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喜欢看星姐的书,不是因为她很红读者很多赚了很多钱。而是她特别善于写普通人的小故事,而且写得特别感人,每次写作灵感枯竭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她书里的这么一段话:
我们都以为,有一天成功了一定会幸福;有一天我有了大house,有了豪华家私和太空棉被就再也不会冷。可无数前辈在回顾往事时的泪光告诉我们,所有关于青春里的奋斗故事,都离不开艰苦的环境,捉襟见肘的窘迫,但那些回忆起来能让你的皱纹都舒展开来的人和事,才是你绵长的生命时光里,最温暖幸福的人和事。我是幸运的,遇到她们,遇到你们,所有人。
这些句子让我觉得温暖,对整个世界都是充满了善意和爱。
而当我变得有爱的时候,我就会很有心思去发现和挖掘身边人的一些小故事。
就这么凑巧今天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今天听的这个故事有点悲伤,比一般的家庭伦理剧还要狗血,男主人公简直是比渣男还要渣。
给我讲故事的这个姐姐很漂亮,声音也很好听,让我甚至有点错觉那样悲惨的遭遇不应该发生在她这样漂亮的人儿身上。
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我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聆听着,在她伤心得大哭的时候,我只是默默送上“抱抱抱”的表情。因为我不想有过多的话语打断她的倾诉,我想,回忆对于她而言是极度痛苦的,我不想过多打扰也生怕遗落了一些细节,还要反复去追问。
整个聆听的过程,给我的感觉就像这首歌唱得那样:
董小姐 你从没忘记你的微笑
就算你和我一样 渴望着衰老
董小姐 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
就像安和桥下 清澈的水
董小姐 我也是个复杂的动物
嘴上一句带过 心里却一直重复
董小姐 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
陌生的人 请给我一支兰州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 董小姐
你 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 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 董小姐
董小姐 你熄灭了烟 说起从前
你说前半生就这样吧 还有明天
董小姐 你可知道我说够了再见
在五月的早晨 终于丢失了睡眠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 董小姐
你 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爱上一匹野马 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这让我感到绝望 董小姐
所以那些可能都会是真的 董小姐
谁会不厌其烦的安慰那无知的少年
我想和你一样 不顾那些所以
跟我走吧 董小姐
走起来吧 董小姐
而小姐姐简直就是董小姐的翻版。
如果有烟,她一定会抽上几口,吐出几个烟圈,神情落寞。
如果有酒,她一定也会大口大口地喝,无论酒量好不好。
因为她爱上了一匹野马,却丢了自己的灵魂。
因为安河桥下的家也早已破碎,无家可归。
因为即使不顾所以地嫁给无知的少年,心始终都没被温暖过。
因为她曾经爱得那么绝望,那么孤独,那么不被了解。
最后,姐姐哭着说:“亲爱的朋友啊,求你帮帮我,我说得很乱......希望能在你的笔下成为你的一个故事。我希望我的悲哀,我孩子的悲哀不要在其他人的身上出现。”
姐姐只要一个心愿,就是期盼着能有那么一个人能懂她的人出现,帮她把那段撕心裂肺的遭遇写出来。
听到她这一番话,我开始思考写作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12岁开始拿笔写作,那时写作对于我一个小孩子来说不过是一种取悦老师或者获得大人的夸赞;16岁开始尝试各样的文体,那时写作于我,也仅仅是抒发少女情怀;24岁我再尝试新媒体写作,写作更像是一项能赚钱的核心技能。
可是,在我内心深处,我更愿意赋予给写作的是救赎的意义。
从小不受大人待见,是因为在开始写出好文章之后我变成了尖子生,把我从自卑自暴自弃的沼泽中拯救出来。
后来,我爱上读小说,在《镜·织梦者》中,沧月给写作人赋予了一个更加具有神话色彩的身份“织梦者”。
“真正的织梦者,必须尊重每一个生命;尊重他的生,也尊重他的死。”
虽然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但是我更愿意把自己当成一个织梦者,在这个让人人都遍体鳞伤的世界里,编织出一个没有那么多痛苦没有那么伤心和绝望的欢快的世界。
巴金说:“我之所以写作,不是我有才华,而是我有感情。”
周国平说:“写作从来就不是为了影响世界,而是为了安顿我自己。”
博尔赫斯说:“我写作,不是为了名声,也不是为了特定的读者,我写作是为了光阴流逝使我安心。”
对于织梦者来说,写作更多的是一种救赎的使命。
书中的织梦者背负着整个云荒大陆的命运,她们不但要创造云荒大陆,更要守护云荒子民,给他们一片乐园能够安居乐业,这就是她们被神选中的意义。
写字的时候,我总有一种“织梦者”的使命感,当我遇到一些有故事的人,听到他们的遭遇。我就有一种书写的冲动,如果我不能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对于我而言,所有的相遇都是不完整的。
我跟小姐姐相隔了千山万水,却依然相遇,还能听到她那样的一个经历,也许这也是上天的安排。
那好吧,我决定帮她把这个故事写出来,给我们的相遇画一个温暖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