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期 盛夏光年
(《漫步在岁月洪流》)
(《好きでした。》)
甜甜的冰粉凉糕和甜甜的季节相搅拌,闻着嘉陵江边青柠味儿的风,突然觉得心里甜甜的,我是爱吃芒果的草莓。游丝漾碧空,海咦环叫声淌过渔夫帽少年身侧的树梢,原来盛夏猫着身子悄悄来了。
冬与夏想要相遇,要跨过一个季节,春天复苏,为夏天的到来更添几分欣喜;秋天的纷纷让冬天的悲凄又浓了几分。而这都是我对你于岁月酝酿下的盛大爱意。
夏日的日照时间总是很长很长,所以那段时间在记忆里被拉得格外漫长。好像牵着手看过的日落地平线,见证的摩天轮夜景,都算是难得的美梦。
世间无永远,而唯一能同永远相提并论的,是长久。夏日和冬日相遇,热饮和寒风相遇,于是有了长久。
少年人的比肩而立和相谈甚欢太赏心悦目,彼此志向相投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间彼此的默契满溢,至此不再是孤独环游的恒星,是被认定认证的好朋友。
山城的雾很浓,北国的雪很重。至此雪与雾都变成约定俗成的信物,很多默契只有彼此能猜中。某日某时某刻发现从前独自长大时候原来也有万缕千丝的关系,彼此早已渗入彼此间的生活,缠绕着呼吸频率,再难过迁。
岁月铺垫了太久太久,以致初次相遇后回忆和默契填满了距离,推着彼此向前,推着彼此并肩。
人间空荡,所幸你我都不再是单轨行星。早晚终遇上,岁月才有了答案和意义。
(《弟みたいな存在》)
好朋友是天赐的宝藏,少年人的感情晶莹剔透不沾污秽,二人仍是有各自生活,短暂相见时却也能毫不生疏的分一半耳机,嬉笑打闹。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听歌的音量要比平时多三格,奶茶的吸管要多一支,心跳要多两拍,甜品要多一份,笑声要多一种。
其实或许是在一起的日子太记忆深刻,同期的其他人和事都不那么清晰,反而衬得好似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像过分上色过的油彩画,我反复描摹渲染,连边缘也都被颜料模糊,氤氲出一份美丽。
一个人的时候凉糕只加一勺蜜糖,一个人的机场可以不用回头看你那么多遍,一个人的舞台不用悄悄提醒你不要紧张。
初次登台二人的独镜。
“我说三二一,转身。”
“别紧张。”
很多很多对话,很多很多动作只属于你一个人,很多很多限定只是你一个人能拥有。
想问二人究竟懂不懂,前路真的很坎坷,要牵好手,多曲折都不要再放开。
相遇真的好不容易啊,你们能遇到,又一起出现在我身边,这样真的很好。
谁的人生轨迹都是自己的传记,为什么彼此相伴的时间那么漫长,镜头无数次回转流连。
年少的梦和执念都很轻易瓦解,能坚持很难得,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很难得,你们都很特别,是人间难得,有坚定的志向是天赐的宝藏,相遇也是,你们都是。
很多很多人相遇又分离,早晚总是会有分离,可彼此一位是温带海洋性气候,一位是温带季风气候,雨多于晴,温柔指数过大,惹得旁人都不愿太苛责。
(《私たちは付き合っている》)
不像我需要努力制造同你们的共同交点,你们是彼此真实站在彼此身边的,是想要交心或玩闹时候都能够做到的,更像是拥有共同理想和心跳。
平行时空的他像个虔诚信徒,努力诠释隐晦和难再开口的爱意,她仍骄傲如昨,一心误解。成年人世界复杂迂回,二人就此擦肩,成为彼此生命里独一无二的不可能和无法解释。
所幸二位不至于此,更像是能够一起努力的伙伴,是能够彻夜交谈的挚友,相伴飞过白昼与黑夜,环游整一个星球,一次一次,一步一步。
你们扮演很多很多,眉目稚嫩到少年初成,扮演悲剧人物抑或欢愉人物,在矛盾的人物群像中找到自己的一部分,谁都不尽像谁,拼凑起来却恰好是一个自己。
于是二人终相遇,彼此成为彼此生命中的不可或缺。
相遇在季风席卷大陆的时候,在雨后有新鲜青草味道的时候,在彼此都正当少年的时候,在意气风发的时候。
便不要再分开,要彼此陪伴,盛大飞行。
(《变形记》)
