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letters of loving you
APOLOGY AGE
BREAKUP BOOKS
COMPANY COMPLEXATION
DREAM DESPERATE DEPRESSION
EVERLASTING EDUCATION
FANTASY FORGIVE
GROWTH GAP
HUG HOPELESS HYPERTENSION
IDEAL IDIOT IGNORE
JEALOUS
LIFE LOVE LOSE
MATHEMATIC
OLD
REALITY RECREATION
PARENTS PHILOSOPHY
SURPRISE SCHOOL&STUDENTS
TEACHING&TEACHERS
TOLERATE
VALUE
YOU
你高血压,他们第一个要师母的电话。这就是从一开始我就坦然接受的绝望的无奈,错过就是最大的过错。
我一遍遍幻象途径你的过去,站在病殃殃的吃鸡蛋糕的你的床边,试试你额头的温度,听写时和你坐同桌,故意放慢速度让你抄个够,你在绿茵场上飞奔,年少的脸庞神采飞扬,为你大声呼喊加油,坐在你身后看你和女生说话磕磕绊绊红了脸,高考失意时的不忿低落,多想在那时拍拍你的肩,和人下棋时哼着歌得瑟的小样儿,我站在人群里悄悄观望,看你初尝爱情时的甜蜜幸福,大雪天里你载着师母的单车从我站着的路边驶过,看你为生计奔忙,到处代课,每个补习班里都有我,看你手忙脚乱有了孩子,看你鬓角的第一根白发,看你抑郁症时皱起的眉头,我就在角落,几次伸手想去抚摸,每个每个你苦思冥想痛不欲生的晚上,我都在夜空里沉默。
如果还是那个俗套的相交的直线的比喻,告诉我,怎样做,才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交点,溯游你的过去,参与你的未来?
嘿,可我应该感到满足,不是吗?也许正是这许多的错过才造就了今天的你我。
你已过不惑,疏疏落落,万事随心;
我尚未成人,冒冒失失,难戒我执。
你点点滴滴丝丝缕缕渗入我成长变化的三年里,我一举一动所思所念都潜移默化留下你痕迹。 你在我的生命里。 嘿,我应该感到满足了。 虽然慢慢明白,我能不能靠得更近,能不能在你的心里有一隅之地,全在你。
怎么说呢,毕竟我已经错过。
我早已放弃了给这份感情下定义的徒劳,它本就自相矛盾,也许很久很久以前,先民就是在这种时刻发现了已有的词汇的贫乏,于是创造了一个新字——“爱”,谁能解释清楚什么是爱?
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是如此深沉地爱着你。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喜欢另一个人呢?
看你上课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瞧瞧,这是我喜欢的人,这是我男神,这么棒,这么帅,这么好的一个老师,这么好的一个人!不是有人唱“让你被爱是我光荣”。
这几乎是一个恶性循环。你就像一阵高深莫测的风,即便我花了三年的时光追赶,在你眼里大概也不过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幼稚。
于是越得不到重视越要上蹿下跳,越上蹿下跳越被当作幼稚,我太想太想在你生命里留下印迹,可这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绝望。
因为你是我看到的最有生命力的大人。你的思维,你的性格,你的追求,都是跳跃的、独特的、丰美的,与此同时,你对学生也有容易被误读的一份爱与关怀和耐心。在一众把讲题当作教育,用平庸麻痹智慧,因苟且忘却远方的大人中(老师中),你的出现,让我觉得也许变成大人并没有那么糟。你教给我的远远不止数学,借你的光,我看到了更真实的世界,领悟到更深刻的智慧。除此之外,更因着喜欢你三年,我学会了放弃和忍耐,完成了自身的观照和圆满。
所有的绝望和焦虑都来自你给人飘忽不定永远也赶不上得不到你认可的感觉,这绝对是高中三年我最大的心魔,没有之一。
Say something,l'm giving up on you.
