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一片虚无

第一天

一只白狐狸蹦蹦跳跳的来到一座大山前。

“你钻进这么小的洞里不难受吗?”

一只猴子吹开落在眼上的枯叶,看着眼前的一只白狐狸,微微的愣了愣。

“已经五百年没有人和我说过话了”

“那你怎么不出来找别的猴子玩呢?也可以来找我啊!我就住在不远的另一座山上”

“我犯了错,被关在了这里”

“你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关你”

“正因为我不知我犯了什么错,才被关了这么久”

“那你做了些什么,只有我贪玩不回家的时候,妈妈才会把我关在家里”

“你是我见过最爱问问题的狐狸,我要睡了,你明天再来吧,不,还是不要再来了”

“可你不是刚睡醒吗?”

“哈哈,我除了睡觉还能做些什么”

“我能不能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说吧”

“你知道山里的大魔王住在哪里吗?”

“哦?魔王,我已经许多年没听过这个称号了”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成天躲在洞里的猴子能知道些什么”

“哈哈,真是有趣,明知道有魔王,却还敢进山,你不怕他吃了你吗”

“怕.....但我的好朋友小松鼠被魔王抓走了,我想去救他”

“我到是小看你这个女娃娃了,竟有千年道行,恐怕四海之内的妖怪都不是你的对手”

“不不不,我不喜欢打架,我可以和他谈谈,给他我最喜欢的果子,让他放了小松鼠”

“果子呢?”

“在我的篮子里”

“给我吧”

“不想,我要用这些果子换会小松鼠,不过明年果子在熟的时候,我可以重新给你摘”

“怕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魔王吧”

“哈哈哈,你怎么会是魔王呢,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子,别人不欺负你就算是好的啦!不和你说了,我得去找魔王了,天都快黑了”

猴子的嘴角微微的抬了一下,重新闭上了双眼。

(猴子:她是极美的,九重天里的仙女都无法与她比拟,有那么一刻,我竟看的失了神,一眼望去,她的心无比纯洁)

第二天

“小猴子,我把整座山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大魔王”

“不许叫我小猴子”猴子的双眼直勾勾的盯住狐狸,杀意奔腾。

“哈哈哈,你长的又瘦又小,脑袋还没有狮子大叔的手掌大,只能叫你小猴子了”小白狐似乎从来都感受不到别人的恶意。

“你没有名字吗?”猴子收敛杀意,心情平复了很多

“我不喜欢名字,我喜欢每个事物本身的样子”

“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狐狸”

“哈哈,不说这个了,小猴子......”

“我说了别叫我小猴子”

“没关系了,小猴子叫着,显着亲切,而且你都说了,我有千年修为,是不是比你大很多啊”

“这修为怕不是你的吧,你看着最多两百岁”

“反正我就是要叫。小猴子,小猴子,小猴子......”

“算了,随你去吧,已经五百年没人和我说过话了”

“小猴子,你在这山里都住了五百年,有没有看到过大魔王啊”

“在这山里除了我,你还能找到任何生灵吗?”

“啊!你真的就是魔王啊!”

猴子吹开眼上掉落的叶子看着白狐笑了笑。

“可你和那些老妖怪说的魔王有点不一样”

白狐走到猴子面前,用手将他头上的杂草,耳边枯败的花朵全部都扫了下来,认真的看着猴子说“传说中的魔王身型可大到千尺,上天入地,来去自如,一个筋斗可跃十万八千里,耳朵里还藏着一根如意金箍棒,挥一挥,地动山摇,波涛汹涌,战天地,都众神,天上地下无一人可敌”

白狐炽热的眼神让石猴的心微微颤动,莫名的温暖从阴冷的石心发出。

“你见过他吗?”

“那时我还没出声呢,不过他也不会注意到我吧,万妖之王,威风凛凛,我又怎会奢望他多看我一眼”

“我现在不是正在看着你吗?”

