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刻间见师傅己到跟前,小五又闻师急喝,不知所以便先跳了开来,望着师翁说:师傅说什么?有毒!
师翁走近包边说边将手中弩箭放回,把包提回屋放在床前:小五你过来为师有话跟你说。小五灰溜溜的来到师翁面前说:师傅我是不是闯祸了?
师翁拉过小五坐在床边的凳上说:你没划到手吧?那没事!即然你好奇为师迟早会告诉你的,今天就一并说了吧!师翁理了理胡子稍作思忖便开始了他的述说。
小时候师傅没名没姓是个孤儿,才六岁父母就早亡。便到处流浪讨饭为生。遇到一个比我大的小孩,俩人就一路乞讨。一天俩正讨着饭在路上走着,突然两条狗冲了出来将我俩扑倒在地,一只张着大嘴朝我们腿身上就咬。
危急关头突然那狗汪……!的一声就倒在了一边,腿直弹。另一狗吓得瞅着在一边直汪汪。有一个人将我俩提起,如飞一样的跑了。
来到一山中庙里,在地用土和着泥,口中唸唸有词。然后用那泥糊在狗咬处,一会就不痛了。
我俩就跪下谢谢那人救命之恩,那人笑着说:你俩小子算命大,正好碰上我,要不就会被那狗吃了。哈哈哈!要不快些跑,那屋里人出来还得赔他狗就麻烦了。说完又哈哈哈的笑了。
一会那人拿出好些吃的来,给我俩吃了个饱。还拿酒说:你们要不喝口呀?于是我俩都尝了一下,好辣呛得很。
那人又哈哈哈的自己喝起酒来,在一堆灰里扒呀扒的竟扒出一大陀烧干的泥巴来。只见他掰开来里面竟是一只烧得喷香的鸡,那毛被泥粘得干干净净。
他撕扯下两条鸡腿给我俩一人一个说:你们吃吃看,看我做得好吃不。我俩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更加佩服那人的能力。
那人边喝酒边把那鸡也吃了,拍拍肚子就在庙里睡下,用手一指旁边一堆草说:你俩就随便睡吧!
我俩就也在那草上睡下了,那个男孩比我大二岁,心里也活动些,偷偷给我说:我们明天就认他作师傅,跟着他学,什么都有得吃,还不怕狗咬。
我附和的点了点头,肚子也不饿了,饱饱的。俩人就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天亮醒来一看那人早没影了,俩人又没头没脑起来。
我俩想即然在这住,应该还回来的,就是不知什么时再回来。我就说:哥!我们走吧!已经打扰再呆在这不好吧?哥说:往哪走?一定能等他回来,一定要拜他为师。
这一等,时间都过去大半天,也不见那人回来,肚子又饿了。哥!我们还是走吧!去找点吃的,也许他不会回来了。正在这时有俩乞丐朝庙里走来,提着一包东西。
我俩连忙躲到庙后去,看这俩人来干什么的。俩乞丐走进庙四处张望,其中一个说:那俩小子是不是走啦!另个说:走啦就走啦啰!这东西正好我们吃了,我还饿着咧!
我俩在后一听是给我俩送吃的来了,不由得就高兴准备走出去,刚一动,我头把一根木头碰滚出声来。"谁!谁在那?"我摸着碰痛的头连忙说:是我!是我们在这!说着从里走了出来。
俩乞丐一见说:就是俩小子,还以为你们走了呢!给,这里有吃的拿去吃,算你俩有福气碰上我们帮主。吃完哪也别去在这等着,帮主有吩咐,说他会来接你们的。
我俩忙问:接我们去哪?乞丐说:我们也不知道,帮主说了你们就等吧!说完就要走,我们打开包袱一看又有好多东西,有肉鸡包子就说:你们也一起吃吧!
一乞丐过来拿了一块鸡,边吃边说:我正饿着呢!另一乞丐过来一把夺过说:帮主说了不让吃,你还吃 。说完拉着那位就走了。回头说:你们也省着点吃,还不知什么时候来接你们呢!
果然一等就是三天,也没人来。我们的东西也快吃完了,还有一个馒头俩人都舍不得吃,饿了就在庙后有眼泉水喝几口,比那流浪的日子好过多了。腿上狗咬的伤也好啦!夜里俩人倦在草中,外面虽然北风呼呼把破门关上还勉强过得去。但肚子饿着也睡不着,“哥!我们把那馒头吃了吧?"
“好吧!”为哥的同意了,将馒头拿来掰了一半给他说:你吃吧!
将另一半又包了起来。"哥!你不吃呀!” "我不饿,你吃吧!" "哥你不吃我也不吃!“ "我让你吃你就吃,我们明天还要等,不知什么时候师傅才能回来。"
在我们俩的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人做师傅了。何况说了来接我们的呢!外面开始下起了毛毛雪,风停了反而没那么冷了。
我俩正迷迷糊糊睡着,突然庙门外传来声响,我俩一下惊醒。一听果然有人在推庙门,我们一高兴以为那师傅回来接我们来了。忙起身同时叫"师傅!回来了呀!"
只见那人进来把斗蓬取掉,一看却不是师傅。那人说:你们师傅不能来接你们了,要我来接你们。
我们忙问:师傅怎么不能来了?来人说:他和另一班人打斗时受了重伤,临死时将你们托付给了我。
我俩一听不由就哇哇痛哭起来 ,来人忙安慰我们俩说: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替你们师傅报仇。来别哭了,想不想为师傅报仇呀!我俩同时就不哭了说:想!