你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真正认识一个人?在尚未熟识之际便自觉爱的深沉,怎么能不被当作幼稚呢。
因为是我喜欢你啊, 怎么能期盼有回答。
这其实是很微妙的一件事。你应该学着斟酌怎样把自己在如此身份下显得过分的喜欢流露给他,别吓跑他,别逼急他,别惹烦他,别让他觉得僭越,别让他觉得不自在。用怎样的眼神,说怎样的话语,保持怎样的距离,才能告诉他,你喜欢他远远不止这些,可是如果这就是最好的距离,你情愿忍耐。
但是你亲爱的他啊,他会懂吗?他愿意深想吗? 原来那些或天真或遥远的眼神,那些豁达的自嘲,那些轻松的玩笑,那些卖过的蠢、撒过的娇背后尽是一颗爱的沉郁顿挫、伤痕累累的年轻的心。
由我喜欢你而你不喜欢我我想明白了很多事。 我想,你是甲方,我是乙方;你是被动,我是主动;你是客观存在,而我却有主观要求。
是我给自己加了一层义务,要喜欢你,要对你好。而你就像一条金鱼,不会因为我多喂几次鱼食,多换水打扫浴缸,多赞美、多驻足观看就会对我摇头摆尾;也不会因为我有几天忘记这茬儿,再回过头来就对我爱答不理。你就自由自在的游着,有你美妙的七秒记忆,神奇的水下世界,任我这缸外的人再怎么上蹿下跳手舞足蹈都怡然自若、浑然不觉。让人没有一点办法。
你是一条金鱼,你是一团棉花,你是太极拳法,你是水月镜花。 你是一场虚无,而我自投罗网。
所以我想的很开,是我喜欢你,又不是你喜欢我,于是总是被浇凉水,总是得不到回应,总是我哭的涕泪横流而你淡淡一笑得体无比,也没什么不对。这么一想,就觉得“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吗”之类的话纯属扯淡。一旦有了这样的一个设定,那么你每跟我多说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赚到了,从此以后,满地黄金。 如果你一开始就不期望自己的投入有产出,那你一定会包赚不赔,而且常有惊喜。
说到底,这是一个心态问题。 知则明通而类,我试着一类比,顿觉得一片光风霁月海晏河清。
比如做题,是我在做题,题不可动而我可动,题意难违,而我可以顺应。好的思维像水,没有套路模式,所有的容器都可以承载。戒我执,题外原无物。
比如学习,是我主动要学习。学习比你温情的多,一般都有着天道酬勤的现世回应。个别科目(比如数学),那有什么办法呢,你教的学科就像你,或者,你就像你教的学科,我除了好好学,再不期望更多。考的不好也不算赔,偶尔考个147那就是天上掉金子。
比如做个好人,别想着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但行好事,勿问前程。
比如命运,你是命运的主体,你活在既定的天意里。是你在活你的命,是你想活得更有意义,而命运如何,原不在你。你要做出所有积极的努力,你要永不放弃更高远的追求,就算你总是被浇凉水,就算总是无回应,就算你狼狈不堪而命运含笑不语。命运也是是虚无,和你有一样的属性。
…… 写完这些,感觉自己又赚到了。怎么就因着喜欢你,还培养出了百折不挠的性格。
还有一个症结。 我总是试图从你对我的种种里剥离出因我爸和你认识而来的,只留下因为我是我而存在的。这很让人伤神而且毫无用处。做好自己才最重要,不管从什么角度。
谈到自我消耗、精力有限,我原先有这样的想法:我高中阶段规规矩矩安安心心只做两件事,一是学习,一是喜欢你,其它的都可以不要。 可是随着高考临近,我发现这是一场必须心无挂碍、胸无块垒才能做好的事。而你,最大的羁绊,该有一个尘埃落定的交代。
总是懊恼。世界这么大,我怎么就不睁开眼看看,却整天囿于一个人对我的影响,唧唧歪歪,写那么一大堆无意义的文字。该说我是痴情好,还是幼稚好,或者是压根的见识短浅呢? 是可怜还是活该?
