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钟从床上爬起来。
胃扭曲在一起,巨大的痛楚逼迫我绞尽脑汁反省这一天所有不合时宜而或许导致这深夜病痛的行为。
思之无果。
却感到短时间内仍因疼痛不能入睡,于是习惯性地找片子来看,如饥似渴,像吞一样地看。想得到一部相机的念头从发觉自己失去了用文字表达思想的能力开始扎根,我从来都是个口不能言的人啊,如果笔触不能表达,就只能期待用眼说说话。这几日挂念着尚未到手中的相机,阅读了许多片子,人像啊风景啊,糖水片啊故事片啊,发现属意的还是片子里的情绪,或者说,是有情绪的片子。这种片子是脱离了单纯的“美”这一范畴之外,甚而也超越了图像本身的,它由情绪谋篇布局组成,被人用眼一瞧,又成情绪的引子。可惜我还不是很懂得,不能全然读出片的情绪,细想想,又觉得用眼表达不见得比执笔说话更易,仍是需要再去读书的,胸中有字句,手下、眼中才有篇章。
再说约拍这回事。想来应当拍的那一个与摆的那一个反复地聊聊,明白了彼此的脾气与经历,才能把这些内容揉进要拍的片子里,不会甜的发腻。
不过,我是三脚猫理论,自己也不清楚得很,在这里不宜多说,免得日后学究,嘲笑今天在床上胃痛的这一个写些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