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

■文/从前慢

我给人说自己不喝酒就不抽烟。有的人一下没理解来,以为我既不喝酒也不抽烟。实际上,我不是那样的好男人,烟酒两样偶尔会沾染一些,相比之下酒喝的稍微多点。

不抽烟的人无法理解抽烟的趣味,不清楚烟气熏烤气道的感受,无疑我虽偶尔破戒却不曾有过真切的感知,所谓的抽烟就只是不进喉咙的玩闹罢了。

读过一点书,让我产生这样的执念,总觉得抽烟是一件不太体面的事,属于粗鄙之人干的粗俗的事情。纵然身边学问高的抽烟的人多的是,我却总拿这来衡量抽烟一事,这么多年从未染上这癖好来。

同样,我也不嗜酒,可算来算去是沾过一点酒的,虽不能饮却欢喜着它带给人的飘飘然,那是人意识清醒时无法体谅的感觉。大多数人把酒后的人当成弱者,潜意识里容忍他的言语行为,而我就在酒意微醉的时候抽起烟来,总觉得别人是不介意的。

酒后抽起烟来,我好像就不是自己了,那是一根接着一根,让人不解以为我的烟瘾很大似的。这是酒精的作用,让人不明觉厉来,原来酒的威力如此这般,真正无比曼妙。

这次拿起烟又是遇到了事,我无法左右事情的进展,千难万难之中只好借烟浇愁。毕竟现实中见过那么多人遇事就不停抽烟,说不清是可以化解烦躁还是可以舒缓压力,便学着样子点着了烟。

不常抽烟的人抽烟容易呛着,而我显然是个例外。烦躁虽没随烟的消散而减退,烟却是一根接着一根地冒了起来,不一会儿功夫屋子就烟雾缭绕四处云烟来。

我说不清烟的功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确实分散了注意力,因为不大会抽烟,总担心烟灰掉到手上烫的起泡。这样,我的注意力集中到大口抽与仔细看上,那些忧愁暂时就抛在了脑后。

要么说男人还是要抽烟,男人得养家糊口,无形的压力大。烟一抽上,去他么的烦恼忧愁,通通先放到背后,让心思随那云烟转个一会,完了还是一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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