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特·杜拉斯《情人》: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情人》这本书不管是被外界还是杜拉斯自己而言,都是一部享有地位极高的作品,外界品评它是杜拉斯的自传性代表作,曾获得过1984年法国龚古尔文学奖(“龚古尔文学奖”是1903年在法国设立的。只要是获得龚古尔奖的小说,法国人都情愿闭着眼睛掏腰包。)而杜拉斯说,《情人》“是一本由不得自己写出而又舍我而去的书,它离开我的双手被送出去,此后它就是它了。”
要知道作者向来都是和他的作品紧密相连的,可以说是共存为亲子关系的,而杜拉斯将《情人》完全称之为一部独立的作品,甚至连她自己都无法拥有,其实看完原著和电影,不难得出另一种方式去解读这段话,那就是:无法拥有的人,就像已成为往事的过去,即使写了文字去还原,去纪念。回不去了,终究也只能舍去了。
为什么杜拉斯的一生都在不同的情人间穿梭徘徊,却让后人从她的作品里体会到了“绝对爱情观”?我想这就是原因。如果不去深入探寻,你会很轻易的就把《情人》往15岁少女为30多岁大叔奉献的性爱初体验上想,因为电影里直白表现性爱和隐喻的镜头确实不在少数。既然挑中了《情人》作为情欲电影来写,那么情欲画面则是不可避免要讲到的部分,甚至夸张点说,如果少了这些直白情欲画面的表达,那么这部电影有可能就被“毁掉”。
为下文埋下伏笔
性爱是身体上的,“逃离和挣脱”则是心灵上的,这就是为什么,这个中国男人成了杜拉斯这一生所抱有的“绝对爱情”,因为慢慢的,这场欲望的开始已经产生了温情与难舍的别离,爱在不知不觉中滋生了出来。所以,就像人类的繁衍,爱就是性的“孩子”。一旦两人有了共通的爱,这场情欲方才有了纯正的存在。说到这里,其实故事的结局,大家也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本因一场简单的欲望撩拨,一不小心付出了真心,结果却因为白人与中国人的种族差异而葬送了这段感情。中国男人被父亲逼得取了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少女也因家庭的搬迁而远去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