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被捆住的我在小木屋苏醒过来,一个黑瘦农民推门而入,我才知道相恋三年的男友将我拐卖给了一个中年男人,还要给他当媳妇。
我想要逃跑, 但是村民的暴力让我步步维艰,每天都在思考如何可以活到下一天……
我真的死也不会想到,和我相恋三年的男友会将我拐卖了。
如果当时他跟我求婚,我可能就会嫁给他,可是没想到等来我的不是婚姻的殿堂,而是人生的至暗时刻。
我已经记不清楚我是如何被送来这里的了,只觉得整个脑子很沉很痛,大概是因为男友给我喝的那瓶饮料。
我的手被麻绳紧紧地捆住,背在身后,像一个粽子躺在柴火房。
整间屋子很黑,逼仄的空间容纳着浑浊的空气,唯一的光线来自小小的天窗,阳光透进来照到我的身上,我才感受到了一点活在世上的气息。
这里不是地狱,我还没有死去。
我努力地摆动着身子,渴望通过这种方式可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但是全是徒劳功。绳子绑得很紧。
这时,一个矮瘦的中年男人推门而入,皮肤黝黑,甚至皱巴巴的,大概是因为常年在户外务农的缘故,给人的印象十分沧桑,用他低哑的声音,操着一口方言对我说:“醒了?来吃饭吧,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他说完就将门敞开,将捆在我身上的绳子剪断,然后离开屋子,转身进了旁边的主房。
空气中飘着一股锅巴的味道,还有干鲜的辣椒味。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在电视中看到过的新闻事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我就那样瘫软坐在泥土地上,双眼无光,费了好大得劲才意识到了目前的状况:我应该是被拐卖了!
我站起身子来,走出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这是一个小院子,房屋的装潢十分乡土,屋檐上挂着的红辣椒与大蒜,以及门口空地上晒着的金灿灿的玉米棒,都可以表示这家人的身份——农民。
一个大概七八十岁的老妪坐在小板凳上,用手择着蔬菜,见我出来了抬头眯了我一眼,又低着头干着活。
中年男人从屋内出来,朝着老妪大喊,“妈,吃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人耳朵不好使,他叫的给外大声。
然后望向了站在院子里的我,只用手招呼了一下。
我真的快要饿昏了过去,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
即使我并不认识面前的人,但是在对于食物的渴望之下,我还是跨进了大堂,坐在了桌前。
桌上坐着三个人,中年男人、老妪,还有一个青年人,也是同样黝黑的皮肤,但眼睛还是明亮的,有一股朝气,有一点点像我的男友。
当然是之前的男友,我真的恨透了他,将我至于如此地步,就为了去还他欠的一屁股债,我说过我可以和他一起还,没想到转头就将我卖掉换现钱。
我叫大顺,这是我妈,那个是我弟大东。以后你就住在我们家了,帮家里做做饭,帮我妈做家务,她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干不太动了。”
大顺进行了一个简短的介绍,然后就埋头吃饭。
我点点头,用余光扫视着三个人,都没有对我有什么看法。
饭桌上气氛十分沉默,我努力用食物填满我空空的胃,吃到一半泪突然流了下来,全部流到了饭碗里面。
我真的好像从饭桌上逃走啊!
但是无力的大腿使我迈不开步子,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并不是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环境了。
我来到了一个牢笼,自由完全被限制住。
我不敢去想象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日子,未来这个词好像从我的人生字典中消失了。
我开始了做牛做马的日子,每天劈柴生火,择菜洗碗,还要担任起一家人的伙食,洗衣服加打扫卫生。
我以前也是帮我男友做这些事情,但是并不会有人管着,虽然上手不难,但是被几双眼睛盯着的感觉十分难受。
好在大顺的脾气不算太坏,也可能是因为我都会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他并没有生气的理由。
我怕我哪一天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他会将我打得半死不活。
他妈就是一个住在屋子的幽魂,走路没有声音的,总是一不注意就出现在我是身后。
而且她很会打小报告,每天她都会跟大顺汇报我一天的进展,一旦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今晚的晚饭可能就会没有了,而我就会被关进柴火房,第二天才被放出来。
她的恶毒是慢慢渗出来的,让我冷不禁颤抖一下。
为了可以吃上饭,我只能够点头哈腰地伺候好她老人家。
大东则像一个二流子,田里缺人就去帮帮忙,不差人就东逛西逛,也不知道每天想些什么。
我和他们的交流并不算多,总是低着头默默地做着家务,不然我觉得我无法撑过去。
我明白我目前不能想太多的事情,外界的自由画面出现在脑海中,就像是可望不可即的灵药,而我只能在沙漠中望梅止渴。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像是一具尸体。大顺前一周还算本分,我们就是各睡各的。之后就会开始睡在一个被窝,开始摸着我的身子。
