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随科长去邻区县兄弟单位取经,本以为是科长和我两人而已,到了点才发现,局长、另外两个科室的科长也要去。
路上我是个哑巴,我只能是个哑巴,那些各种意义上过界的玩笑和话题,我多希望我也能是个聋子。
学习过程是短暂的,除了发现兄弟单位做汇报的人和我的一个亲友同名同姓,没有什么有趣和值得记忆的点了。
我的惊心不在于发现席间除了我其他人都在之前的时间线上或长或短的共事过,而在于,《永远在路上》诚不欺我。
绝望,真的绝望,他们是如此的习以为常,说起往日的挥霍满满的留恋,他们是如此的亲密无间,关系错综纠缠,儿子婶子都是同志。
怕了,喝不下这口茶,这口茶不想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