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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字的热爱,有时你也不知源于何时,可能追溯到小时候一本本小人书,亦可能是一本残破无人问津你却读来津津有味的《封神演义》,至今,对文字的热爱很多作者无法追根溯源,像小时候学会走路一样,大抵二岁?还是一岁半?哪一天学会的,即使母亲有一天兴奋的向家人描述这特具代表性的一刻,后来家人几乎无从记得。
在高三当差等生,稳坐后排,几乎通观全班的位置,每周一篇作文课,我写的有声有色,并按耐不住内心迸发的热情,开始秘密投稿。
老师抑扬顿挫朗读,后来被视为经典之作的《一个差等生的自白》范文,我连续誊抄几遍,投往《全国中学生优秀作文选》《作文通讯》和《辽宁青年》,还有参加「大校园杯」征文比赛。
稿纸、信封、邮票、胶水、钢笔,大抵构成写作和投递的全部工具。
方格稿纸,方方正正,蓝色绿色虚线,一页三四百字,却承载着写作者全部的梦。
这些长长信封,小小邮票,半透明胶水,是写作誊抄完成封装投递工具,一个信封承载着写作者的希望。
钢笔汩汩流水,写作者的心绪和文字表达倾斜而下,一篇文章告一段落,写作者完成自己一个使命。
几本作文杂志,或长或短文章铅字印发,写作者的文字通常高居醒目标题之下,正中熠熠生辉,其下才是正文。几乎当时正规排版文学杂志亦是如此,究竟淘汰多少自投稿,方选出如此之少,印发成墨香的文字?还有初审,二审,三审,过稿之难可想而知。
尊贵的缪斯女神,你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