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
“跟一个渣男,难道还要追求天长地久不成?他定期给诺诺打抚养费就行,其他的无可留恋!”
“哎呦,转变这么快啊?都有点不适应了,上个月你还不是这个态度呢,你脸上的淤青才刚刚变黄,这么短的时间,姐很好奇到底发生了啥?”
“……”
“好了好了,不说拉倒。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还真没想好,过一天算一天吧。我现在眼里只有诺诺,只要她能健康成长,其它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阿娟,我现在挺佩服你的,能坚持做单身贵族,前些年我还怀疑你取向有问题呢!”
“切!我也不是啥先知,只是父母之间无休止的争吵,透支了我对婚姻的信任。就我自己而言,真不觉得男人是不可或缺的,我自己挣钱买房买车养活自己,那点生理需求,现在有一百零一种方式可以解决。因为一本结婚证走进围城,再因为一颗精子,人生立马巨变,我受不了!”
“看来有病的是我啊,那臭男人嫌我不是处女,三天两头借酒壮胆,拿我撒气。我也时常觉得自己不是原装的,有负于他,本以为忍气吞声能换来笑脸,哪知道他会变本加厉……”
“开始你还和我们说,后来你闭口不言,我们以为是和好如初了,可是见面后发现你脸和脖子总是淤青不断,有时还要戴口罩遮掩,才知道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要报警,你还总是拦着,说那是酒闹的,他本质不坏……呸!”
“我的眼光确实不行,从小没有和父亲一起生活过,对男人有种本能的依赖,似乎只有男人的胸膛能给自己安全感,于是每一次不顾一切,都会变成飞蛾扑火。以前你们看到我身上的伤,都只是冰山一角,衣服覆盖的部分更严重,我没敢让你们知道,怕你们告诉我妈。”
“你凡事都自己承受,都快把自己逼成鬼了!”
“他每次喝完酒都要做那事,如狼似虎地爬上来,可不到一分钟就缴械了,他就骂我骚,不庄重。刚开始他只是掐我,抓我,后来嫌我反应太小,不刺激,他就拿烟头烧我大腿根儿,我一惨叫,他就狂笑……酒醒了,他又后悔不迭,总给我下跪,让我原谅他……”
“现在,你终于承认他有病了吧?”
“我也认为他精神有问题,想劝他看心理医生,可是他坚决否认。好不容易有个完整的家,我万般忍耐,就是不想像我妈那样,当单亲妈妈,让诺诺从小被别的小朋友歧视。”
“嗯,是什么让你痛下决心的?”
“那次他酒后对我施暴,诺诺去拉他,他一把提起诺诺,从客厅扔到卧室门口,诺诺摔得满嘴是血……这是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嗡嗡作响的脑袋瞬间清醒了,我必须离开他,离开这个定时炸弹!”
“离婚时他没有表现出来一点不舍吗?尤其对诺诺?”
“没有!其实也正常,诺诺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你没喝酒吧?大白天说胡话?”
“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清楚她的来源。婚后我见过我初恋男友,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不过我不后悔!”
“你这还击,真是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