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容貌,与生俱来的名片
朋友小娟,在文化公司做前台,我们每隔两个月就会出来小坐。每次见面她的脸都有变化,不是双眼皮更宽了,就是下巴更长了、鼻梁更高了,加上艳丽的妆容,活脱脱就成了一张网红脸。
其实小娟本来是瓜子脸,五官清秀,身材高挑,即便算不上大美女,也属于站在人群里很亮眼的那位。
饭桌上,我问她:“不疼吗?”
她回答:“这是微整,手术前打过麻药的,不疼。”
“应该不便宜吧?”
“还好,就小两万,为了美,多贵都值得。”
听着她跟我叙述做脸的过程,我毛骨悚然。看着这张爹妈都认不出来的脸,我有点为她惋惜。脸部的轮廓过渡得过于生硬,一点都没有原来的那般自然,说实话我真心觉得没有以前美。
不可否认,她说出了很多女人的心声:为了美,受点疼算什么?花点钱又算什么?
当同学朋友聚会上,某个被称为灰姑娘的人一下子称为聚光灯下的名媛,多少人打心里认为自己长得不好,没能嫁得一个金龟婿,过上鲜衣怒马的人生。
又有多少人终日以厚厚的粉脂油彩示人,接受不了卸妆后那个素面朝天的自己。
甚至于容貌变成了一个难以启齿的存在,揽镜自照时只会对那个化妆后的自己笑笑。
随着年华老去,越来厌倦那张真实的脸。
无奈的是,容貌是每个人来到来到的一张名片,上天提前设定好了版面和内容,不容涂抹和更改。它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自然老去……
大部分的人都是极其平凡普通的,都不会有倾国倾城的容貌。
02 接纳自己的容貌 才有勇气面对现实
2015年,北京卫视《超级演说家》里一个名叫叶欣蓓的女孩一开口就震撼了我。和所有人不同的是,她是这个舞台上唯一坐在轮椅上的演讲者。身穿碎花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个芭比娃娃,当轮椅缓缓驶到舞台中央的时候,她面带微笑地向四位导师打招呼:“大家好!我叫叶欣蓓,我来自台湾,这是我的法拉利。我是一个喜欢大笑、热爱美食旅行的女生。”若不是听了她的自我介绍,一点都看不出来这是一个31岁的姑娘。
她在四岁时就感染上了病毒性脊椎炎,从此半身瘫痪,妙龄芳华都在轮椅上度过了。一次次手术,一次次疼痛,受伤的不仅仅是身体,在她的身边,总少不了质疑和嘲笑。当得知脊椎矫正手术再也不能令自己恢复成一个正常人时,她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接受了体内的39根钢钉,接受了插进血肉里的尿管,也接受了自己的轮椅人生。
叶欣蓓说,我从来不掩饰我的苦难,每说出一次就强大一次,内心也就勇敢一点。只有接受自己的残缺,接受自己和正常人不一样,才能证明我是生活无法打败的金刚芭比。
台上的她,眼角泪光盈盈惹人怜惜,但仿佛并不需要怜悯,因为内心自带盔甲,坚强地向个战士。
这令我不禁想起著名作家毕淑敏在《素面朝天》里说过的一番话:
每一棵树、每一叶草、每一朵花,都不化妆。面对烈日,面对骄阳,面对暴雨,面对风雪,他们都本色而自然。它们会衰老和凋零,但衰老和凋零也是一种真实。作为万物长灵的人类,为什么要将自己隐藏在脂粉和油彩后面?
总觉得自己长得不够好看的人,本质上是不肯面对现实。
一个人最大的勇敢不是和平凡为敌,而是和不完美的自己和解。
03 真正的自信,从接纳自己的容貌开始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渐渐懂得:平凡是生命的底色,一个女人真正的自信,是从接纳自己的容貌开始的。
接纳自己的容貌,就是接纳自己的现状。
《白雪公主》里,王后问魔镜:谁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魔镜回答:白雪公主。每次的回答都一样。
有一天,王后终于受不了了,将魔镜啪一下摔在了地上,昔日的宝物变成了满地的玻璃渣子。
王后泣不成声,到死也没明白:摔在地上的魔镜其实是她的现实。
莫泊桑《项链》里的马蒂尔德为了参加一场舞会,成为众伯爵眼中最漂亮的夫人,借来了一条项链。舞会结束,项链丢了,她只好花天价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回来,债台高筑。后面十几年的时间都在各种粗活、脏活、累活中度过,纤细的手指生满了老茧,窈窕的身材变得油腻、臃肿。最终却被朋友告知借出去的那条项链是假的,马蒂尔德夫人当场晕厥。
我们身边的好多女孩,何尝不是王后和马蒂尔德?
为了人们眼中的一句“漂亮”,不惜拿着父母的心血拼命地护肤、美白、整容,为了美不惜出卖肉体和灵魂……于是,无数个郭美美、马诺式的人物出现了。比损失金钱更可怕的是,她们在欲望的操纵下越来越颓废、虚荣、焦虑。慢慢地,将自己养成了金丝雀,负了这本来能够成就一番大业的好年华。
漂亮只是刹那的美好,真正随时间沉淀下来的应该是融入骨子里的涵养和为梦想打拼的那份优雅。
巩俐说过,“一个女人如果不为梦想打拼,即使再漂亮也如昙花一样瞬间枯萎。”
一个女人最大的自信,不是身穿锦衣华服登堂入室,而是接纳自己的容颜,接受自己的现状。
长得漂亮不算什么,活得漂亮才是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