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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青翠大株的发财树,你可能想不到当年在小摊上购买的时候,它才只有手掌大小。摊主十分热心的用煤渣、腐殖土和好花泥,并一再嘱咐我养殖的方法。幸不负他托,五年的光阴,此“树”竟“精进”如斯。也正如此,我也成了此摊的常客。
有人喜欢它的名儿,得一特“喜庆”的寓意。我却是看上他的古拙与青翠。树干虽显粗壮却深藏雅致,叶枝不多,每枝六叶瓣,宛若宽柳状,叶稀却亭亭如扇如盖。虽没有花开四季的惊艳,但那抹油亮碧翠,却总能给人种安详宁静之感。
此树甚是好养,不喜強光不喜湿,见干见浇,夏日里若温高,则需在枝叶略喷清水即可,冬日里则可半月一浇,甚合我这非勤快的懒人性格。某年,因暑假出外出学习月余,归家后花草死伤过半,尤其心伤那长成三年余“坐化”的枝如盆叶重似墨的杜鹃,连那高达米半水植的富贵竹也已枯似夏收后的玉米秸,唯此”树”与芦荟,尚有青翠之色。其之耐旱,可见一斑。
我将其置于客厅之北,躲强光,近侧榻。闲来有心则探其干湿,或稍施“雨露”,或稍剪枝杈,或心潮一至则品茗观树,榻座一久,竟生了些许依恋之意。
花之千姿,自有其美,人之百态,则有其味。赏花评树品人,缘本自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