"好!想报仇以后就得听我的,来先吃饱肚子,饿坏了吧!"从怀中拿出两个猪腿来还熟着呢!一人一个就吃了起来,来人看着他俩吃完后说:这里不能住了,趁天黑我带你们走。说完环顾了一下四周就拉上他俩,趁着夜色走出了山庙。
来人身轻如燕,见他俩走得慢了,素性一手挟一个如风驰电闪的跑了起来。走了大概三个时辰,来到一大莊院门前墙下。此时大门紧闭,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便一從从围墙上飞了进院。径直走到后院,刚要推门进去,突然一美丽妇人将门打了开来并说;将他们接回来了呀!"嗯!夫人为他俩速速更换了这身模样。" 妇人应声便带他俩去到后厅侧室。亲自为我俩洗涮更了衣,焕然一新后这才带我俩来正式拜见主人。
领他们来的就是这家的主人也就是莊主,妇人就是莊主夫人。
莊主和夫人坐在客厅上首,他俩就拜伏跟前,莊主说: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呀!他俩相互看一眼说:我们都没名字。莊主说:你们以后就随我姓翁吧!夫人你看给他们取个什么名好咧?夫人想了想说:委托你之人姓师,他也无儿无后的,即是他的徒,就让他们姓师吧!莊主一听说:好好呀!夫人又说;如今又托许给了莊主就叫师翁好了。莊主一听更高兴了。又说:那俩个都叫师翁呀?夫人又说:大点的就叫翁师好了。莊主说:好!还是夫人高明。哈哈!回头跟我们说:你们记住好自己的名字。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师父。指着夫人说`:这就是你们的师母啦!
我俩赶紧叩头,叫了师傅,又叫了师母。从此我俩就有了各自的名字和师父师母。
翁莊主是武术世家,一身功夫祖传下来。夫人娘家姓穆也是武术世家,善用暗器轻功。独门功夫威振武林。比莊主还略胜一筹,所以翁莊主事事都要听夫人一二。
夫人有两件宝物,一把金龙剑和一把袖珍弩。箭矢畏毒,只要对方破皮必死无疑。。因此不到万不得以,绝不使用,又称绝命杀手。
师翁说到此,小五就说:师傅!莫非就是这包里的小弩和金龙箭。
"正是!当年我和师兄就随师父学艺,师母后又将娘家一些绝技传授给了我和师兄。俩人如亲兄弟视师父师母如亲生父母。
待师兄二十岁那年,我们已是技艺精熟,一身功夫当时无人能敌。师兄报仇心切,叫我随他去丐帮,此时我随师兄就去了丐帮,将当年杀害丐帮师傅的现任帮主杀了,报了那师傅师老帮主的救命之恩。结果引起丐帮追杀殃及翁家莊上,将莊院毁净师傅也遭不测,我和师兄保住师母才杀出重围。从此江湖无宁日,师兄大开杀戒,一时是血流成河, 日月无光。
一日师母叫我和师兄近前说:看来这风波一时难以平定,他扬言不杀了翁师决不会罢手。他们又没能耐,只是白白送死许多冤魂。这如何是好,这丐帮中有两大派系,一派是原师老帮主的手下,一派为被杀陈帮主手下。师老帮主手下暂在迷或中,由马副帮主统领。如能把马副帮主唤醒不参入,就会少死这许多冤魂。你们俩谁去办这事呢?翁师是众矢之靶,断然不可出面,现在只有师翁了。师兄忙说;如果让师弟去,他们要加害如他,怎么办?
师母说:这个倒不至于,我这有师老帮主的一信物。说着就拿出一对金钩,摆在面前说:这是师老帮主临终前交在你师傅手中的,说将来有用到的时侯,看来是时候了。那马副帮主是师老帮主的缔传弟子,因事发时他不在身边,故一直蒙在鼓里。此去必让他真象大白,反戈一击大功必成。
于是师母就将金钩交到我手里,后来我就夜闯丐帮,去找到马帮主,果然正如师母所说,马帮主一见金钩,倒头就拜说:参见帮主!
我一再解释,马帮主认钩不认人,从此我就成了丐帮帮主了。原来这马帮主就是那次庙中送吃的两乞丐中的一个,还把那拿了块鸡吃的拉走了的。说起这事马副帮主对我更是深信不疑。
我就将来意,和师老帮主被陈帮主所害给马副帮主说了个明白,马副帮主这才恍然大悟,恨得牙痒痒,就要去报仇。我说从长计议先回去告诉师母再作商量,就这样我就回到了师母身边。师母一听非常高兴说:你今虽已是丐帮帮主,但叛帮势力不容忽视。要小心从事。你以后做人做事要光明磊落,惩恶扬善,造福一方。
听了师母教悔,虽不愿做什么帮主,但事已至此只能顺其发展,以后再作打算。
小五听得入神问:那后来呢?
"后来,师母将她的宝剑和小弩就传给了师兄正式收了师兄为翁家儿子。我就回到丐帮和马副帮主一同平定了叛帮,将叛帮解散只跑了几个隐去了江湖。”
小五又问:师傅那宝剑和弩怎么又在您手里呢?
师翁一听就叹了口气说:这正是我要说的。
真是:
一言难道人生事,
九曲坎坷酸辣辛。
知恩图报腥风起
小丐江湖大显身。
要知师翁再道原委,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