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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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深夜起床,将蓝色的靠背椅子搬到阳台上,阳台的风很温和,不急不缓。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阳台。茶几上的烟很久没有抽了,记得上一次抽还是半个月以前,老友来我家让他抽了几支,它便一直闲置在茶几上,渺小的让人忘记。

  顺手从茶几上抓起烟和打火机,平日里我极少抽烟,朋友客套寒暄时也会点上几根,但朋友转身离开,连忙将它掐灭。很喜欢港剧中任达华穿着尖头皮鞋踩灭香烟的动作,那种傲气、那种大佬范儿,实在是嚣张的可以。今夜月明星稀,今夜凉风习习,今夜我抽烟自娱。

  我抽烟多半是任香烟自由的燃烧着,放肆的、张狂的。很少去享受尼古丁在肺腔里的滋味,那是一种深沉的、带着成熟后沧桑的滋味,有苦涩的人生也有微微的甜蜜,而这些我并不能完全的体味。

  父亲也爱抽烟,抽的不多,烟也是比较便宜的那种,他没有“饭后一支烟,快乐似神仙”的习惯,也没有“如厕一支烟,美味又香甜”的重口。他只是在农作后蹲在田埂上点上一支,用手指摸搓着地上土,眯着眼笑望着眼前青青的庄稼。

  父亲打牌的时候会带上2包烟,其一他好客会给每个熟悉的人递烟,其二打牌抽烟较多,坐在桌上烟烧的一根接着一根。我曾经问他:“打牌时一直抽烟,脑袋会不会被熏晕呀?”他笑着说:“这是策略,先用二手烟熏晕对手,然后再赢他们的钱。”打牌也变成一件极有趣的事。

  当火柴划出火焰点燃烟草的那一瞬,思念也被彻底的点燃了,往事唰的齐齐的涌上,不管你是否讨厌,亦或者是欢喜。男人,在寂寞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得想到曾经,对着窗外的夜色发呆,任由烟火燃烧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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