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岳回来一身疲累,晚上妈妈给我泡了一杯枸杞红糖水,睡了一下午头疼肚痛依旧没有缓解。
钱钟书说得很对,看一个人是不是适合过一辈子,应该和他来一次远距离的旅程,遇上一些用金钱无法解决的问题,一路上是否细心安置他人,计划是否周详,是否愿意帮你分担多余的重量。这在之后能够鉴别他会不会在你来姨妈的时候会跟你说多喝热水还是细心照顾。
对于我来说,每一次出行如果帮不上什么忙,我尽力照顾好自己不拖后腿就是好的。
南岳的风景没有武功山美,路也没那么难走,犹记得那次旅行虽然很累,但心情是美丽的。碰到一些人,然后分开,看到财神庙的香火尤其旺盛。路上有诚心朝拜的教徒,一步一叩首。将近3点等雨停了从山底出发,晚上七点四十左右到达山顶。租好帐篷,随便吃了几块饼干,靠着围栏看满天的乌云和远处的灯光。像一条五彩缤纷的项链 挂在云层里。不远处一个年轻小伙弹着吉他唱着民谣,在众多租帐篷的生意人里显得特别安静。和谢佳聊天,谈起上次去武功山也是如此一阵冷一阵热,出了很多次汗,风干 然后有点发烧的征兆。去酒店借厕所发现有热水,顾不上没拿换洗衣服匆忙洗个澡拿我哥的外套套上。回到帐篷里迅速换好衣服,第二天醒来在卫生间洗漱,面色惨白,然后从包里掏出口红抹了抹。
大部分人会过滤掉你路途的辛苦只看到你拍的风景,感同身受这句话怎么说都不对。而我只在乎我是不是又遇见了新的人群,自己是不是经受住了每次考验,回去的时候我是不是又有点不一样的一面。
我偶尔想到生想到死亡
大表哥说,我最近情绪很糟糕,我说如果你愿意讲我就安静的听。我跟他说终于把他寄过来的书看完了,他说我给你寄书你给我说故事吧。《七月与安生》是怎么获奖的我无法理解,可能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更喜欢南笙的故事,她与和平两人隔着油腻脏兮兮的桌子吃面的场景在我眼前浮现很久。我骨子里还是喜欢温情的东西多一点。
姐姐说,如果没有想好怎么死,不妨活活看。
你看,我们都有困惑,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每个人都有毛病,只是捂着不说,像小时候玩木头人谁先动谁输。
我很久没有再想起爸爸,再想起都会觉得有点陌生。我真正感觉到爸爸的离开不是他那么多年都不再参与我的人生,我的学业,我的工作和爱情,而是某天看到户口本上原本有着他的名字被注销了,里面夹杂着某办事处的证明报告,心里莫名一阵酸楚。这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爱我并将我捧在手心里的人再也消失不见。
年初参加朋友的婚礼,闺蜜开玩笑说你的备胎都结婚生子了。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底并不喜欢这个词。我希望有一天在我的婚礼上,有那么一两个人来参加或知道我的婚礼,在心底想起时会说,这是我曾经喜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