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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言甜宠 #双向奔赴 #文物修复 #脑洞大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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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致命保洁,元青花上的小猪佩奇
“岑砚星,西翼展厅那件元青花松竹梅纹八方玉壶春瓶,你再用专业吸尘器过一遍,一丝灰尘都不能有!明天有贵宾要来,这可是咱们馆的镇馆之宝之一,估值三亿!”
王主任尖细的嗓音透过对讲机,刺得我耳膜生疼。我扶了扶鼻梁上厚重的黑框眼镜,闷闷地“嗯”了一声。
故宫博物院,文物修复组,合同工岑砚星,这是我明面上的身份。一个在同事眼中只会扫地除尘,偶尔打下手磨磨颜料的“小透明”。谁也不知道,三年前,我曾是国际文物修复组织“补天”最年轻的天才成员,代号“青鸟”。
直到父亲,曾经名震拍卖界的掌眼人,因一桩“监守自盗”的污名身败名裂,我才选择隐姓埋名,躲进这红墙黄瓦的深处,当一个最不起眼的保洁员。
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在西翼展厅。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那件元青花玉壶春瓶上,莹润的釉面泛着幽蓝的光。我深吸一口气,放下吸尘器,从特制的清洁包里取出一套微型工具和一小瓶秘制颜料。
这不是普通的清洁。这件玉壶春瓶的瓶口内沿,有一道肉眼极难察觉的细微裂痕,寻常修复手段极易造成二次损伤。而我的“补天”修复法,可以用特制的生物活性颜料,在不损伤原物的前提下,让裂痕自行“弥合”。
更重要的是,我患有触觉联觉症。指尖触碰到文物,便能感知到它曾经的制作者、拥有者的部分记忆片段。这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的诅咒。此刻,我闭上眼,指尖轻轻抚过瓶身,冰凉的触感下,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窑火、匠人的汗水、深宫的寂寞、战火的硝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陌生的、带着恶意的气息。
“不对……”我喃喃自语。这件玉壶春瓶内部,似乎被人动过手脚,藏了什么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将一根特制的柔性探针伸入瓶口,果然,在瓶底刮擦到了异物。是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青铜器残片,上面刻着奇异的符号,像是某种图腾。
就在这时,通风管道里传来轻微的异响!
我心中一紧,迅速将青铜残片收入怀中。完了,有人!仓促间,我来不及完美掩盖修复痕迹,脑中灵光一闪,抓起手边一支用于临时标记的无害颜料笔,对着瓶口那处刚刚修复、颜料未干的地方,飞快地画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小猪佩奇。
画完我自己都愣了。这叫什么操作?欲盖弥彰?
“咔哒。”
展厅角落的监控指示灯,由绿转红。
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自我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和洞察:“把价值三亿的元代青花画上卡通猪,这种别致的‘修复’手法,我倒是第一次见。不过,这掩盖痕迹的方式,倒是和五年前伦敦国家画廊失窃案现场,那幅被涂鸦的伦勃朗,留下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身体一僵,缓缓转身。
逆光中,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站在那里。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五官深邃俊朗,只是眼神过于锐利,像鹰隼,能看透人心。
沈昭危!国内顶级文物拍卖行“承古斋”的少东家,年纪轻轻便执掌大权,以眼光毒辣、手段果决闻名,人送外号“文物刽子手”——专拍那些来路存疑、极具争议的藏品,却总能全身而退。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在这种时候?
“沈总,您……您怎么来了?”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被当场抓包、惊慌失措的小保洁。
他迈着长腿走近,目光掠过我手中的颜料笔,最后落在我胸前微微鼓起一小块的口袋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故宫的保洁员,都这么深藏不露吗?不仅精通‘创意修复’,还随身携带作案工具?”
“不不不,沈总您误会了!”我慌忙摆手,试图解释,“我就是……就是看这里有点脏,想擦擦,结果手一抖……”
“手一抖,就抖出了个佩奇?”他挑眉,显然不信。他弯腰,凑近那玉壶春瓶,指尖在瓶口轻轻一点,沾了些许未干的颜料,凑到鼻尖轻嗅。
那一瞬间,我看到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波动。
“这颜料……”他低声说,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问我,“很特别。”
我心头警铃大作。我调制的颜料,除了修复功能,其中一种独特的植物成分会散发一种极淡的、几乎无人能察觉的异香。而沈昭危,传闻中他有个怪癖——味觉缺失。据说,他尝不出任何味道,人生唯一的乐趣就是收集和拍卖那些冰冷的古董。
难道……
“岑砚星!你在搞什么鬼!”王主任的咆哮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保安。
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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