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呐喊》中的第四篇文章
原刊1919年5月《新青年》第6卷第5号
一个开茶馆人家的小孩得了痨病,依着迷信花钱去买蘸了人血的馒头来吃,最后孩子死了
人物:
开茶馆的一家:
华老栓:父,清早起来买馒头
华大妈:母,从枕头下掏了半天,掏出一包洋钱
华小栓:得痨病死去的小孩,两块肩胛骨高高凸出,印成一个阳文的“八”字
卖血馒头的:
康大叔:满脸横肉,玄色布衫,散着纽扣,用很宽的玄色腰带,胡乱捆在腰间。刚进门便嚷
茶馆围观群众:
驼背五少爷:在茶馆里过日,来得最早,去得最迟。蹩到临街的壁角的桌边,坐下问话时没人搭理
花白胡子的:拿话试探老栓,随后取消了。低声下气询问消息
二十多岁的人:说了几句话迎合康大叔
夏家:
夏三爷:主动告官抓捕自己的儿子夏瑜
夏瑜:革命者,在牢里劝老头造反,蔑视封建走狗,被杀(砍头还是枪决呢?)。隐喻革命人士秋瑾。
夏四奶奶:认为儿子是冤枉的,伤心欲绝,上坟时碰到华大妈,认为儿子坟头上的鲜花是儿子显灵了(是战友放的吧)。试图让乌鸦飞上坟顶证明显灵。
牢头阿义:一向好拳脚,探口风时打了夏瑜两个嘴巴,走狗代表之一
乌鸦:在华大妈和夏四奶奶离开“走不上二三十步远,忽听得背后‘哑——’的一声大叫;两个人都悚然的回过头,只见那乌鸦张开两翅,一挫身,直向着远处的天空,箭也似的飞去了。” 神秘意象
篇幅较短,通篇气氛都很压抑。华小栓的咳嗽看得人心烦意乱,康大叔的高嚷更实属恶意满满。一个先驱者被家人出卖,被人民不理解,但是他仍然可以觉得牢头阿义可怜,可以相信自己的信念。世界上多的是愚蠢的人,但只要有一个两个夏瑜,就绝不能说是没有开智的希望的。鲁迅先生的文字犀利尖锐,直至今日仍然有很多道理是相通的。
希望着吧,希望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