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继续往前去,这时候,车上上来了一个老人家,他走到我前边坐着的一个小姑娘面前,让那小姑娘给他让座。
那小姑娘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你老师没教过坐车要给老年人让座呀!真不懂事,你有一天也会老。”
“大爷,老是该尊的,但是也要爱幼,我侄女才六岁,恕我只能爱幼,就不尊老了。”小姑娘一点也不畏惧的看着那个让她让座的老人家。
老人家似乎是才看到那个小姑娘的身边还坐着一个更小的姑娘,他刚要走,我就听到宁如水说:“我们要尊重的是爱护小辈的长者,不是倚老卖老的老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也是一样的,你倚老卖老不值得尊重,大家都不要给他让座。”
“你……”
“我什么我。让座是情份,不让是本分,是谁规定的必须给你让座?你要是为国家打过杖,把你的伤残军人证拿出来,我给你让座,给你道歉。”
“算了,算了。”一个带小孩的妇女拍着宁如水的肩劝着,“不值当生气的。”
我转过头,看见宁如水气呼呼的撅着嘴巴。她总是这么容易生气的吗?
这一出跟让座有关的戏,我看的不是很明白。
在我们富察国是不会有这样的事的。
在我们富察国,尊卑很明确。摇蓝里的小主子是爷,白发苍苍的仆人是孙子。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仆人就算是有再大的功劳,就算是已经白发苍苍了,在主子面前,也要守规矩永远没有坐的份。
看吧,没有尊卑,乱套了吧。也许,这才是开始,早晚有一天会大乱。
这里的商场真大。
宁如水走进了一家店里,女人还真的是也出来赚钱,店里的伙计是两个女人。只是她们太傲慢了,居然跟她说,店里的商品399起。
不过,宁如水也不是善茬,她直接点了一个包,那伙计的态度立马变好了,很快按她的吩咐给我拿来了几件衣服,并服侍我穿了起来。
人帅就是没办法,随便一件衬衣和一条西裤穿在我身上,立马把我的牛高马大显了出来,宁如水也走了过来,说我是衣服架子,这一身一换,帅到没朋友。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帅到没朋友”,但我本能的感觉到这句话是在夸我。
换了身行头之后,宁如水又带我去吃饭了。
这个时空真真神奇。不用柴伙真的就能烧开水,而且肉放在一张纸上,慢慢的就能变熟。
她告诉我,她每个星期都要到这里来吃一次火锅加烧烤。
她负责把食材烹调好,我就只负责张开嘴来吃。
“下午,我真的不是要甩了你,我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所以一着急,就把什么都忘记了。”
我一边吃着肉,一边使劲的点头,看在你又给我买衣服,又请我吃饭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他们买东西,吃饭都不用花钱的吗?我一直都没见她拿出银子或者是铜钱。
吃过晚饭,宁如水说去看电影。
我没有反对的资本,根着她去看电影。
电影比她家的小白孝布上的还要精彩,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看完电影出来,又是华灯初上了,她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小一些的四轮车,拉着我坐了上去。
这个车比下午坐的那个大车更舒服。
“你上午为什么不坐这车,这车比那车舒服多了。”
“也贵多了。公交车坐一次七毛钱,出租车起步价七块;公交车一小时内可以免费换乘,出租车超过三公里,每公里加一块二。”她说的很平谈。
“那我们还可以坐公交车回去呀!”
“拿着东西的时候,我习惯打车。”
“我可以帮你拿。”
“是哦。我都忘记了,我现在有个跟屁虫。”宁如水说着笑了起来。她笑的好开心。
“下次,我们坐公交车,东西你拿。”宁如水说。
“女士,到了。”
“把你的码拿过来,让我扫一下。”
宁如水拿她的手机对着那个人的手机。
原来,她一直都是这样付钱。
走进小区,早上对宁如水表白,说是喜欢她的那个男人又走了过来。
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黑棍子。
宁如水跟他打了招呼。她们说些什么,我无心去听,我只是提着东西,准备跟宁如水回她家,今天算是熟悉这里了,回去休息好,明天再继续,我一定要快些找到我的福晋蓝水麦才行。
当我走到那个叫陈峰的男人的身边的时候,他拿起了他手里的黑棍子,向我的腿上袭击。
那个黑棍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他一接触到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就麻麻的,我迅速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东西给我。”宁如水说着接过了我手里提着的东西,“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惹下麻烦,我负责善后。”
她是真的懂我,知道我是不吃亏的人。所以她把东西自己提,还承诺会帮我善后。
国师虽然没有把我送到蓝水麦的家里,但是这个宁如水是真心善良友好。
等宁如水上了楼之后,陈峰又拿着那个黑棍子向我袭。
我看准了他袭来的方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稍一用力,我就听到了他骨节脱臼的声音。
宁如水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给她惹大麻烦呢?只要陈峰再无力战斗就好。
我回到宁如水的房子的时候,她正在换衣服。
她问我把陈峰怎么样了。
她是心疼那个说喜欢她的男人吗?
我察言观色着,没有说话。
“到底怎么样了。”
“他拿棍子的那个手脱臼了。”
“就只是这样?”
“就只这样。”
“那黑棍子是什么做的?”
“那是电警棍,你身手好,退的快,要是换别人,当时就爬下,失去抵抗能力了。”
“那么厉害?”
“在这个时空,比那厉害的还有很多。”
“像我们今天看的那个,在很远的地方那拿个东西对准人,那个人就真的会死吗?”
“会,那是手枪。”
“你能帮我弄一个吗?”
“手枪不能私人持有的,得有持抢证,否则被警察发现,会坐牢的。”
“哦。”
“你们这个时空的人真厉害。手抢比我们那的箭弩强的多。”
“你明天还去找蓝水麦,早些睡吧,我还要码字。”
“字怎么码呀?”
“就是写文章。”
“我睡哪里?”
宁如水想了想,给我找了一块很厚的布,铺在地上,又给我拿了被子。
和她萍水相逢,能得以在她家住,不必在外风吹雨淋,我应该心怀感激。
她进去码她的字去了。我先靠在她的沙发上,把手枕在头下,仔细想着今天的一切。
突然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中,也打乱了我的思绪。
我肯定那是她摔倒的声音。
我连忙走过去,打开了她卧室的门。
她痛苦的躺在在地上。
我听她的,拿上了她的包,抱起了她下楼。
楼下,那个陈峰把手机装进了口袋。他的右手还是耷拉着,看来还没有把脱了臼的手关节装回去。
我是打了他,可他喜欢宁如水不是吗?
他应该会告诉我在那里能找到大夫吧!
“得送医院。”陈峰说,“可是我的手……”
我无奈的把宁如水放在地上,替陈峰把脱了臼的手关节装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