我想你一定更比我懂得爱是什么。
我有时候禁不住怀疑,是不是,是不是你也不是一点儿都不喜欢我,是不是哪怕一个瞬间你也曾恍惚过。 会不会你只是不想耽误我,会不会你也和我一样痛苦困惑,然后又释然超脱。
亏的从来不是捧着一颗心来、带着一身伤走的人。 而因为受惯了人世险阻,所以也变得多疑,并以此心来揣度伤害别人的那个人,才真正可悲。
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吧。 我喜欢你就行啦。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你将怎样命名你的高中生活?我想我会叫它“自我发现之旅”。
在此之前,有不自觉的行善与作恶和混沌偏狭的认知。世界在一层半透明的膜外脉动,我只能隐约听到它的心跳。 三年走来,雕刻切磋,手里的泥胚终于眉目初具。
其实对于你,更多的时候,我清醒地认识到:等过了这一段特殊的时间,你会慢慢从我心中那个举目可见的显眼位置退下,走到时光的角落。那时,我们应该都走在自己该走的轨道上,除了节日的短信问候不再有任何交集。 所以我能理解你的拒绝,而且深深体味到你的左右为难,并且为你现在仍温言以待我而感到,嗯,很复杂的情感:替你感到辛酸不值,进而又想到你到底真的是个善良温厚的好人,(就像他们和你自己说的那样),所以更加怜惜眷恋你,再想想自己,简直在仗着是个小孩、仗着你是我老师,仗着你和我爸的关系、仗着你是个好人在欺负你耍流氓。
其实我从不奢求这份幼稚的喜欢会得到回应。你的肩上是家庭责任、职业道德、社会伦理,而我的嘴里只是一个十八岁女孩幻想般的迷恋,孰轻孰重,不言自明。 但这喜欢也许比少女怀春还复杂那么一点,心理学家所谓“牛犊恋”,你说的“像喜欢父亲一样的喜欢”,抑或是我常挂在嘴边的花痴你的高颜值。你愿意怎么理解就怎理解,怎么理解给你不会造成太大的心理负担你就怎么理解。
喜欢这东西,有时候也是信则真,不信则假。人的一辈子太无常(其实我想说的是少女心事太无常),我不敢允诺会喜欢你多长时间。但凭着你教给我的许多人生第一课,你注定会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即便不再占据那个显眼的位置,也一定会被珍藏在最柔软的角落。
有些美景注定只能远远观望、匆匆错过。就像生命中的有些人,注定是过客,带着未偿的遗憾在记忆里永恒。 他们的意义也许在于,让你在求不得的痛苦里苦苦煎熬大彻大悟。
我一天比一天更认识到你的平凡,却也一天比一天的更喜欢你。
相遇是老天爷从中作梗,你是我命定的福祉和劫数。
我想起初三某个暑假的傍晚拜访赵伯伯,他圈点着分班记录,说三班和六班都是数学好的班,让我看,我说随便。这一随便就到了你的麾下。大人们告诉我,是因为你人品好。
彼时我不能理解,直到现在临近毕业我才能慢慢体会。有些人只面儿上的热情,博得初见时的追捧,久之便见其内里的自私,着实让人心寒。而你呢,你是骨子里的温柔善良,却在面儿上带刺。高一的拒人千里、遥不可及,后来的胡谝乱吹、上课间歇式发作。我曾经和你很陌生,后来又误会。若不是冥冥中我的那份执念太深,也许就是一场平平而过。
幸也我未曾放弃,不幸也我未曾放弃。
看你在半小时内把一道题给不同学生接连讲了四遍,想到这也许只是一个老师一辈子常态的缩影:耐心细致,不厌其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更何况你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有思想的好老师,那就少不了独立钻研,敢于创新,自找苦吃,日日精进。 最是平凡磨砺人,而你能坚持下来,大概是因为爱。爱教育,爱学生,爱这份平凡中孕育绚烂的事业。 然而三年一轮,掏空一身心血,在毕业后能记起常常问候老师的学生却少之又少。换作是我,早该学会不投入太多的感情和期望。
你是个聪明人,可你骨子里的善良让你无法袖手。在课间逮着同学说话,句句都是关心爱护,一片赤诚。 我想起陶禹臣妈妈说:“你不知道你们老师为你们牺牲了多少。”我们看到的是年华、健康,看不到的呢? 这些赞美听起来很虚,你可能并不喜欢,就像某次教师节我给你发了一条热情洋溢地歌颂人民教师的短信,你压根不回。 我嘴拙,只能垂着眼给别人说:“他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很好的老师。”
求求你在心里给我一个特别的位置,但不要给它下定义。就让那不明不白地永远糊涂下去。 刘阳说喜欢老师其实就是一件不靠谱的事,大多是出于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家中走向人人平等的教室时一种失落。你以为你是老师所偏爱的学生,后来发现只不过他待人人都很好。 我承认所谓喜欢实在是有很大一部分来自这种差距和失落。而且这可能还是每个孩子长大的过程中都要上的一课:世界不是围着我转。
不过呢,依我看实在是没有必要再去分辨这些缘起缘灭,谈作文时曾老师随口说到:教育的目的是要教会人理解人、宽容人。果真如此的话,这个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我想起那些挣扎的夜和委屈的泪,那些不解不忿不甘心,在骨子里,是最好的一课。
