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find I'm so excited. I can barely sit still or hold a thought in my head. I think it the excitement only a free man can feel, a free man at the start of a long journey whose conclusion is uncertain. I hope I can make it across the border. I hope to see my friend, and shake his hand. I hope the Pacific is as blue as it has been in my dreams.
I hope.
------< 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这部电影是我的精神圣经,我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是什么时间,不过这部电影至今已有20年了,每次在夜深人静之时游走在高墙之内的剧情里,就仿佛新映一样。庸常的日子里时不时回忆起这部电影中的桥段,因回忆而引动的嘴角浅笑与Andy在五月的季节里在屋顶上浅酌啤酒时的感觉一样-------像个自由人。
今天也是看了菜头的分享,他也是回到了这部电影。我也重新想起自由的选择或是选择的自由,我上述引用的台词是菜头送给他的朋友-------雕爷的。虽然有众多的读者,不过这段话他只是对一个人说的,这个人就是雕爷,无独有偶,雕爷今天也分享了一篇文章,如果把两篇文章发在一起会发现这些文字其实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这或许就是菜头和雕爷之间的老友记。这些分享属于男人之间的默契。过多言语的解释反而是添足之嫌。
在一个男人生日之时,没什么礼物能比得上另外一男人陪着饮一杯更好的举动了。也没什么能比得上两个男人在对饮中,默默将捋捋往事在心里如同白马过隙一般闪现。真是羡慕雕爷,在生日之际有另外一个朋友会搬来一箱啤酒,时间足够对饮一瓶后各自散去各忙各事。
我想谈及的是自由和友情。这也是从古至今稀缺的物件或情感。在围绕生活行进的路程上,意气风发不见了,痴心狂妄不见了,当然友情也会黯然退场,现在回想起年轻时的玩伴,已经不能再回到当初了。在年轮增多的时候,孤独就会成为常态。而这个时间可能会有另一种收获-----自由。
这些自由如果还不是来自内心,那么监狱的大门就从未敞开过。禁锢的内心也从未从局限的知识中得到过安慰。这一点在Andy的经历中已经说明了,获得自由的前提是宽恕和希望,就像孤身上路的人,从来不会怀疑在路的那一头的存在是自己从未领略的惊奇。而宽恕,是自己和生活的和解-----我们终得为众多的不可解找到力所能及的答案,即便这些答案并非让自己心满意足。
这部电影常看常新,就像太平洋的蓝色常常在梦里出现,诱惑着我的内心----那片没有记忆的水域该有多大呢?我不知道,对于个人来讲,我能确定的就是个人内心的孤独足以填满那片水域。对于别人我无可置否?
时间是很难标记的物件,在时间的坐标线上,会有很多个人的印记,我称之为时间的“标的物”。这些标的物记录了失败、懦弱和无助,也同时记录了希望、死撑和自助。我想这些可能就是获得自由而产生的边际效益与成本,在有限的个人认知中,我认为自由是最难以感觉的,而现在我可以用一个经济学的概念来解释它,我也在想:或许在以后的某个时段,我会得到更好的一个概念来解释。
现在这个时间涌现出来的想法,是被菜头的一段话引来的,菜头和雕爷的唱和咏叹,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就像在街边的表演中,表演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我从他者的世界中见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这些也属于自由的一部分,遇到与遇不到有很大的分别,就像我曾在黄山的山脚下,面对莽莽群山叹一杯茶的功夫,在澳门的八月十五大街流连王家卫的拍摄场地,在一处偏僻的海滩静静的与潮水对视一个下午,在风高浪急的大海中被捧上浪尖而后急速落下时体验三秒钟失重的胆战心惊,在观看哆啦A梦时偷偷的留下眼泪。
以上这些都是自由的一部分。这些自由现在逐渐清晰起来,会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也能让我混在汹涌的人群中成为他们的一部分,并随着人潮,一会漂向东,一会漂向西。
什么是自由的基础呢?我想还是Andy 说的对,是希望。时间给予人最诚挚的礼物就是希望。
I hope。
那些美好的事物在希望中不曾失去颜色,辽阔的太平洋可以容得下任何一种希望。那些自由在沙滩上欢喜跳跃直面扑来,只要相信,就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