总有人甘愿为这场盛大飞行共赴,为这场盛大飞行奉献眼泪和热爱,谁人不是最喜欢少年人间最纯粹干净的感情。她们创造出一个又一个人物在另一个时空相伴分离,为着这份感情也愿意守护。
(一般女性Aki)
Aki老师笔下的文字能治愈人一般,这文字是有生命的,因为有些人看了,会产生共鸣,这文字也是解药,可以治愈心理的毒素,透过它看绝美风景。
在我的意识里,无论结局圆满抑或残缺,都是最好风景,因它是祺泽的故事。
《专属天使》里说,拥有一个专属天使,我哪里还需要别的愿望。
那点燃一根烟花棒,虔诚许愿,说要把梦里的巧克力,糖果,甜甜圈,草莓蛋糕和我手上的小星星都奉献出来,是不是会遇见那个专属天使。
(可丁可卯_7z)
漫长的时光里,即便随意从过往回忆里挑选出一段,都是不加任何掩饰的真心。陪他们去做向往的梦,陪他们发赤诚的疯。从一开始知道可丁,是因为她傻乎乎熬夜投着票,还要忙着许多事,又还实诚得可爱。而她的文章,字里行间流露认真的态度。《The Rinbow》里,对于小泽而言,小祺是他自认晦暗无光的时光里带给自己灰暗世界里的一抹光彩,是场意外,也是场不落幕喜剧。
(XL号的瓶子)
笨拙的记忆,湮灭了回忆的回忆,葬在未亡的夏天里。回不去,依然挂念,依然记得。记得碰擦过的手臂,记得传闻中的亲密,记得深夜里的谈天说地。不想到最后,只换得个老友的名号。瓶子老师在《到不了》里说的,“等夏天到来的,不仅是微博上那群倔强的七折女孩。还有他。”
其实他知道,他和李天泽的关系和夏天没关系。但他还是会怀念,那个夏天。
怀念那个肆无忌惮朝着他撒娇的李天泽。
“嘉祺,我要吃车厘子。”
“得嘞。”
得嘞,地道的北京方言。
和谁学的,除了那个唯一的北京男孩还有谁。
和某人成为朋友后,两人并未刻意模仿对方,却在不知不觉间语调、手势、口头禅越发相似,常被人说“你们俩越来越像了.....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叫“同步倾向(synchrony tendency)",若是和讨厌的人在一起,待到天荒地老也不会发生; 它只会出现在相互喜欢.彼此欣赏的两个人之间。
他知道李天泽喜欢穿哪家的卫衣;他知道李天泽什么时候起床;他知道他一定会在那堆衣服里选择哪一件;他知道李天泽什么时候在撒谎。
但他不知道李天泽了解他。
于是在李天泽仅仅触碰他的手就说出,我知道你是嘉祺。
他的心几乎在一瞬间就失了控。
为什么熟悉如他们,也会有形同陌路的一-天。
外人以为他们在演戏,殊不知他们也入戏了。
不管是曾经的亲密无间,还是如今的疏离。
李天泽被调侃是老戏骨,是因为李天泽将每一段戏都当真了。也连带着他一同入了戏。夏天什么时候会到来,他知道。
但不知道夏天的风什么时候来到。
感觉你来到
是风的呼啸
(安居星404)
捕捉一刹那的灵感,尽数兑换为白底黑字,更得到几分物外之欢。安居星老师每次的文章从来不负众望,甜能拍手叫好,虐也能令人捶胸顿足。恬淡为上随心而写的文章才是好文章,否则再多的华丽辞藻再精妙的文章结构,终究缺了感情,无法感染。以小祺小泽为文章骨架,文采为血肉,这平行时空的故事,能被安居星老师叙述得完完整整。
马嘉祺暴走的大脑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就像以前的每个晚上他抱着李天泽的吉他,在嘈杂的环境里忘我地唱着歌,连凌晨的星光都消磨掉,隔绝出属于他们的小世界。
看他这副模样马嘉祺心软地一塌糊涂,他轻轻敲了麦克风一下, 唤道.
“李天泽。”
李天泽听了稍稍抬了抬头,泛红的眼眶一-览无遗,然后又迅速地埋了回去。
马嘉祺凑近了麦克风少许,抬头看着玻璃那头的缩头普薇眯着眼笑了,雪松的气息在这一- 刻变得炽热,渗在他温柔的嗓音里顺着电流钻进对方的耳朵。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吗。”
“因为我喜欢你啊。
或许你有听说过寒冬绽放的蔷薇吗?
那你一定也知道盛夏飘落的雪松吧?
蔷薇从皑皑白雪中萌芽,只为了当初一眼憧憬。
雪松在炎炎赤日里屹立,只为了还他一个亲吻。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