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走了的,寥寞,如同来时的样子。
那么他这来的这一遭,这2000多个日子的折腾,得到了自己的所求吗?
他不愿去想,他只想前行,随心随性。
嗨,算了吧。他的左手握着右手,胖乎乎的手,热乎乎的,哪怕是天最冷的时候。
只是自己感知自己的温度,是一种与温度无关的自觉。
右手无名指的戒指,红色的宝石,镶着民族花纹的环上,他信什么呢?
戒指的约定?民族的信仰?还是人性的不可测与虚无?
他是个没读几本书的人,但对卡夫卡、尼采理解很自我,就是觉得看完书会觉得自己很接近什么,又说不清楚。
只是觉得自己又多了什么,刷洗了什么,又凝结了什么。
于是他觉得变成一个虫也不错。因为很多时候本来就是一个虫,原形毕露是一种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