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
拙语:
文章艰涩,绕口,没有利己的干货,写作者午睡醒来的梦呓,误入者慎读。
我乐于讲故事,这样只需要对人物和故事负责,不牵涉考虑接受者的角度,文创对于我来说还只是一种自我欢愉的途径,我在形成自己的逻辑思维和语言系统,即便这一切还并未成熟。如果一切能够持久,对于我来说将会是一项永恒的,自我决定的,不受生活约束的内部活动。
如果有读者因读了我的故事而悲伤或难过我很抱歉,但我不会对此负责,也不会因此而愧疚,因为从我开始构架它的那一刻起一切似乎都为我所控又不为我所控,我希望你能明白作为写作者的我们只能控制作品的文学性层面,却左右不了文学伪饰下的生活,而说到底让你悲伤和难过的不是文学性而是生活本身。作品拙劣和精优的区别是给读者带来的同受性体会的深与浅,而这也不仅仅取决于作者,读者的素养与学识也会影响到对作品本身的判别,我们无法否认读者永远只能读到已然存在于他们内心的东西,所谓共鸣便是如此。
如果谁让我跳出文学的外衣阔谈生活,这会让我很不安。在我看来无论多么古老的思想和行为方式,不经过证实就不能轻信。今天人人默认和附和的正确,有可能一夜之间就被推翻定义为谬误,而这不过仅仅是一阵见解的轻烟,为命运的表现所左右。实际上,所谓过来人的忠告其实并没有真的留给年轻人什么,因为他们的经历本身就是不全面的,人们习惯用结果定义成功,但是同样的过程却不都能带来同一标准的所谓美好的结果。
人的能力至今都还没有得到过确切的衡量,我们也不应该只是依仗先例就判断他可以做些什么,即便是瞬息万变,面对洪荒宇宙我们尝试过得东西也太少了,不论到目前为止有过怎样的失败,都应该相信未来无限可能。人们赞美并认定是成功的生活其实不过只是万千生活的一种,而我们又为什么要在贬低别的生活的情况下夸大某一种生活呢?
是的,我们无法逃避这一现实,大部分人过着沉默绝望的生命,在一种潜在的社会法度之下,他们不曾停止劳作,夜以继日分秒必争,像是抵御着末日的来临以便掩饰对自己命运过分幼稚的关切,并坚定地相信这些会给他们的田地洒下滋润的雨水。他们小心翼翼,唯唯诺诺,人心中最温良的品性为这劳作而消磨,而在对待自己时,却不再有这样的轻柔。
智慧的所罗门就是这样定下了法度,甚至规定着树与树之间的标准距离。似乎是时代的推进让一代人抛弃另一代人的事业,但是野蛮人的耐寒性和文明人的智力性在这个时代也并不冲突,强壮勇敢的人不畏惧任何规则,他们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管好自己的事情,我们或许不知道他们具体怎样生活,但是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让自己穷下来。
我们可以用千万种方式来验证我们的生活,而我此刻像睁眼看的见玫瑰的人也看得见刺一样,让睁眼看得见刺的人也看得见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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