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训练,室友问起,“昨晚寝室十一点就关灯了,十二点左右,你还在扯卫生纸擦窗台干嘛,梦游啊?”然后一脸疑惑。
我打趣的说:“我想去摸摸你们的脑袋,看看西瓜熟了没有,晾西瓜总得先找块干净的地吧。不然弄脏了还得洗,多麻烦啊,是不是?”然后我略带邪恶的嘴脸上扬。
“砍西瓜倒是可以,你别暴我们的菊就行了”,另外一个室友拍拍屁股,一副淫荡发春的表情!
“咦,你不说我还要忘了,今晚洗白等着哦。”然后三个基佬哈哈大笑。
来六盘水培训认识他们,尽管才两个多月的时间,但是大家一起训练,一起吃苦,周末有空还在一起练练摊,喝喝酒,相互之间关系处得很融洽,三个弟兄在一起开玩笑是是常事,而且无下限,有时候到了玩笑的最后,彼此都觉得对方挺贱的。
说到昨夜在他们进去梦乡之后我干了啥,深夜抱着手机,擦窗台,其实并不是梦游,而是我要找块有信号的地方坐着上网,写文章。培训学校在一个乡镇上,而且深居大山,偏安一隅,平时手机信号都很差,找遍了整个屋子,仅仅只有窗口能联上网,而且还要把窗户打开,否则信号病入膏肓,苟延残喘,时断时续,真是恼人。秋天的午夜有些凉啊,夜风吹动着我的衣脚,远处天边的闪电时隐时现,坐在窗台上,手指不停的在手里狭小的界面捏掐着,看着一个个字热闹的排列在界面上,内心的一丝孤独被关进天牢,秋后问斩。
其实,这样的夜,在我的字典里,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我热爱写作,心里有点灵感,有点触动,我都习惯于把他们记下来,然后再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不经意翻起来阅读一番,别有一番滋味!记得上大学那会儿,整天泡图书馆,夜晚就趴在电脑前写作,第一次尝试写长篇小说《野村》,晚上太投入,导致低下头写作是夜晚,抬起头望外面已经是多少人的晨光初起、梦醒时分。揉揉红肿的双眼,读读自己写下的文章,看到张二狗的憨厚老实却刚好中计朱四嫂的水性杨花,忘记打马赛克,一个劲的描述那莺莺燕燕,读后我都脸红了,呼吸紧促,莫不是投入了剧情?我不禁咯咯笑了起来,顿时觉得自己也挺贱的,引来新醒的室友以为我疯了,差点扔下内裤砸在我的脑袋上驱邪。伸伸懒腰,爬上床索性蒙头就睡,经济系一百多号人,少去几个翘课上瘾的屌丝老教授也发现不了,当然不是我思想觉悟不高不想去上课,关键是觉得那些什么凯恩斯经济理论了,什么恩格尔系数了真的提不起我的兴趣,我倒是比较热衷于在宋词宋词里面做个大保健,和在现代文学里面暧昧偷情,徜徉在那些文字里面,江南烟雨,小桥流水人家,那感觉棒极了。
放暑假回家,也是习惯抱着手机写写写,有点茶不思饭不想的苗头,老娘看到这种情况可不得了了,差点把我手机摔了,还训斥我“你一天子拿着个破手机掐掐掐的,功课不复习也就算了,你二表哥结婚你也不去,你要干啥呢!”老娘说话一向这么干净利落,我就奇怪了,赴婚宴吃酒席还比复习功课重要?我掐掐掐是用手机写文章啊,却被老娘看成是不务正业了,确实也有点不务正业,因为写作并没有给我带上什么物质上的东西,相反还经常让我心情激动,睡眠不足,一度神经衰弱。看来我热爱写作和一些女人爱好化妆打扮,男人爱好王者荣耀是一个道理,沉迷其中忘记时间,但是我最终对自己的评价,烂泥扶不上墙,写了很多,却一直没有拿得出手的,想想也是醉了!
热爱写作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至少在这个浮躁的世上我找到了一块可以安静的栖息的土壤,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这片土地上经营我的喜怒哀乐,然后纵情的歌唱!人说,一个爱好可以成就你,它也有足够的力量摧毁你,但是我不怕,我就爱了,不问前因后果,不问世事浮沉。
最后,唱首歌结束我这潦潦数笔吧,“你说嗅到她的香水味,是我写作犯的罪,不该嗅到它的美,写下一切陪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