白狐洁白无瑕的皮毛突然染上了红晕,所有的事物都仿佛记住了这一刻,柔柔的风,暖暖的光,蓝蓝的天,都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美好。

“那....那你可以把小松鼠放回来吗?我很想她”

“可以,不过你得留下来陪我”

“哈哈,好啊,你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嘛,我现在回家给你拿果子,明天一早就过来”

孙悟空看着小白狐蹦蹦跳跳的身影,慢慢闭上了双眼。要是众生皆如她一般单纯,善良,他又何必奋不顾身,姨一己之力对抗整个世界。

第三天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果子”

“哪有猴子不喜欢吃果子的,谁不知道花果山美猴王吃光了天上的蟠桃,哈哈,不过我的果子可能没天上的好吃”

“已经很好了,不过就算是天上的蟠桃,也依旧不如我花果山.......”

“花果山,花果山....”猴子土壤看着手中的桃子,眼神黯淡了下去。

“是果子不够甜吗?我来尝尝”小狐狸拿起猴子手里的果子,对着猴子的咬痕又狠狠的咬了一口。

“很甜啊,这些都是我找来的最好的果子”

“不,果子很甜,谢谢你”

“那你快吃啊,五百年没吃东西,一定很难受吧”

“小狐狸,你有没有听说过花果山”

“伤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忘记不好吗?”

“有些记忆永远无法抹去,五百年过去了,还是一样。小狐狸,你还有家人,有朋友,没有人限制你的自由,没有人践踏你的尊严,没有人摧毁你的家园,也没有血流成河的惨象,所以你不会懂我五百年来挥之不去的记忆与每夜反反复复的噩梦”

“家人,朋友,现在也只能活在梦中了”白狐的眼里突然没了光,没了热度,猴子觉得这整个世界都已经失去了色彩。

“小狐狸,你怎么了?”

“小猴子,你说妖和人的区别究竟在哪?”

“妖?人?”

“人生来便有七情六欲,能说能笑。人可以为了建家园毁掉整片森林,为了食物,金钱甚至于是游戏,猎杀成千上万的生灵,他们却不会触犯所谓的天条,而妖似乎就是恶的代名词,总是不被看好,可只有极少数动物或植物中的幸运儿,可以躲过天灾人祸,修炼上千年才能变换人形,会说会闹,会哭会笑,但他们刚刚踏入世界,就被扣上妖的名头,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被残忍的杀死,剥夺内丹,化为灰烬”

小狐狸晶莹的泪珠打在地上,久久没有散去。

“若天道真能公平,我何必反天,若万物平等,我何必带领众妖守在那小小的花果山”

“我母亲本是如来坐下九尾狐,久闻佛法,修行千年,生性纯良,曾遵从如来法旨,下界弘扬佛法,育人无数,后来遇到了我爹,初尝爱果,不过没多久就被天庭上的人发现,众神下凡,天火降世,当时整个家里无一人幸免,母亲到死都不愿杀一人,最后将她千年修为给我,陪我爹爹一起死在了大火中,不过想来众神竟还有些许良知,竟然放过了年幼的我。”

“小狐狸,你.....”

“我不需要安慰,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现在过得很幸福”

孙悟空看着白狐微微扬起的嘴角,心里突然颤了颤,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流过眼泪,想来自己天生石猴,又有谁能让自己落泪。

“小狐狸.......”

“嘘....你看哪儿”白狐伸出白色的小手指指向太阳落下的地方.

孙悟空努力的将头往出来伸,看向白狐所指的方向。太阳被厚厚的云层挡住,半边的天空被云层下的阳光染成红色,残余的阳光依旧想冲破云层照射出来,继续感受这个世界,有残留几束的阳光照到了猴子身上,于是他身上充满了阳光的气息。

“小猴子,你有没有见到过紫色的晚霞,我妈妈常常告诉我,花果山里有个英雄,他的花果山里的紫霞是全世界最美的风景”

“紫霞,记不得了,以前的这个时候,我已经醉进了花果山的果酒里。”

“后天就是我生日了,你能不能带我去花果山看紫霞”

“花果山或许已经早已不复存在了”

白狐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又很快的亮了起来。

“那我们去重建花果山吧!”

