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6年是我灵性转化大年,身体的变革,关系的突破,年底某课程中,老师为我个案,说你的手连接了上天的光,你早就知道这份使命,你在运用,可你内心却觉得他很傻。
我从不否认我可以“看”到很多东西,而这些也曾被我鄙夷和笑谈,在那一刻我在想如何承接这份天赋,我要去使用。
接着连通我的塔罗,一副关于撒旦的牌组,在清理时,我晕倒了,醒来后发现我的手会跟随她的动作,头脑没有了念头,身体却像记录仪播放着“故事”。
我不确定这样的发生,于是就做了一段个案考验,哪怕拿着手机,一个个对方生命的故事,灵魂的声音就被“拓”下来,那时很不熟悉,我无法被打断,否则下一秒就“忘掉”。
每次做完个案都格外“来神”,那种兴奋和清晰感让我诧异和好奇,是谁在和我沟通?
当我怀着很多疑问拿起牌组时,手又麻又重,我听到了不同维度的声音,关于为此工作的指导灵的名字(当时以为只有一个)和天使萨基尔。
不得不说因为英文太烂,无意识看到“zadk……”后还以为是怪盗基德,要不是手机淘宝自动跳开一个页面,我怕是到现在还是懵懂的以为看到柯南动画。
老天总不会让人“无明”太久。
接下来一两年是一个灵性傲慢的时期,有的案主刚连通我就会感受愤怒,而这位天使会告诉我“宽恕”的良方。
当我接受,对方灵魂的故事会更加清晰。有时是声音,有时是画面,当然有时是完全身体的印象。我需要的是快速准确的翻译,也尝试过头脑进入要温柔要技巧,一定会以头疼或骤然全黑做小小惩戒…
慢慢我开始清晰这个运作,我的指导灵和高层发给对方负责此议题指导灵和高层一个讯息(事业和爱情,什么天赋和金钱往往不是一个部门哦),请求连通如果对方拒绝,我会和对方说明,进行调频。
随着对方的开放往往创伤(也有累世)会被逐一探知,而灵魂内核的信息就开始给出,我继续翻译……
如果对方隔绝,身体就往往会出现“症状”,这时又是调频,我会用言语沟通,对方接受后身体能量发生转变,有些高层会直接用他们的方式和自己的守护者沟通(没我啥事)。
而最最值得注意的是,每一次通灵,我们通向更高维度,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不舒服”的,身体能量低频猛然拉入高频,结束后睡眠,饮食,身体发生改变太太正常。
而让我吃惊的是很多身体因为接引了高频能量开始“排毒”,呕吐,腹泻,昏睡,当然更多是运作在情绪上的,却被一些案主视为洪水猛兽。
我那一刻明白,并不是大家都像嘴里说的要真相,要改变。未知有时意味着对改变的恐惧。
我需要的是做更多内在工作让我的小我和愚蠢的头脑可以接受“感知到”的并维持定期健身,让作为管道的身体不至于老天一拔电就倒下。
每一场通灵看似“云淡风轻”,却对彼此是一场考验,考验我们未连接的身体,考验我们对神的信任,考验我们是否愿意直面真实。
说到这里,我承认,光无法照进隔绝的墙壁,神性并不让人舒适,起码没法给予有些人想要的安慰和糖,,他却给予了超过头脑的讯息,和连接更广阔宇宙的视角。
灵魂的哭泣是最心痛的悲鸣,我们是谁,我们在哪里,如何改变,当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