我心里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他粗糙的手掌摸着我的乳房,我只感觉到痛苦而非快乐。我睁眼看到的是他那干皱年迈的面庞,快五十岁了可能还是第一次摸到女人吧。
每次房事的时间持续地不长,但是特别难熬,大顺并不持久,却又渴望看到我的反应,所以经常在做爱的时候狠狠地打我的背,并骂我在床上像一个死人。
我的确心已经死了,但是他力气太大了,每次打完都要痛上一个星期,还没有药膏可以缓解疼痛。
为了避免受到他的毒打,我开始假装高潮,通过精心准备的呻吟来满足他那可怜的作为男人的虚荣。
这些戏码全部都是我谋生的手段,我以为我对于生命失去了希望,但是面对死亡才发现自己无比想要活下去。
听话的我有时候还会被大顺带出去参加村里男人的聚会,当做一个收藏品展示。
我在一旁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对话内容全是如何让自己的老婆听话,好好伺候自己,几乎每个人都说用打的。
我还知道了村里不止我一个人是被拐卖来的,保守估计有十几个姐妹,她们大多数被锁在家里,无法与外界进行联系,即使出去也会被受到严格的监管。
村里的男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将我们牢牢地关在这片土地上,同时在女性中间也划出界限,不让我们私下交流。
男人们将拳头当做听话的鞭子,抽打在我们姐妹的身上,让我们想骡子一样,盲目地干着活。
旁听的过程中我数次想要落泪,听着男人得意地讲出如何管教自己老婆的经历,那些打下去的拳头好像也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漆黑的夜晚,了解了姐妹们的悲惨遭遇,我心里萌生了一个愿望:我必须得逃出去!我们必须得逃出去!
当晚回去,我便开始在我脑中谋划逃跑路线。
逃跑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我很清楚,如果被他们抓到了,不是半死就是永远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我每天做简单的家务的时候就在想如何可以走出去这个穷山恶水之地。
首先我必须得走出去村子的大门,大顺家是从村口进来的第三户,难度并不算特别大,只需要不被前两家的人发现就可以了。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子就可以成功,那女人们早就逃走了。村口是会有一个奇怪的老男人守在那里,想要出去必须得有村子里的男人陪同,我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走出这个村子一步的。
这个规定是全村人讨论出来的结果,他们就是怕被拐来的人逃走,浪费了自己交出去的钱。
所以我应该如何骗大顺带我出村呢?但是我即使能够出了村子,又怎么能够做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逃之夭夭?
我突然陷入了深深的悲伤之中,完全看不见前路的方向。
原本灰心意冷的我在一个平常的午后找到了突破口。
他们兄弟俩吵架了。
大东不满意哥哥的行为,将所有的家产全部占为己有,还用父亲留下来的钱去买老婆,现在家中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钱给他再娶个老婆了,他想要哥哥将家里的地分点给他成家。
大顺可不是什么好鸟,一口回绝,嘴里说什么大东还没有长大,到时间了自己自然会出钱让他娶媳妇。
又说什么长兄如父,凡事都要听大顺的话,不能够耍小孩子脾气。
大东十分不开心,骂了几句就跑到田间去生闷气了,大顺也转头去田里面干活。
他们所有的动作全部被我看在眼里,心里默想,他们兄弟两个肯定谁也不服谁,不如我在其中挑拨离间,找一找出村的机会,说不定就是一个大机会。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星期,谁也没有和谁说话。
之后便慢慢地淡化了这件事,我其实知道大东肯定心存芥蒂,但是嘴上不说,应该是没有找到很好的方法。
从他下手应该会比较容易。
盛夏热的人难受,我向来喜欢干净,上午做完家务,中午必须得洗个澡然后再休息,不然完全睡不着觉。
那种汗水黏在衣服上的感觉,对我来说就是钻心的难受。
我自己打好水,躲在后院的草屋里面洗澡。
草屋面积很小,但是是用稻草搭成的,屋子会有很多的缝隙,光从外面漏进来,还省了装电灯的麻烦。
平时我都是很快就洗好了,也没有注意什么异常。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中午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感觉有人在偷看我洗澡。
我转了转头,两只眼睛恰好就跟缝隙里的眼睛对上了。
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大声说话,怕引来了老婆婆的注意,说我在这里勾引男人。
我定睛一看,发现竟然这双眼睛的主人竟是大东,也就是我的小叔子。
他那双眼睛像是着了魔似的,紧紧地盯着我裸露的胸部,眼睛里好像在吐着火。
我本来打算用手遮住上胸,但是转念一想,可能我只有这一个机会能够让他帮我。
于是我假装没有看见他,开始专心地洗澡,我今天洗的格外得慢,就是为了让大东多看看我的身子。
二十五岁的我正值花期,论皮肤来俘获一个乡野间的处男是绰绰有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