“哈哈,重建花果山,多么美好的愿望啊”

“等你出来了,我们就去,你已经被关了五百年了,差不多该放出来了吧”

“哦?希望众神也这么想”

白狐将头靠在猴子仅能露出的半个肩膀上,在阳光的气息中,渐渐的熟睡,猴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生怕吵醒了她,慢慢的也睡了过去,这一晚,他没有噩梦。

第四天

“这些花儿多漂亮啊!哈哈”

“你快把我头上的花全都摘了去”

“为什么啊,你现在看起来好看多了”

“可我是一只公猴”

“可我是一只母狐狸”

白狐清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五指山。

“我去给你拿果子吃,你不许把花环拿下来”

猴子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眼,嘴角的微笑慢慢的完全显露了出来。

“依照玉帝的意思,这白狐终于到了五指山,也找到了那只猴子,该取白狐千年灵丹了”

“当年众神下凡内丹早就应该拿到,玉帝非要等到这只小狐狸到了五指山才动手”

“多嘴,玉帝的心思你也敢猜,不想活了”

“是,奴才多嘴了,多谢大哥指教”

“玉帝真的不亏是玉帝,一百多年后的事都能知道,这小狐狸玩了也快二百年,该送这孽种上西天了,这件事干完,我们也就功成名就了,以后也能混个南天门守将当当”

“那大哥,我们现在就动手”

“白狐虽生性纯良,但还有那老狐狸给她的千年内丹,真动手可能会很麻烦,我有一计,你过来”

两个山神窃窃私语,说着说着,突然都都大笑了起来,尖锐狡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五指山,可白狐却没有听到。

白狐手里拿着一篮果子,兴高采烈得在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有时候突然手捂着胸口,脸就突然红了起来,然后用一阵大笑掩过着一瞬的羞涩。就这样走着走着,突然小狐狸看到两个身穿盔甲的天兵走向猴子的去处。

“这猴子总算是活到头了,压了都五百年了吧”

“是啊,这罚也罚够了”

“听说是玉帝想为王母祝寿,那猴子的石心乃天下奇珍,不但美丽无比,而且还含有千年修为,玉帝要依次为贺礼,不然肯定还要在压上着猴子五百年,让他好好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都不是你我该想的,我们就来取个石心,办好差事就行了”

“对,我们还是快些去吧,免得耽误了时辰”

“你们都给我站住”白狐突然跳了出来。眼里露出了从来没有的杀意。

“你们可是要去杀五指山下的猴子”

“是又如何”

“你们走吧,我是不会让你们伤害他的”白狐突然爆发出了前所问的能量,两人瞬间被弹飞数十米。

“饶命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就算你杀了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天兵天将来取那猴子的姓名,玉帝想要的东西,你能拦得住吗?你又如何护他周全”

白狐突然间愣了楞。

“我的内丹亦有千年修为,他想要给他便是,请你们不要去为难他”说着,白狐从自己口中吐出一颗闪闪发光的红色小球,手一挥,便飞到了那两个天兵手中。

两个天兵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连忙拿出一个红色的瓶子将内丹放入。

“哈哈,谢谢狐仙赐丹,其实我们这次前来就为狐仙内丹,要是天帝能杀那泼猴,又怎会等到今天,我们的事情做完了,也该走了,哈哈哈哈。”阴冷的笑声传遍天帝

白狐看着两个驾云离去的天兵,一句话也没说,捡起地上散落的果子向猴子走去。

“小狐狸,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比你的毛发都白”

“小猴子,这是我给你带的果子,你快吃吧”

猴子拿起果子啃咬起来,吃的飞快,喜欢的人送来的食物是这世上最香甜的吧。

“小猴子,我在你心里算不算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啊”

“......嗯,当然算了,只有你叫过我小猴子,而且还没挨打”猴子一本正经的看着狐狸说道。

“哈哈,那不管过多久,你都不会忘掉我吧”

“那是自然,我的朋友我是不会忘记的。”

“仅仅只是朋友嘛......”小狐狸发出了及其轻微的声音,似乎只是在问自己。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哦,哈哈,没什么”

