希望我再去别处,那么你就必须全部收留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连同我拖曳的和我担负的。同时我也收留你的全部,全部! 这个你可明白?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既然爱一个人,就一定要接受他的全部,岛本的爱,完完全全,没有丝毫保留,具有摧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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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偶然看见了泉,她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的脸没有任何表情。高中的老同学和“我”说,泉不可爱了,许多小孩子都怕她。“活法林林总总,死法种种样样,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剩下来的唯独沙漠,真正活着的只有沙漠。”

    “我”背叛了泉后,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爱一个人,会遍体鳞伤,留下烙印。正如文中“但我那时还不懂,不懂自己可能迟早要伤害一个人,给她以无法愈合的重创。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正如《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所言:“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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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纪子却和他们完全不同。她曾想了却自己的生命,最后却活了下来,她选择了重生,她重新去爱。但“我”的背叛伤害了她,一度使她陷入绝境。她说:“好几次我都想死。我就是这样孤独寂寞……就像房间里的空气一点点变稀变薄一样,我心中求生的欲望渐渐变小变淡。那种时候死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可她没这么做,原因看来再简单不过:“如果有一天你回到我身边,自己最后恐怕还是要接受的。……问题不在于什么资格,对与不对。”

    因为,她爱他。这是种笃定的爱,是“一直都在”的爱,这种爱,让人无法拒绝。就像有纪子走过来把手轻轻的放在“我”的手背上一样,不管是国境以南,或是太阳以西,以后的以后,一切的一切,都有她。一切,都以爱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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