你可能觉得我今天特别不懂事。还能在你面前再任性几次呢,原谅我吧,别讨厌我,更别无所谓。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高冷的男神。
如果你不讨厌我的话,上大学以后我会经常找你说说话的。我不想让你站在三年一次的轮回里独自守望。
不知道那首致青春你是不是被感动了,这是多真挚的情感啊,光明磊落,金子般灼灼。
我特别蠢。我不会搭话的时候就会问“为什么?”我看你难受的时候想关心你,但只会说“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生病?”最蠢的还是你不开心的时候,我特别受不了你那种低落出神的表情,我想逗你开心,表现出来的却总是惹你戳你和你过不去。 三年啦,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你不懂也来不及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师母设了屏保,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你有一段时间会有意无意和我提起你和师母有多恩爱,大雪天骑车云云。我从来没嫉妒过师母,讲真,更没想过打扰你的婚姻什么的。我觉得我不会喜欢原来的你。所有的相遇都是恰逢其时。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挺好。
终于在高考前三天吃厌了食堂的炸鸡饭,伤感。
你从来就没有对我有特别的什么,就像你说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聪明的学生。(聪明与否有待商榷)这是事实啊,可我总心存幻想。
我们在有些方面那么像,你抱着茶杯坐在窗边的那个画面就像是我看到时光背面的另一个自己。你尴尬紧张却又隐隐期待时的微小表情,那么熟悉,那么熟悉。
你有一次说起我眉眼间长得像你,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开玩笑。不过后来看到你年轻时的那张彩照,嗯,眼睛确实很像。到了大学,我要告诉他们这是我男朋友,数学学的超棒,爱踢球,爱下棋,爱看书。只是我们异地恋,他在时光的那端,今生不能相见。
其实看到你叫“新的时空”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是不是可以有某个新的时空,我们跨过来自外界和自身的所有隔膜,真真切切相拥。
愿我们都有一颗勇敢的心。
我有光华,灿灿初现。
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虚荣的孩子长不大是吗?面对啊。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啊,到底我该如何表达,他会接受我吗。
你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
第一次,是我代倪安峰问起你对爱情的看法,你胡然了一堆有的没的,然看着窗外说:“这些都没什么意思。”然后转过头,拍着我放在桌上的数学笔记本,笑了:“只有数学是值得人去好好思考的。”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璀璨的光,我被迷住了,窗外一小片夜色里突然好像有银河在缓缓流淌。
第二次,你问李雨竹愿不愿意上北医,我在旁边插科打诨。你突然靠在椅子上特别无奈的笑了:“你说到底谁能给你做主呢?”然后就望着我,星星点点的亮光在眼里闪烁。那股奇异的温柔让我头皮发麻,防线崩溃,瞬间没了声响。
第三次,也就是今天。我心心念念想着你的照片,问你要。你坐在讲台上笑了,世界只剩下你温柔的眼睛,你说:“就你最让人操心了”,你说:“昨天急得我给你回了那么多,就害怕你不去考了。”
我感到奇怪,怎么能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呢?
落寞时是友谊路上梧桐秋雨萧萧疏疏;温暖时又像轻轻闪耀的星河点点。
我太喜欢你了。随你怎么附会这喜欢,我只知它是我所有积极的情感的总和。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在办公室里聊天,挽着你的胳膊在校园里散步,坐你开的车,偷看你的侧脸和倒车时认真的表情,和你谈谈新看的书,和你下棋,耍赖皮。长久拥抱,使劲蹭你的脸颊。当然啦,只是想想而已。
只要你对我露出一点点的不舍,我可能就会厚着脸皮再纠缠不放。不过凭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不会说出来,就算真的有那么丝毫不舍,你也会说“哪个老师不牵挂他的学生”,永远那么冠冕堂皇、难辨真假。原来我从你寻常的举动里寻找异样的蛛丝马迹,后来却学会在你口无遮拦的话里屏蔽一切可能引起我幻想的信息。
因为我不想再主动打扰你,所以我们注定就此淡漠。
我原想和你有一辈子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