“小猴子,其实我知道你没抓走小松鼠”

“你是不是不想来陪我了,没关系的,当初我承认抓走小松鼠,就是想让你陪陪我,这没多天了,你也该走了”

“哈哈,你真傻,女孩子来找男孩子总归会害羞的,当然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小松鼠早因为偷吃贡品,被天神杀掉了”

“以后我保护你”

“其实你不说让我来陪你,我也会来的,我想如果一个人叫做无聊的话,两个人就不无聊了吧,我可以陪你说说话,听你讲花果山的故事,一起看晚霞’.....”突然白狐碰触一口血,流淌的四处都是。

“小狐狸,你怎么了”猴子焦急的挥动仅能移动的一只胳膊,伸向小狐狸。

“小猴子,虽然我也很不愿意,但我可能马上就要死了”

“你答应过要陪我的,我不许你死,你等我去阴曹地府划掉你的名字和我一起长生不老”孙悟空整个身体都开始展现力量,极力的想挣脱束缚,一拳又一拳打向能触碰到的五指山。

“小猴子,你不要这样,我的心已经没了救不活了”

“不要啊,谁拿走了你的心,我帮你要回来”猴子开始嘶吼,开始颤抖,他给小狐狸的承诺却一个都办不到,被压在这大山下,又怎么入地府,拿回她的心,猴子突然感觉很无力,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小猴子,你不要这样,我的心给你了啊,我很开心”

“给我了,可我没有啊,不,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还给你,我不要你的心,我要你活着”

“不行,你不能还给你,永远都不能还给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小猴子,其实你知不知道,我进山只为寻找你”

“嗯,我知道”

“可你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所以我差点认错你”

“嗯,我知道”

“我知道花果山的美猴王喜欢吃果子,所以攒了一个秋天的果子,才过来找你”

“嗯,我知道”

“我喜欢一个英雄,他身穿锁子黄金甲,头戴紫金冠,脚踏银丝履,血红色的战袍飘扬到天的尽头,手拿一根如意金箍棒,打破天穹。驾一朵筋斗云,面对众神,毫无惧色,大喊一声,吾乃齐天大圣孙悟空”

“嗯.....我知道”

“不知道这条围巾能不能配得上你的战甲”白狐从怀里拿出一条紫色的围巾。

“这是我用自己的毛发和紫色的丁香花瓣织出的围巾,像不像你见到过的紫霞,天马上就冷了,你要记着把围巾戴上,不许摘下来”

“嗯.....我知道”

“小猴子,世上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对与错,众神以为他们能规定一切的对与错,凌驾于众生之上,可我想有一个平等充满爱的世界,坚持你当年所坚持的,我喜欢那个曾经不顾一切的你”

“嗯 ......我知道”

“小猴子,昨天的晚霞真的好美....好美”

白狐变成了星星点点微微发光的尘埃,一阵风吹过,扬的四处都是,孙悟空,一点儿也没抓住,只抓到了一条紫色的围巾。

(孙悟空:我从不流泪。我总是能够忍住疲惫的眼睛失控般滴出泪水,不让他掉出眼眶,因为如果眼泪滴落了,那么我的忍耐就将被惊醒。)

孙悟空这一次没有将双眼闭住,因为一但闭住,眼泪就会被打出眼眶,这一次的泪水有点多。

第五天

“你钻进这么小的洞里不难受吗?”

孙悟空因为长时间没闭住的双眼,变得通红,好像随时都能滴下血似的,然后他盯着眼前这个牵着白马的俊秀和尚。

“几天前也有人和我说过同样的话,然后她死了”

“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不会因为我说这样的一句话而让我死”

“你这和尚还真是啰嗦,你快走吧,免得也死在这里”

“出家人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哦,是吗?你上前一步,我送你去见如来,哈哈哈”

“不过死要死的其所,我们佛门弟子为普度众生而生,当为众生而死,而不是,为见如来而生,为见如来而死,我的心中有公正和对错”

“哈哈,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公正,什么事对错”

“其实,答案早已在我们提问之前就已经昭然若揭了”

“答案已经有了?”

