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至死》说明了一个事实:我的思考能力正在一步一步退化。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娱乐”这个词,我深处于“娱乐”之中却不自知,可以说,在我成长的二十年里,“娱乐”早已成为了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我离不开它,我的生活需要“娱乐”这一调味剂。
如果不是看了《娱乐至死》这本书,我可能意识不到娱乐的危害性,如果说它只是作为我们生活的调味剂倒也还好,可当它涉及到政治,教育,科学等方面的时候,情况就变的不大一样了。政治,教育,科学这些东西该是个严肃的,可当我们以一种娱乐的态度去阐述,它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纵观我们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娱乐的关注已远远超过了政治,教育与科学,甚至说,人们对政治这些东西根本不关心。就拿近两年的例子来讲,去年anglebaby与黄晓明的豪华婚礼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各大社交网站也全被刷屏,关于这场婚礼的新闻消息点击率达千万条,热评如潮。与此对比,我们的科学家屠呦呦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在国内并没有引起多大额波澜,再说到今年三月份,我们当中有多少人关注过人民代表大会和政治协商会议(我为此感到惭愧)?而不是每天把《太阳的后裔》挂在嘴边,激动的讨论着那个男主最帅……这样的例子举举皆是,但是我们又有多少人反省过呢?
我们的国民意识与思考能力都在一步步退化,这是我们被娱乐的结果,但是我们却心甘情愿。
我不想再成为“娱乐”的奴隶,虽然说尼尔.波兹曼描绘的是美国十九至二十世纪初的状态,但将它放入中国这个大观里一点也不为过。中国早已成为一个娱乐性的国家。电视与网络正控制着我们的生活,我们这些所谓的大学生并没有把聚焦点放在国家事务上,对于今年三月份人大会议讨论了内容,政府将新出台什么政策,什么教育问题这些东西我们根本不感兴趣,我们所在乎的是自己今天发的说说收到多少个赞,哪个明星又上了微博热搜,权志龙什么时候再来长沙开演唱会……比起政治,这些话题更能引起我们的关注呢。
说到中国与美国的不同,可能就在于中国大陆地区领导人的选举不是由选民投票决定的,所以领导人们的公众话语权还带有严肃气息,并没有被完全娱乐化。
我期待一个更好的中国出现,以一种新的姿态。
本来是想更深层次的讨论下电视与网络,但写到这里发现,原来我的文字那么无力,我只是一个人在自说自话,侃谈自己的见解,但我的见解并没有深到之处,只是借助他人之言罢了。
曾经在一档非正式辩论节目《奇葩说》里看到过一个选手谈论“辩论”,他说辩论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它不该以娱乐化的方式呈现,他谈到娱乐化的辩论给社会带来的危害,因为《奇葩说》很火,很多的青少年与小朋友都关注起了这个节目,由此很多人喜欢上了辩论,他们觉得辩论是一件轻松,简单,搞笑的事情,并争相模范,还把这样一种非正式的辩论带到正式的辩论场上,而且觉得那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呀,《奇葩说》里的辩手都是这样子辩的。所以说,《奇葩说》娱乐性的包装辩论给很多没有接触过辩论的人造成了误解,尤其是对未经事的孩子产生了一种误导,由此,那位选手认为“娱乐是辩论之灾!”
我很欣赏那位选手的个性,敢于在一档娱乐性极强的辩论节目里批判这档节目的不好之处,他的观点很犀利,一下子就抓住了要害,只是他并没有深入研究“为何娱乐会成为辩论之灾”,他的论述只是停于表面,所以才会被场上的几位巧舌如簧的奇葩们批的说不出话来。
马薇薇说:神圣的东西不管怎么怎么样都不会改变其本质。这句话我是赞同的,但要谈到“传承”这个词,我不得不再重新思考了,《奇葩说》确实吸引了大量的观众,也有很多人因此而爱上辩论,但是,他们是真的喜欢辩论吗?还是单纯的喜欢被《奇葩说》包装了的辩论?
我很希望这个世界上多存在些纯粹的东西,政治即政治,教育即教育,娱乐即娱乐,而不是一味的把所有东西都以一种娱乐的方式呈现。
波兹曼在《娱乐至死》里提出了许多鲜明的观点,也表达了对美国未来社会的担忧,他说我们终将毁灭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这绝不是危言耸听。纵观我们身边就可以知道,大家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刷刷朋友圈,睡觉之前的最后一件事也是看看手机,看看微博,了解下哪个明星又出了什么花边新闻
我们终将毁灭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这绝不是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