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
毕业之前,小玉和老张分手了,是小玉提的,她说她遇到了自己更喜欢的,老张没有挽留,也没问为什么。
之后小玉和一个富二代的在一起了,富二代每天开着豪车来接小玉,那天我和老张去食堂,正好碰到他们,我本以为会打起来,也做好了干死第三者的准备。
“小玉,这不是你前男友吗,穷小子一个嘛,你之前怎么会看上他?”富二代先开口说话,小玉说“别说了,我们走吧”。我听到后就往他们旁边走却被老张一把拉了回来。“怎么,连句话都不敢说”富二代接着说。可老张始终没说一句话,也没停一步。
小玉在学校的名声也就因此臭了起来,很多人都讨论她,说她勾引富二代,甩了男朋友,之类的话,还说她在高中就是这样的人,怪不得之前没一个人愿意和她说话,只怪老张看走眼了,没看出她是这样的人。小玉的名声越来越臭,她又变成了之前的样子。老张听到后就制止他们,别人都说他傻,可他还是一直做。
毕业之后,小玉就和富二代结了婚,结婚那天,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整个婚礼的人都在笑,只有两个人在哭,一个老张,一个新娘,司仪笑着说“新娘子嫁给了爱情,都感动哭了,”可她始终没看到下面还有一个失去了爱情,都伤心哭了。
之后老张说他要去外面走走,那天晚上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老张问我“我甩了那么多人,现在却让别人甩了,你说是不是报应,”我对他说“这就是命运吧,很多人闯进你的世界,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匆匆就走”。“我不相信命运,我只怀疑生活,我相信小玉一定有什么苦衷”老张喝了一杯酒说到。
第二天我和尤苬送他去车站,他对我们说“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我还要一个人走很长很长的路,但我告诉自己,风来自很远的地方,去去也无妨”说完转身就走,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尤苬哭了,看到尤苬哭我也没忍住。不知道我们何时能相遇,是否能重逢。
送走老张,我和尤苬的心情都很沉重,在出租车上我一直盯着尤苬想有一天尤苬会不会也理开我,尤苬看到后问“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我说“不知道,就是想多看你几眼”,“那我也要多看你几眼”说完尤苬也盯着我,出租司机笑着说“你们真相爱,让我想到了我年轻的时候,可惜全是回忆了”,尤苬想打听,司机说“不提了,不提了”。让我突然想到一句话:往事不记,后事不提。
但不记往事,不提后事,人人都说,何人能做。
我们能做的只是不提往事,不计后事。不提以前的事,忘不了也不愿提,不计后事,计划总赶不上变划。
回到住的地方,尤苬对我说:“家里安排我出国,但我决定留下来,因为我离不开你,”我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接着说“我们一起努力等赚点钱我们就结婚,行吗?”我点点头,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在想一定要好好爱她,努力赚钱给她一个家。
可是刚毕业,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尤苬就每天干着兼职,我找了网吧做网管,当然我们也没少投简历,面试,后来尤苬做起了销售,我进了一个报社打扎,因为实习期,工资很低,可我们并不灰心,我们每天剩吃俭用,一起努力着。
一年后我做了编辑,尤苬也成了主管,生活一天比一天好,也存了点钱,眼看着理自己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近,我们对生活充满的希望。
每天下班最喜欢坐傍晚六点的公车,投币口里传出硬币清脆的响声,人们就像沙丁鱼一样挤进公交车里。靠在椅子上小鼾的老爷爷,轻声打电话对妻子说快到家的男人,或看书或听英语的高中生,不同的人都在这座城市落日的边缘不约而同地坐上了回家的车,就好像是人们靠得很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