“对和错,在你心里怕是早已经有一个界限了吧”

“界限?”

“许多事情的结局,是应该早料到的结局,却走了这么远的行程来探索它的意义,我们的路途,不过是在毫无意义地上演一个闹剧的圆”

“是啊,世间本就没有对和错,是天强加给我们的对和错。我当年遵从本心,为自己而战,落得如此下场,我总以为我错了,反思了整整五百年啊,无数人为我而死,我却一忍再忍,我要这天,在也遮不住我的眼。”

“既然悟了,就出来吧,这五指山压不住你了。去做你应该做的事。”

一地眼泪落在地上。

石破天惊,山崩地裂;暮色暗淡,残阳如血。

“我喜欢一个英雄,他身穿锁子甲,头戴紫金冠,脚踏银丝履,血红的战袍随风飘扬到天际,手拿一根如意金箍棒,打破苍穹,驾一朵筋斗云,面对众神,毫无惧色,大喊道‘我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小狐狸,你看到了嘛?紫色的围巾和我战袍很配”

孙悟空来到了花果山,脚踩一片焦土,一步一步走向山巅,在毫无生机的花果山巅抬头仰望,落日黄昏,紫色的霞光笼罩了整个花果山。

“小狐狸,紫霞真的很美,很美”

“我也该去守卫这份美好了”

“禀报玉帝,南天门被破,妖猴已经打上来了”

“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

“如来,你可知你现在已经压不住我了”

“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哦!我想要什么,我想要你烟消云散”

“你看看这是何物”从如来手中飞出一颗血红色的珠子,发出闪闪光。

珠子在天空不断旋转,将周围的云层拨开,一圈圈红光荡漾开来打在了孙悟空的身上,与白狐的往事逐渐浮上心头,猴子突感头疼欲裂,在天空中开始翻滚。

“小猴子,我只是想有一个平等充满爱的世界”

“啊!不要说了,我不是小猴子,我是齐天大圣孙悟空,我的头好痛,好痛”

“悟空,我佛慈悲,欲消除这世间苦难,救你出来的原为我坐下二弟子金蝉子,他也欲改变这个世界,他投胎下凡,就为去大雷音寺取我大乘佛法,普度众生,你可护他去走着一遭,必能做你想做的事”

“是嘛,让这世间充满爱与平等”

“有过痛苦,方只众生痛苦”

“不过我又三个条件,你得依我”

“白狐生性纯良,亦有千年道行,望佛祖助她摆脱轮回,掌控世间紫霞,做个紫霞仙子”

“花果山五百年无阳光照耀,无雨露滋润,生灵俱灭,万物死寂,望佛祖能使花果山恢复原状,还因我而死的四万二千猴众姓名”

“闻西天有圣物金箍,可解除七情六欲之苦,望佛祖赐之,以缓我头痛之苦”

“都可依你”

“师傅,我们走吧,我送你去西天”

十四年后,孙悟空修成正果,封斗战胜佛

(斗战胜佛:我的痛苦消失了。而痛苦的不存在,竟然让我如此的不适应。本以为抹去记忆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而现在觉得,它比背负记忆还要令人手足无措。

紫霞仙子;当我还是只狐狸的时候,我决定在我二百岁生日前的五天去寻找我的盖世英雄,最好的爱都是转瞬即逝的,我想将自己最好的爱都交给她,让他在这五天爱上我,然后我可以在我成人礼的哪天嫁给他,我终究找到了我的盖世英雄,可是我爱上了他,他却只把我当朋友)

尾记

玉帝:“佛祖手段果然高明,用坐下一狐狸为棋子,将那猴子收服,还我三界一个太平”

佛祖:“泼猴生性顽劣,却应天地而生,不能除去,只能用此计谋”

玉帝:“佛祖高明,此后在也不会有人敢站出来质疑我们,以后这六界由我二人掌控”

佛祖:“阿弥陀佛,只可惜我那二弟子,枉受轮回之苦,他其实赌赢了,但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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