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新生们初来乍到,往往都是报团取暖,一个寝室的兄弟姐妹们往往选着一样的课程、一样的通识课、一起吃饭、一起开黑……
一个平常的早上,我们寝室齐聚食堂吃着早餐。
“俊,你有带纸吗?”阿曲轻描淡写的问道。
“我没有。”我低着头继续看着手机里的内容,目不转睛。
……
阿曲四处翻找着,似乎嘴里咒骂着没有纸的事实,又脱口而出“你有没有带纸?”
我心想,应该都没带吧,继续看着手机,但是经过几秒的沉默,我的头顶好像多出了一种感觉,一种炽热的、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我,这迫使我不由得抬起头。
“我问你有没有带纸你听不见吗!”他好像掐着我抬头的时机,冲我吼道。
正当我发愣疑惑时,他转身去往买纸的窗口,嘴里的国粹道说着他未平的怒火。
这好似一场表演,并且我在表演中被迫担任了迫害方的角色。
“表演”结束后,我渐渐明白了,好像我“掉队”了。
他们四人还是如“表演”前的五人一样,过着报团取暖的生活,我上课时和他们坐的距离随着时间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转自有意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