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找一种联系,他对此感受不是很深,但知道一定要找到它,否则一定会后悔,我其实能比他对那种联系有更深的感受,但我说不出来,而且我感觉到了,这种联系正在不断减弱,可能有一天我再也寻不到了,可能我以后也会忘却,我以笔墨记下,不求永远留住,只望在以后淡漠的时候能还能有那么一丝温暖能将我拉回这个时候。我对他讲会有那么一天所有人都忘记那种联系吗,他否定了。是呀,就像他所比喻的压路机压得太快总有那么几粒草种飞越出去,在路旁再度发芽,我肯定了他这个回答,但是我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它日的“种子”,还会是今日我们所说的“种子”吗,我没有他那般豁达,他摇了摇头,笑道,怎么可能。是呀可是再不一样了,那“种子”终归不会在是我们的了,或许它本就该就此沉寂,是吧,该这样吧。不,我不甘心,这是我曾忽视的,既然已经被他唤起,又能再度使它寂灭,他年之事,他人之种,又与我何关,我只想追到我的它。
我只管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