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由昨天的八度骤然降至零度,从杏苑庄顶清晰可见,不远处的小山林被午夜低温罩上一层纯白的雪影。 我拎着从狭小的餐厅拥挤的人群中抢占高地得来的早餐,任由袅袅升起的热气攀上眼镜的玻璃片,模糊我的眼眸和我看向未来的视线,前方的视野有几方残败几缕心酸我不愿顾不想管,此时,不论四面是兵戈铁马还是鼓声震撼,一切于我而言都不过随风而散。
我迷茫的青春在银杏树下毫无章法的飞旋,在冷冽的寒风中抱紧破裂的衣衫瑟缩呜咽。 往来的人群熙熙攘攘,鸣笛的车辆不息川流,我在哪儿,幻境?方向在何处,天涯?朦胧的记忆影像里,我像极了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在天地间静默孤独。
总是拼尽全力去呵护心底的小心翼翼,总是仰望优秀如伸手触摸星空那么遥不可及。我是宇宙洪荒银河星际的一粒沙一只蚁一朵云一缕风,在渺小的地球村近乎贪婪的吸收月光洒下繁华的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