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格致命的一点就是为了追求所谓的圆满而优柔寡断,看不透这世上任何的结局都是取舍。
冬末春初,可乐的叫声也越发哀怨,猫发春是不可避免的生理现象,从领养可乐和雪沫开始就一直纠结于是否要给他俩绝育。
无论医学是如何解释绝育对猫的好处,我心中始终存有疑虑。
今早朱突然说要带他俩去绝育。
我很诧异,心底不是没有犹豫,可我只是似是而非的问:可乐好像已经发情了,而且还在感冒,是不是要问医生能不能做?
朱带他俩出去后,我也只是问:真割了?
朱没回,我才开始担心起来。
等到朱真的带着做完手术的可乐和雪沫回来时,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后悔。
可乐在笼子里不安狂躁,瞳孔放大,漆黑幽深,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委屈的叫,伸头要摸了。
雪沫被朱抱在怀里一直很乖,直到朱把他放在沙发上,他明明站也站不稳,却拖着身体跌跌撞撞的从沙发上爬了下来,蠕动着躲进沙发里,只要我靠近,他就立刻躲开,即使蠕动的很艰难。
我不可抑制的大哭起来,可是我什么也改变不了了……
某种意义上我永远失去了曾经的可乐和雪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